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嘴裡一個輕笑,就等著對方開口給錢了。

只要給錢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商量。

有賤道人在,做事情沒有下限。

比賤,誰能比賤尊道人更賤。

“十萬!”

青年毫不猶豫的開了口,並且報出了一個至少讓賤道人都動心無比的價格。

“成交!”

我還沒有開口,賤道人就搶在我前方答應了,果然是做事情沒有下限。

鄙視他,剛才還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此時已經唯利是圖了。

我們商量好了,年青身體不便,躺在家裡沒有動。

家裡留著兩個兄弟照顧,我們由其它的幾位兄弟領著路一起來到了那位陰陽紋身師的家裡。

一般這種紋身店都會開在比較隱密的地方,特別是陰陽紋身師,這樣會一點點小法術的人,要價特別高,還會做一些投機倒把的工作的事情。

“各位,你們有事?”

一位年紀不大,但是眼珠子轉的賊快的男人走了出來迎接我們。

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東西,平時這種黑心錢肯定賺的不少。

啪的一聲,此時一個青年直接一個嘴吧子扇了過去。

一把抓在了對方的衣領上,不問青紅皂白的直接打了起來。

嘴吧子扇個不停,五六個人一哄而上,差不多每個人至少打了十多個嘴吧子才停下。

“不能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我開口制止。

“說,是誰指使你害我大哥的.”

混混小弟道。

“什麼意思呀,誰害他呀,我不懂你說的什麼意思.”

賊眼珠子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

我道:“他好像沒有長記性,不好意思,剛才看你打的這麼起勁,我動了惻隱之心了,是我的錯.”

啪啪啪--混混小弟一聽我的話馬上就明白了什麼意思,緊接著再一次的打了起來。

一個嘴吧接著一個嘴吧幹著,兩分鐘之後這位陰陽紋身師終於招供了。

是一位叫做大山的人,這個人是何方神聖我不懂。

但是這幾個兄弟們認識,說是他們一個仇家,一位夜總會的安保負責人。

他們的仇沒有什麼大仇,無非就是囂張之後的意氣用事。

不是因為裝逼仇就是因為小姐仇。

果然,說是因為爭搶一位坐檯的女人,有過大打出手的經歷。

之後這位大山一直懷恨在心,終於逮到這機會,果斷的就出手了。

兩位大師,這仇是我們的仇,不用客氣兩位了,但是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那就是請兩位大師為我們掠陣,如果對方有高人出現的話,還請為我們擋住,如果沒有高人的話,兩位只作看客就好。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們自已的事情,死了也不後悔。

“好,我陪你們走一趟.”

我熱血一上頭,一口答應了下來。

不過此時賤道人拉了我一把,給我使了一下眼色。

意思這事情不能答應,這是犯法的事情,如果我給他們掠陣的話,任何一方出了人命,我們都逃脫不了干係。

遂,轉瞬之間我也意識到這件事情。

我可以捉鬼降妖,但不能去幫這群人打架,如果出了人命案子,我怎麼能脫身呢?這時候掏出了手機給林萍萍掛了一下電話,將這裡的事情講了一下。

緊接著,我隨著這群人奔向了下一個地方。

很快,大戰將起。

我與賤道人還沒有上樓,就聽到樓上摔玻璃以及打砸搶的聲音。

伴隨著還有人們大吼聲,馬上就聽到了有人慘叫。

完了!我與賤道人對視一眼,事情發生的有些超出了我的預料。

說是打架,還真是打架呀,馬上就有了結果了嗎?很快,當我與賤道人衝上去的時候,一切事情已經定性了。

眼前的一幕讓人有些不敢接受,慘不忍睹,真正的慘不忍睹。

滿屋子的鮮血,滿地的殘肢斷臂。

“你們,這個也……”“葉師傅,這個可不是小恩小怨,他已經想我老大的性命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客氣嗎?”

此時一位領頭的小弟趕緊的道,“葉師傅,你趕緊走。

他們沒有所謂的高人在,你們趕緊的離開這兒。

別讓你們受牽連了,警察估計馬上就到了.”

我點點頭道:“好吧,那後悔有期.”

提也沒提錢的事情,我與賤道人離開了。

剛走到門口不遠,就看到了林萍萍領著一隊警察走了過來。

“你沒事兒呀,害得我白白擔心一場.”

“我沒說有事兒呀,我只是說這裡有別人鬧事兒。

讓你們過來看一下.”

“哥,我的親哥哥……我們是刑警,不是派出所的民警,你讓我們過來幫你維持秩序嗎?”

一位小警察受不了了。

賤道人眼珠子斜了一下,“火氣小一點兒吧,氣大傷肝,肝腎同源,小心不舉呀.”

“你胡說什麼呢,哪裡來的臭乞丐.”

“這位不是乞丐,而是一位高人師傅。

不用跟他一般見識,好了,既然你沒有事情,我們就收隊吧。

五哥,謝謝了。

這個情算是我私人欠你的.”

林萍萍看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略帶一份欠意。

“得了,跟哥說這個太見外了吧。

你從小都是哥看著長大的,跟哥講這些有用嗎?”

這位警官在林萍萍的腦袋揉了一下,再跟我微微一笑離開了。

“上面真的有人打架鬥毆,你們都不管一下嗎?”

警察離開了,我實在受不了林萍萍侵略的眼神,只能轉移話題。

她沒有理我,瞟了我一眼然後離開。

我和賤道人兩個人只能跟著他一起離開了,走著走著林萍萍停了下來。

“那一幫小混混是你們的朋友?”

“客戶!”

“那就恕我愛莫能助,他們這個已經見了血了,屬於刑事鬥毆,不能幫你。

干擾刑事案件這個是犯法的.”

理解,是我太過於執著了。

我們之間僅僅只是一面而已,萍水相逢的客戶,只是看到他們講義氣,一時熱血上頭而已。

翌日,我還在學校,賤道人給我打電話,說是那白虎哥已經到了。

不過本次到的只有他一個人,其它的沒有一個人過來。

我過來了,白虎哥坐著喝茶,對賤道人很是客氣。

看到我走進來,他立馬站了起來,一臉的客氣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