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雖然激情,卻因太黑的緣故,無緣欣賞。

午後的陽光柔和,譚萱萱除去全身衣服,閃爍著緞子般光滑的光彩,雖只是驚鴻一瞥,卻足以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那雙傲然挺立,呈現完美弧度,盈盈一握的纖腰,卻非弱不禁風,與修長結實的玉腿結合,呈現出一種健康美感。

躺在浴盆中,譚萱萱的鳳眸中流露出舒爽之意,更顯得嫵媚非常。

齊鳴在一旁目睹了全程,此刻早已心馳目眩,恨不得立刻換上替身的身份,狠狠臨幸這位絕世美人。

譚萱萱是將門中人,與尋常女子不同,沒有太多禮教束縛,在齊鳴面前更衣沐浴,無一絲羞怯,反倒落落大方,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種自信之感,更讓她的美豔得到釋放。

“想什麼呢,是不是覺得老孃很美?”

譚萱萱瞄向齊鳴,不屑的問道。

“是,娘娘傾國傾城,縱使後宮佳麗三千,都不及娘娘之萬一。”

這並不是齊鳴拍馬屁,而是真心實意的,因為兩世為人,譚萱萱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子,總是有一種別樣的情懷。

“好啦,老孃有多美,還用得著你誇?”

譚萱萱很是受用的說著,輕輕將玉腿抬起,精緻無暇的小腳伸出浴盆,宛如世上最美的藝術品。

“還沒看夠是嗎,你一個狗太監,居然還挺花。”

見齊鳴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小腳,譚萱萱噗嗤一笑,所謂女為悅己者容,無論何時的女子,都會有些虛榮心存在,享受異性的讚賞目光。

“娘娘實在太美了,奴才沒能把持住,請娘娘恕罪。”

齊鳴連聲道歉,心裡卻在想,譚萱萱果然是個迷人的小妖精。

“給老孃洗腳。”

譚萱萱舒服的閉上眼睛,吩咐道。

齊鳴雙手捧起那無暇小腳,輕輕地擦拭起來。

手法嫻熟,且力道適中,譚萱萱發出享受的輕哼,這聲音猶如天籟,在齊鳴慾火正盛時聽到,轟然爆炸開來,熾熱蔓延全身,只想和她共度魚水之歡。

“你這狗奴才,越來越多才多藝了,這等手法好會伺候人呢。”

譚萱萱雙眸微微睜開,看向齊鳴說道:“模樣也英俊,哎,可惜呀,你是個太監,若不是,老孃說不定會便宜你呢。”

齊鳴暗暗腹誹,其實早就已經便宜給自己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強忍著衝動,齊鳴開始給譚萱萱做足底按摩,也不知是想多享受一會兒玉足的完美觸感,還是職業病。

“啊,真舒爽,狗奴才,想不到你竟還有這等手法。”

從未做過足底的譚萱萱當即嬌吟起來,哼得齊鳴一陣心癢癢。

“娘娘,您今日當眾說皇后的壞話,似乎有些不妥啊,皇后畢竟是後宮之主,萬一……”

欣賞著譚萱萱的玉體,齊鳴輕聲說道。

“哼,她趙嫣是皇后又如何,武威候掌控邊軍又如何,何懼之有?”

譚萱萱不屑的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看在把老孃伺候的這麼好的份上,趙嫣敢動你,老孃一定維護你這狗奴才。”

“多謝娘娘的維護,只是奴才不懂,娘娘似乎對皇后多有不滿。”

齊鳴繼續打探訊息。

“說來話長,當年先皇御駕親征突厥,趙儉為帥,我爹為副將,金沙灘一戰,先皇被突厥人射中一箭,不久便駕崩了,趙儉那老匹夫竟然說我爹謀害先皇,害得我爹險些被罷官奪爵,自此兩家就結下深仇。”

齊鳴暗暗點頭,原來先皇不是壽終正寢。

武威侯有證據?”

他繼續問道。

“有個屁,世人都知道陛下被突厥第一勇士哥舒射殺,但趙儉當時在先皇身邊,一口咬定是我爹親衛中有人射出一箭正中先皇。”

譚萱萱冷哼一聲:“何況他是主帥,比我爹官階高些,自然想推卸兵敗之責!”

齊鳴微微皺眉,感覺其中似有玄機。

“太醫為先皇查驗過,身上只有哥舒射中的傷痕,並無其他,所以我爹才能洗脫嫌疑,我爹和趙儉一樣,都是和先皇一起打江山的兄弟,斷然不會害先皇的!”

譚萱萱有些氣憤的說道。

看她的樣子,譚雄或許真的是冤枉的,而且這已經是陳年舊事,齊鳴覺得探查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老孃想起來了,趙家子弟隨趙儉常年與突厥作戰,最為擅長的便是偷襲,你這狗奴才要當心些,說不定趙嫣會趁你不備偷襲,這樣,你搬來老孃的寢宮,我護你周全。”

其實譚萱萱並沒有真的把齊鳴的安危放在心上,只是單純的不想皇后得逞。

“奴才謝娘娘美意,可是奴才搬來您的寢宮,侍奉陛下就不太方便了,奴才還要在陛下面前為您美言不是?”

齊鳴婉言謝絕,搬來這裡的話,以後成為周雲揚的替身就會很麻煩,要是露出馬腳,怕是要被五馬分屍了。

“你這奴才倒是忠心,為了老孃之事,連安危都不顧了,也罷,回頭我給你一年的解藥,只要安心聽命與我,你就不會死。”

“謝娘娘。”

“老孃乏了,給我繼續按,我要小憩片刻。”

就在譚萱萱享受齊鳴的服務時,坤寧宮內已是翻江倒海。

身穿鳳服,頭戴鳳冠的絕色美人,眼中充滿怒氣,一股強烈的殺伐之氣在宮中瀰漫。

“譚萱萱太放肆了,竟不把本宮放在眼裡,因為譚雄給她撐腰嗎?”

黃敬在一旁低頭跪著,臉上卻閃過一抹得意,抬頭時已滿臉委屈:“老奴當時就說了,皇后乃是國母,她不可褻瀆,但萱貴妃卻說,皇后娘娘不是她的對手,她還說……”

皇后趙嫣怒目而視:“她還說什麼?”

“她說遲早有一天會取而代之,把皇后您罰如冷宮洗馬桶。”

“放肆!”

趙嫣拍案而起,銀牙緊咬道:“來人,同本宮一起去譚萱萱的寢宮,本宮要親自和她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