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放和張曼到達酒吧時,酒吧裡已經是人聲鼎沸,音樂勁爆,噪聲震得曼子不得不用雙手捂著耳朵。一路上劉放始終用半身護著曼子,生怕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給擠壞了。經過喧鬧的舞池來到了一間VIP包間,裡面的人除了凌凱凌風曼子一個也不認識。一看氣質就知道是些條件不錯的群體,個個是人中之龍,看見劉放進來他們就起身打招呼。劉放趕緊招手說道:“今天和大家一起來娛樂的就不要拘束。”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士說道:“劉少,很久沒有和你一起喝酒了,來乾一杯。”

“好,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劉放好爽的應道,也許這就是真正劉放的性格,朋友面前不用偽裝,可以流露真情坦然相待。

酒桌好辦事,一點也不誇大其詞。這不很快大家就沒有了進門時的拘束,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劉放看曼子無聊的坐著就悄悄說:“要不去外面玩玩。”

張曼看看一群大男人自己加在中間確實有點格格不入,就點點頭出去了。

劉放朝凌風使使眼色,凌風緊隨張曼出去了。

曼子望著舞池裡盡情扭動的人們,自己也被感染了。她快速的步入舞池,很快曼子就達到了忘我的境地,她就散開頭髮淹沒在了瘋狂的人群中。在震耳的迪曲和迷幻的燈光下,張曼像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盡情地擺動著自己的腰肢,曼子那頭美麗的長髮被她甩得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的精靈!有不少人被張曼的舞技所折服,瞬間男男女女們都停了下來,過來圍著她扭著叫著拍著手附和著。可是,曼子真的注意到那些人了嗎?她現在是進入了另一種忘我狀態,忘記自己是誰忘記過往發生的恩恩怨怨!被曼子折服的還有劉放,站在舞池邊的劉放簡直不敢相信,那個妖精般舞蹈的女子是曼子,和平時文文靜靜的張曼判若兩人。但沒過多久,劉放很快就發現了那舞蹈身影的淒涼,瘋狂的背後是更加悲傷的靈魂。劉放回房的時候發現,不少散座的客人也正看著張曼。在張曼盡情釋放自己的時候,有一些或崇拜或色情的眼睛都盯住了她,並且慢慢移動到她的身邊以求接近她。與此同時,還有另外一些人不知不覺間靠近了張曼,他們也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彷彿不經意間圍住了曼子,他們的眼神和那些想接近張曼的人是不一樣的,那是一種警惕和威嚇。這些人就是和凌風一樣跟在劉放身邊的人,只是很少人知道而已,他們是過來保護張曼的。很快,那些對張曼圖謀不軌的人就發現了這個勢頭,他們就明白了張曼不是個普通的女孩,在明白之後也就趕緊逃之夭夭了。張曼跳累了,就停了下來往回走,有很多人的眼睛追隨著易水的身影一直到VIP門口。張曼坐下來喝起水來,劉放趕緊拿紙巾給她擦額頭上的汗。

也許曼子累了,就這樣靠在劉放懷裡休息起來。大家看事情談的差不多了,就陸續的離開。劉放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拉著張曼往外走,剛走到舞池邊,音樂突然停了下來,隨機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吆吆吆,沒錢的日子不好過吧。自己的女人出來跳舞掙錢了,怎麼樣給本少爺跳一個,重重有賞。”這句話一落就響起了一些嘲笑口哨聲。

劉放和張曼同時回身看見劉軍站在舞臺上衝他們邪惡的笑著,很囂張。劉放本來對上次的事就有火,看劉軍親自送上門來,自己不表示表示是不是太對不起他了。於是劉放擁著張曼在附近坐下,看看和劉軍一起的人差不多都是那天晚上的人,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劉放。張曼笑道:“看來劉總成了人家嘴裡的美食哦。”

劉放望著一臉調皮的曼子溫柔的說道:“丫頭,你老公都要被別人吃了,還這麼幸災樂禍的。”

曼子只笑不語,劉放轉過頭臉色陡然聚變。陰森森地說道:“聽好了,往死裡給我整。弄死了我負責。”說完拉著張曼就往外走,凌凱讓凌風跟著自己留下來。

雖然劉放發話了,但畢竟是法治社會。劉放是因為曼子才發狠話,但凌凱不會讓劉軍這個人渣毀了劉放,毀了劉放努力了這麼多年得來的成果。劉軍看劉放就這樣走了,氣急敗壞叫道:“私生子,你站著,你不要走。”

