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寡淡如水的日子,不覺間已來至秋季。樹上的葉子雖還是綠色的,卻沒了春的鮮豔、夏的蔥鬱,無非時間的長短,都將黯然剝離的落下,人如斯,華年已過,別去青蔥,伸手而至的落葉,不再有昔時的顏色,判若相異的存在,是因淡卻流淌的時光,看似乍然難辯的兩端,實是從無漸變的停擺。一念一息,瞬間何其短,卻有思緒萬千。復日迭月的過,可謂光陰不短,回眸驚覺,卻是無從拾掇多少惜時讀秒的精彩。我像葉子在空中飄落,隨著風任由載動,在靜下心,處無我忘懷之境,卻總有感嘆,迷失而不能找尋的,如同由鮮綠到枯黃的過程,尚能觸及的體表,飄渺了我心難收的虛無。何以至此的念動,亦不想陷入的沉思,待走向清風朗月的樹下,疏影浮動,轉身以應吆喝,暗處走出,哪般攪擾的無趣,儘可隨形如風的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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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日日轉涼,秋日替夏已是越發明顯。一年的光景,已過去大半,春播夏長秋收,對於農民而言,此時的顆粒歸倉,一年的收成大抵眼前可乖觀。現在的生活,花錢的地方可多,對於農民而言,脫手莊稼的得閒,還是要找些副業來提高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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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適當的寬容,就會少卻很多被牴觸的不快。掌握住一種平衡,在能夠認可的範圍裡保持一種默契,不至於針鋒相對的不可開交,也就可以了。昨天之事,也可謂是迫不得以的反擊。若是不守住底線思維,就有被他人得步進尺的得不償失。沉默到一定程度,就無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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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佔據著有利位置,頻頻搞他的小動作,也並不是看不到。他搞的那點事,都看在眼裡,自以為很專從的事情,不過是自我標榜的糊弄人而已。本是一目瞭然的事情,都能胡攪蠻纏的整出推卸責任的振振有辭,要麼是怕負責任,要麼就是自個能力的侷限性限制了他不能夠看清的根本,更可氣的明顯是指出了問題所在,還自以為是的錯不悔改。這種人可謂是害群之馬,尤為甚的會有瞎眼的瞎指揮是聽從的帶亂了節奏。事實總會勝於雄辯,最終這一小撮令利智昏的東西會怎麼收場,對其醜態的無視,因於過多的理會真是拉低了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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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條千年流淌不息的大河,載著大別山泉溪匯流的甘冽,潤澤著皖西大地。六安市裡的北塔與電視塔,隔著淠河相望,古老的文明與現代科技相融,一座有文化內涵的皋城,向世人展示著,六安厚重文化沉澱的過去,也有復興和騰飛在即的更加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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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迎著風,在淠河畔行走,隔岸撲面而來的美景,屬電視塔尤為醒目。每到夜晚,那似花瓶上的明珠,發出的溢彩光茫,在廣廈樓宇的燈光中一眼辯識,足見其構建的非凡。河西,逐年拔高著在皋城的定位,醫療、教育、文體、廣電等公辦設施的傾斜入駐,帶動周邊商戶、民居、工廠的聚集。一座座跨河大橋,便捷了兩岸的來往。河西在崛起,城東、南山等區塊,也是各具特色的定位著在城市發展中側重的角色。以球拍廣場為中心,向四方擴散開來的城市規模,可謂是日新月異。六安,是皋陶遺址、六地平安的古城。尋著古蹟而去,步古道地磚,恍入千年;跨欄而出,現世與往實有系牽,千年傳承,賡續著文明的卓著,文化的自信。 南門錐、北門錐,自小聽著它的故事長大。不沉的六安州,原來是有兩根桅杆,鎮住了兵災、水患,撐起了一方平安。依山傍水,大別山下璀璨的明珠,以六安為首秀,串起了金寨、霍山、舒城等大大小小的明珠。皖西,本就是富饒之地。天堂寨,白馬尖,崇山峻嶺間凸起的高度,是大別山的雄偉、六安的不凡。皖西敞開的懷抱,坐擁夾山帶水之利的皋城,正以與世同修的挺拔,振興一方厚積薄發的引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