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瑜神秘的笑笑,反問任正紅:“正紅,你能在升龍村幹一輩子嗎?不想進步升官了?甘心做一輩子村支書?”

任正紅一愣:“當然不會,我的人生目標是主政一方,做封疆大員!”

“對啊,我辛辛苦苦幫你搞了這麼多,你一走,我啥都撈不著,我豈不是白費功夫?”

任正紅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岳母想的可真遠,這麼做太穩妥了,自己在就讓自己相信的人說了算,或者自己說了算,自己一走,那就要看岳母心情了。

“媽,我明白了,您真是看得遠!”

林楚瑜見任正紅明白了自己的苦心,隨即笑笑:“好了,你回去吧,先斷掉市建築公司青磚的供應,晚了就來不及了!”

任正紅一聽,趕緊回到升龍村,立即給趙清河下令:“立即停止對市建築公司的青磚供應!”

趙清河有些明白了:“任書記,您都查清了?是不是騙局?”

任正紅苦笑:“清河,還是你謹慎一些,我查清了,市建築公司快要破產了,這些合同是哪些幹私活的人,打著建築公司的旗號,自己撈外快,他們根本沒有建築專案,是在倒賣我們的預製青磚,據說還很暢銷!”

趙清河一聽,卻十分的感興趣:“任書記,那您查清了他們倒賣給誰了嗎?這樣的顧客,我們也需要啊?”

任正紅呵呵一笑:“不用了,今後的市建築公司,就是咱們升龍村的企業了,我們還怕沒有客戶嗎?”

趙清河一聽傻眼了,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什麼?市建築公司,成我們升龍村的了?這是怎麼回事?”

任正紅笑笑:“一句話說不清,立刻召集村幹部,開會!”

同志下發下去,村幹部都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村委會。

趙清水見任正紅去調查市建築公司,回來如此的高興,有些驚奇:“任書記,是不是有好訊息?”

其他的村幹部也是這個意思,都齊刷刷的看著任正紅。

任正紅心裡高興,卻故意拖延不說,一摸口袋沒煙了:“誰有煙?先給我來一根!”

錢化龍趕緊掏出一盒大雞:“任書記,我剛買的,還沒開封,給您!”

任正紅也不客氣,接過來點上一根,剩下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然後,慢慢騰騰的抽著煙,把趙清水記得抓耳撓腮:“任書記,您倒是說啊?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呵,這訊息太大、太好,你們可都給我站穩了!”

蔡秋菊笑笑:“任書記,您是不是找媳婦了?還是個大美女?”

任正紅呵呵一笑:“找媳婦有這麼高興嗎?是這樣的……”

任正紅講完,所有的人都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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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水:“任書記,真的假的啊?您這是玩的蛇吞象啊?能行嗎?”

任正紅看了一眼趙清水:“請你把那個‘嗎’字去掉,哈哈哈!”

李成文管財務,對錢很敏感:“任書記,市建築公司就是再窮,那也價值不菲,對我們來說,就是天文數字,我怎麼覺得您是在編故事啊?”

任正紅大笑:“會編故事,那就是夢想,萬一實現了呢?”

蔡秋菊抿嘴一笑:“任書記,您快揭開謎底吧,大夥都快悶死了!”

任正紅一看,不再藏著掖著了:“是這樣,市林氏集團出資,我們具體操作,我們擁有30%的股份,而且我們什麼都不用做,不用管,最後卻是我們說了算,主管企業運營,就等著接受市建築公司,怎麼樣?”

趙清水一愣:“林氏集團?是不是承包我們葛根溝的林負青家的公司?”

“對啊,除了她,我還能認識誰?”

趙清水不理解:“不對啊,林氏集團怎麼會在會這樣做?沒道理啊?”

還是蔡秋菊精明,頓時看出了問題的所在:“任書記,您是不是把林負青林老闆,追到手了?”

“哈哈哈!”任正紅大笑,決定不再隱瞞:“蔡主任,還是你心細,不過,你卻是說錯了!”

“錯了?您沒追到手?”

任正紅本著臉,故意不笑:“林負青就是我老婆,我追什麼追?”

“啊?”“啊?”……全都驚呆了。

趙清水苦著臉:“任書記,我說林老闆,怎麼會傻乎乎的幫我們,搞了半天是書記夫人啊?任書記,您這樣不好,這不是欺騙大家嗎?您的請客謝罪!”

任正紅呵呵一笑,趕緊解釋:“不是我有意瞞著,是怕有心人說我假公濟私,現在,我丈母孃都出面了,我也瞞不住了,只好告訴大家,請客沒問題,今天晚上,好酒硬菜管夠,慶賀一下!”

所有人都笑著鼓掌,也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任書記有這麼厲害的老婆,幫助升龍村發家致富,簡直不要太簡單。

任正紅掏出了200元,遞給蔡秋菊:“我丈母孃厲害,不代表我自己有錢,我只能拿出這200元,你看著弄,如何?”

蔡秋菊笑笑:“夠了,夠了,說是讓您請客,怎麼好意思都讓您花錢,這酒算我的,其他幹部們,也都出點血!”

其他幹部一聽,哪裡還會吝嗇?紛紛表態,拿酒的拿酒,出菜的出菜,晚上的時候,竟然搞了二十幾個菜,二十多瓶酒。

任正紅也是掛職一來,最高興的一次,決定放鬆一回。

這頓酒,在任正紅的可以帶領之下,別說男的村幹部,就連蔡秋菊都喝醉了,任正紅喝的那個高興,就不說了。

第二天的時候,任正紅還在迷迷糊糊的做夢,被人叫醒:“任書記,您還睡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任正紅睜眼一看是蔡秋菊,趕緊起身看錶,竟然上午十點了。

“喝多了,今後不能這樣了,耽誤大事了!”

蔡秋菊嘻嘻直笑:“任書記,您跟我家那口子,是一個德性,每次喝醉都說戒酒,一週戒七次,還不如不戒!”

任正紅不好意思的笑笑:“是不是有事情?”

蔡秋菊趕緊告訴任正紅:“村委辦公室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有人找您,我知道您喝多了,本來想讓您多睡會,可架不住對方生氣了,只好來喊您!”

“誰找我?這麼大脾氣?”

蔡秋菊笑笑:“我問他是誰,他不說,非要您接電話,最後沒辦法了,他告訴我他叫朱勝運,說您知道他是誰!”

“啊?”任正紅愣住了:“是葉市長的秘書,他找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