“叫,使勁的叫,我怕等下你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凌凱笑嘻嘻的說道

“凌凱,你狂什麼?不過是跟在私生子後面的一條狗。”劉軍嘲笑道

聽完劉軍的叫囂,凌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狗,罵的好。”說完凌凱朝身後擺擺手一窩蜂一大群人站在了凌凱身後。劉軍他們這些人平時也就欺負欺負無權無勢的人,那見過這陣勢,一些人嚇得渾身發抖。劉軍一看心裡也恐懼但表面上故作鎮靜的吼道:“孬種,你們怕什麼?凌凱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一個你嘴中狗乾的事情,我讓你連狗都不如。”凌凱笑道,凌凱平時給人的印象很溫和此刻雖然他是笑得,但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敢。”劉軍指著凌凱道

“敢不敢,等下你就知道了。”凌凱說道,話落凌凱指著劉軍說道:“大家聽好了,這個人從小就為難大哥,咱們不能給大哥造成負擔,但是不能便宜了他,你們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明白凱哥。”身後的人異口同聲道。

“好,那就動手吧,把不相干的人給點教訓就行了。”凌凱風輕雲淡的吩咐道

同時酒吧裡鬼哭狼嚎,讓人聽了就不寒而慄。很快一個臉像豬頭人被拖到凌凱面前,凌凱看到這幅尊容搖頭說道:“可惜啊,你們給我聽好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跟在他後面使壞,事情就沒今天這麼簡單了,滾。”和劉軍在一起的人大部分就是些公子哥,聽了凌凱的話趕緊連滾帶爬的出了酒吧。今天的事情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地獄。雖然他們生活糜爛,但這麼血腥的場面第一次見到,估計很長時間會生活在噩夢中。

凌凱站起來拍拍手道:“把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送回家,記住送給他的家人。”

劉軍被打的口齒不清,嘟嘟囔囔的叫喊著,讓人拖了出去。凌凱回身道:“你們這些人,太暴力了,太血腥了。怎麼還讓他說話呢?”凌凱邊說邊往外走,身後的人聽了都哭笑不得。

距離上次的事已過了一個月,曼子也慢慢從最初的傷痛中走了出來。同時兩個小傢伙也快放暑假了,凌放決定全家去旅遊。

“我們去哪裡旅遊呢?”凌放問身邊的曼子。

“去非洲!”凌放的話剛落,老大和老二異口同聲地說道。

“撲哧。”曼子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來,看著兩兄弟的表情就知道是在為上次讓他們去非洲的事報復凌放。他們心裡清楚爸爸不會讓媽媽去非洲的,就故意說出來氣氣他的。

果然話剛落凌放瞪著眼睛吼道“滾。”

兩兄弟看著凌放的臉色沒敢說什麼,只是嘀咕道:“就知道心疼老婆,老了不是還的靠我們。”

看凌放又要發火曼子趕緊拉著說道“那就去馬爾地夫吧!”

“好,就這麼定了,等這兩個兔崽子放假了就走。”凌放霸道的決定著。

兩個小孩本來心裡有些不滿爸爸的霸道做派,但凌放一瞪他們都不敢反駁。努努嘴不情願的回房間了。

“你啊!能不能溫和一點和兒子們說話。”曼子笑著捏了一下凌放。

凌放好久沒有看到曼子撒嬌了,眼色一暗捧著曼子的臉吻起來。兩個人忘我的吻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直到曼子提醒凌放這裡是客廳,凌放才痞痞的笑著抱起曼子上樓了。

很快凌放一家人就出發去了馬爾地夫,終於來到了讓人心曠神怡的人間天堂,一家人開心的不得了。可惜天空不作美他們一到馬爾地夫就下起了大雨,雨剛停老大又感冒了。曼子也就沒有心情玩了,催凌放回家,就這樣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去旅遊,最後悻悻回來。張曼到沒什麼,就兩個孩子很惱火。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平靜的讓人很平和安詳。人人都說時間是精華的沉澱,讓愛人會像親人一樣骨血相溶,共度風雨。隨著時間的推移,曼子和凌放一起經過了七年之癢,十五的風風雨雨。很多人見證了他們愛情的奇蹟,他們的愛情讓人羨慕嫉妒恨。每個人都以為他們會幸福到老,就連曼子也這樣認為。可是事與願違,也許他們幸福的讓上天都嫉妒了,就在他們攜手多年後,一個叫百合的女孩出現使得凌放出軌了。

原來感情是會變得,張曼知道百合後就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不吃不喝。她不見任何人,甚至連外地趕來的摯友都沒有見到曼子。一週後曼子終於坐車回到了老家,凌放出軌了,他違背了當年的誓言走了他父親的老路。曼子也在她的家鄉生活了五年後離開了人世,凌放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自從曼子走後兩個兒子很叛逆,老大出國了,老二過起了花花公子游戲人間的日子,尤其曼子過世後他們的變化更甚,看來曼子對兩個兒子的打擊很大。我想曼子是快樂的,她這一生大部分都活在感情的痛苦中,這樣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可是卻苦了活著的人。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