“巧巧姐,我知道你不相信是我,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要害你的心思,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戳穿餘珊珊這個虛偽的面孔!”

餘珊珊看這從前對自已可以說唯命是從的人如今卻和餘巧巧走得近了,心裡不由疑惑,這餘萍萍不會被什麼東西上身了吧!

因為人越圍越多,學校的安保不得不出來趕人,看到餘萍萍一副破破爛爛的樣子,也擰眉對她態度不怎麼好。

餘萍萍還不死心,“你們相信我,餘珊珊絕對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她蛇蠍心腸,親妹妹都害!”

被推得很遠,餘萍萍還扯著嗓子喊叫。

餘巧巧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轉身回去了。

她可不管這倆姐妹在這兒扮演什麼黑白臉,她們愛怎麼樣與她無關,上輩子原主是可憐餘萍萍,有了好吃的願意給她分一些,可是餘萍萍不識好歹,就認準餘珊珊才是對她好的人,原主後來再也沒好好對過她。

餘家人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餘巧巧看不上他們。

走著走著,原本還晴朗的天氣,忽地就開始打起了雷,眼看著就要下雨,餘巧巧下意識回頭看了眼縮在牆根顫顫巍巍的餘萍萍,皺眉閉了下眼。

要是在外面凍上這麼一夜,再淋了雨,不死也得大病一場。

她咬咬牙,走到餘萍萍身邊,“跟我進來吧。”

把餘萍萍帶到了自已上課的教室旁邊,雖然不能進去教室裡,但是好歹不至於淋雨。

“巧巧姐,你去上課,不用管我,我就在這避避雨就走,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她顯得有些侷促,和在青石村對餘巧巧囂張跋扈的樣子完全不同,餘巧巧不由皺眉,這餘萍萍出什麼問題了?

上課時間到了,她沒再多想,進了教室。

而躲在牆壁後面偷看這一幕的餘珊珊也有些不解,她想了想,必須想個辦法回去青石村一趟,餘萍萍現在狀態不對,得儘快讓傻子一家來把她抓回去!

而此刻的青石村,不只是餘家的餘萍萍不見了,秦家也出了一些事。

秦母和秦大勇以及王翠翠看著對面嚴肅的男人,都有些緊張,“同志,你說你是紀之隊裡的隊友?”

溫遠良點頭,邵正誠派他來之前特意把來龍去脈都和他說了,為了不露餡,特意讓他偽裝成秦紀之的隊友。

“是,秦紀之同志在隊裡犯了一些錯,需要家裡人跟我走一趟。”

溫遠良三十多歲的年紀,常年跟在邵正誠身邊,也是一身威嚴,說話更是一字一句鏗鏘有力,不苟言笑的樣子普通人光是和他對視對視就有些恐慌。

秦母和秦大勇就是典型的農村人,他們哪裡見過這種氣勢強大的人,“同志,這,這這,我們去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您還是找別人吧。”

那種地方可不是隨便去的,鬧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

溫遠良故作惱怒,“你們作為秦紀之的親生母親和親大哥,出了事難道不應該作為家人給他關心或者安慰嗎?!怎麼現在讓你們配合一樣工作都不願意!”

他看了眼溫溫吞吞的秦大勇,“既然你母親不想去,你這個大哥作為個男人是不是要去替自已親弟弟和我們配合一下工作!”

秦母一看他把視線放在秦大勇身上,馬上阻止道,“不行!”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怎麼能讓他跟著去,萬一一去回不來,她這當媽的怎麼活!

溫遠良皺眉,“為什麼?”

秦母支支吾吾,看了眼秦大勇,又看了眼坐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王翠翠,“你倆出去,我單獨和同志說。”

秦大勇早就不想在這個地方了,他全身都冒冷汗。

看著兩人出去關上門,秦母才有些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開口,“同志,其實……秦紀之不是我們秦家親生的。”

二十多年前,秦母二胎生產的時候,身體太弱,導致孩子胎死腹中,最後一個陌生男人抱了一個男嬰扔給他們,說是讓他們養著這男嬰長大,不用對他太好。

然後還給她扔了一百塊錢。

要知道,秦家幾乎是青石村過得最慘的人,這個時候天降一百塊錢,秦母簡直像是做夢一樣。

雖然多了一張嘴,但是這一百塊錢在二十多年前夠他們一家人過一年的了。

她當然樂意收著。

送孩子來的那人說了,這孩子就是她生得,要把那天的事爛在肚子裡,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們一家都沒好果子吃。

秦母連連點頭保證,說秦紀之就是自已親生的。

那些人一個個看起來都很兇悍,人高馬大的,不像是村裡人。

秦母多留了個心眼兒,趴在窗戶縫聽他們說話。

只模模糊糊說了什麼,回去覆命之類的。

溫遠良臉上寒氣遍佈,“你確定沒撒謊?”

秦母不敢撒謊,眼看著自已親兒子就要因為那個拖油瓶去受罪了,她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想來這麼多年那些人恐怕都忘記這事了。

她就是說了也沒什麼關係。

“你可聽清他們說的名字了?”

秦母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些,但是溫遠良眉目嚴肅,她覺得自已如果不老實交代,這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小心思,所以她仔細想了想回道,“好像說了邊什麼。”

“姓邊?”

秦母點頭,“這姓氏很少見,我們方圓幾里從來沒聽到過,我當時聽了還覺得新奇,是邊。”

京市確實有姓邊的,只是那人…和邵家關係還不錯,當年邵正誠丟了兒子,邊家沒少安慰。

現在想來,細思極恐。

溫遠良不敢耽誤,連夜從青石村返京。

京市北清大學裡,餘萍萍就著雨水把自已臉上的髒汙沖洗了一下,旁邊經過兩個女同學,對著她竊竊私語,“這就是餘巧巧的堂妹吧,看看這樣子,邋里邋遢。”

“大家不是都在傳餘巧巧勾引上次來學校參加迎新會的軍官嗎,那種作風有問題的人,家裡人果然也很差勁。”

兩人還沒走遠,說話的人忽地被人從身後扯住了頭髮,她沒防住,直接被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