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各種探索中,已經到了黃昏時分。

"啊,已經這個時間了嗎?"

我仰頭看著染成濃橙色的夕陽,焦急地說。

我得趕快去阿伯德爾先生家了,肯定已經開始了吧?

"要快點去……"

我略微加快腳步,朝阿伯德爾先生的家的方向走去。

已經好久沒吃到他們的美食了,不能遲到啊。

嘛,雖然在旅館裡吃了很多東西。

這裡的菜雖然很好吃,但好像開始想念艾莉的菜了。

回去後,去旅館吃飯吧。

呃,現在明明是去吃飯的,為什麼會扯到艾莉的飯上去了?

"說不定,有人會吐槽我不知道呢。"

我嘟囔著這樣神秘的臺詞,朝著阿伯德爾先生的家跑去。

到了阿伯德爾先生的家,門敞開著,好幾個人走進去。

"難道,已經開始了嗎?"

我也加入了隊伍,走進了屋子裡。

"喲,索拉。你也來了啊。"

"特倫斯先生,晚上好。特倫斯先生,你大概已經喝醉了吧。"

我朝著面頰微紅的特倫斯先生這麼說。

"嗯,沒喝醉……"

他踉蹌地站起來,拿起酒瓶,指向上方說。

嗯,你顯然是喝醉了呀。

"特倫斯先生,別喝那麼多……來,喝點水吧。"

"不要……給,我。"

查爾拿著水過來,拿走了酒瓶。

"還給我。"

"不還。還給你的話你又會喝的。"

"算了……"他伸手要拿,但因為醉酒而站不穩,最終放棄了,喝完了水。

"今天能夠這麼開心,都是多虧了索拉小姐。在索拉小姐面前喝那麼多,露出這樣丟臉的樣子是不行的哦。"

"我知道啦……"查爾像個母親一樣教訓他,並把酒瓶放在稍遠的地方。

就算放在那裡,如果酒勁過了就會立刻開始喝的吧。

嘛,畢竟這是就餐的場合,禁止喝酒實在太可憐了。考慮到這一點,對症下藥應該就足夠了。

大家吃得好開心啊。

笑著,喝著,笑著,吃著。

"這就是我所守護的東西呢。"

我微笑著,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洛亞他們也得救了吧?

我自作主張做了這麼多事,這樣做對嗎?

不知道什麼是好事。

就算自己覺得是好事,對方可能認為是壞事。

雖然在動畫片裡聽到過"正義的對立是正義"這樣的話,但實際上親身經歷了同樣的立場之後,才真正有了體會。

但是,這次大家好像都很開心,我覺得做得對。

為了這次的事情而感到得意忘形,自以為是地幫助別人,擺出我自己的正義之後,我要設法不再如此。

要不然,我覺得自己就不再是一個人了。

"索拉小姐,你不吃嗎?"

"啊,剛剛在想事情呢。"

現在不要想那麼沉重的事情了,盡情享受這頓飯吧。

我這樣決定了,動起筷子。

然後,一切開始了。

手在

上動,筷子夾起了一道道菜。

然後

送入口中,被胃收納起來。

就像肚子變成了黑洞一樣,我一直吃個不停。

為什麼呢?手真的停不下來。魔力耗盡了,所以要透過吃飯來補充嗎?

確實,現在的魔力量只有整體的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但是魔力會透過飯菜恢復嗎?

我把這樣的疑問跟飯一起吞了下去。

"索拉小姐,吃得真多啊。"

因為聽到這樣的問話,我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這樣說。

"為什麼呢?我也想知道。"

"……"查爾苦笑著,也開始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魔法師真厲害啊,能打敗那麼可怕的怪物……"

"這個村子裡有魔法師嗎?"

雖然覺得應該沒有,但還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問道。

"沒有。我也想有一天嘗試一下。"

他開心地笑著說。

查爾先生,這個世界的魔法非常弱,就算用了也無法倒下那些怪物哦。

嘛,上衣都沒收回……因為有意外的事情發生,完全忘記了。

還有,這個村子的人們對我的打扮一聲不吭呢。

要是大家都像這樣那樣反應就好了。

"我只是,特別而已。通常,魔法是很弱的哦。"

因為這樣會被認為是弱者,所以我向查爾先生解釋道。

"是這樣嗎……但是,我們知道索拉小姐很強,所以不會這樣想。"

"謝謝你。"

聊著這樣的事情,阿伯德爾先生拿著什麼東西過來了。

"索拉大人,要不要嚐嚐這個酒?"

咦,阿伯德爾先生也喝醉了嗎?我本來是想說我要喝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勸未成年人喝酒呢?

"阿伯德爾村長!!!以索拉小姐的年紀,還是不能喝吧!!!"

"沒關係,這是不容易喝醉的酒。"

"問題不在於這個",我生氣地說著,讓他回到座位上去。

從剛才開始,查爾先生就一直在注意著。

好辛苦啊。加油吧。

我也要幫忙嗎?不要。

面對喝醉的人,我已經不想再碰了。

那個場景又浮現在眼前,食慾稍微消失了一些。

這時,查爾先生問道:"您沒事吧?"並給了我一杯水。

我短暫地道謝,喝了下去。

"順便說一下,索拉小姐的頭髮真漂亮呢。"

查爾先生看著我的藍色頭髮,喃喃自語。

"是嗎?……現在其實不太喜歡呢。"

我這樣說著,把剩下的水一飲而盡。

"為什麼呢?明明很漂亮啊。啊,如果您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

他為了照顧我,這樣說道。

"如果想要我說的話,我會正常地說的。"

我這樣說著,想起了過去的事情。

那是,在地球發生的事情。

而且,是在我還是幼兒園孩子的時候。

當然,地球的事情是不能說的,所以我含糊其辭地解釋道。

那是,我還是幼稚園孩子的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