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達成合作,她對我還不是特別的信任,講話有時候留一線是很正常的事情。

房間裡面只留下了小骨一個人,因為她說了自已不能在陽光下面。

如果想要探查這個村子的事情,還得我與三哥兩個人。

“如何?”

我出來了,三哥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並沒有得到想要的情況,但他還是多了一句嘴。

“情況不容樂觀,具體情況不瞭解.”

“你不瞭解為何說情況不容樂觀?”

“猜的!”

“猜的?”

我點點頭,“是的.”

之後我將這一系列的情況講了一遍,然後又加入了自已的推測。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村子肯定是陰間地府的大神佔居了,但具體是有一個什麼樣的寶地還不得而已。

也有可能是寶貝也說不定。

三哥是冥尊者,背靠著大槐樹坐了下來,然後沉思片刻,“情況一點兒也不瞭解就不好說了,我們繼續深入的話如果再遇上剛才這位大姐這樣的情況,就不太好整了.”

我道:“這些人雖然厲害,但還不至於不是對手吧.”

“如果是來一群人呢?”

掛了――一個人我都要出全力了,如果來一群人的話除了跑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心裡一聲暗道,只求三哥你逃跑的時候姿勢瀟灑一點,或者是給小弟我指一條活路就行了。

走吧,村子裡面即便是再危險也得進去,哪怕是丟掉性命。

時間已經是上午的十點鐘了,終於看到了有三三兩兩的村民開始外出,有的在菜園,有的在田間地頭。

這才像是一個村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隨便找了一個人問村長的家住哪裡,結果那人搖了搖頭說這裡沒有村長。

唯一的一個村長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美女大學生。

村官,近幾年來大學生當村官已經不是新鮮事兒了。

但是這麼一個經濟欠發達,而且人口稀少的村子也有一個大學生村官就讓人點意外了。

事後聊過才知道,這村官是本村人。

她是一名孤兒,是村子裡的父老鄉親將她養大的,而且一直到讀大學生的錢也是鄉親們給的。

我們依言來到了村長家,這美女的屋子也很簡單,還是她學成以後歸來之時村子裡給她蓋的。

簡陋樸素,是她家的特點。

“你好.”

“你們好,我們村子裡很少有客人來,不知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

村長問道。

“我們是來找人的,我的一個朋友在你們村子裡消失了。

我來到這裡之後一直沒有找到線索,所以就過來請教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線索.”

我道。

我與三哥昨天傍晚時分就已經來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的一舉一動,應該是全部在別人監視之中,所以講話就沒有拐彎抹角的。

美女村長笑了笑,此時的笑有些讓人瘮的荒,因為她的笑有一種陰冷,有一種詭異。

雖然我不知道如何解釋,但是能看得出來,她的問題很大。

這時候三哥拉了拉我的衣袖,“她不是活人.”

什麼?不是活人,這是什麼意思呀,不是活人難道說是死人的嗎?可是從我進來這麼久,一直到現在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發現有一點點死人的痕跡呀。

此時美村長再一次的開口了,“你們走吧,如果再不走的話有可能跟你的朋友一樣的消失了,這個我可是不負責任的哦.”

“你知道一些什麼是不是?為何不講出來呢?”

“我也不知道,腦海中似曾有什麼資訊,可是一直找不到原因,所以也無法告訴你.”

美女直言不諱,表明村子裡確實有情況,但是她無法相告。

是蠱毒嗎?此時跟她講話聊天並沒有任何的意外,是不是我並沒有觸及到她的底限,如果觸及到了那一根繩的話,也許馬上就會翻臉了。

看來找她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我與三哥直接退了出來。

此時三哥提出了一個意外,說是就在村子裡哪裡也不去,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等到午時三刻的時候我們再看看這個村子情況,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來到了十二點鐘了。

我們兩個人快速的從村子的後山而上,來到了山頂之上,這個時候換個角度再來看這個村子也許就會不一樣了。

我不懂風水,也不懂山川地貌風水堪輿,但是三哥懂這一手呀。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認真仔細的觀摩了這個村子幾分鐘,也沒有給出一個結論。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他一連講出了三個不對,“本該是陽氣沖天的地方為何會打了一口枯井,而且這井中並沒有水源.”

我道:“相隔差不多五百米的距離,你能看出來這井裡沒有水?”

“天為綱,地為術,村子居正中,陽罡之力罩四方,本該一團和諧的村子為何總覺得有一股陰雲不散呢?那一口井看似普通,實則是一個墳墓一樣的。

你仔細看看井口,樣子是不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