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仗,所以不用你說我也會認真的打的,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好吧,接下來我們一起又聊到了事主的情況。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解鈴還需繫鈴人。

這事情還得事主自已親自去解決,我們只是一個外人而已,最多就是起到一個保護的作用。

儘量能用商量的方法,和平解決此事。

“你答應了?”

“對呀,有錢掙為什麼不答應。

而且還是外省出差,所有一切的費用全部由事主提供,我們只是隨行一趟而已,何樂而不為呢?”

我道:“那你去吧,我還有些事情,可能最近這幾天都沒有時間.”

不行,那可不行,賤道人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硬是不讓我離開。

眼淚吧吧的望著我,“這茶社有沒有你的股份,不,全部是你的投入,你怎麼做生意全靠興趣呢?之前的靈異事務所不賺錢,生意不好轉櫃檯,可現在倒好了,你依然還是一副不上心的樣子.”

草!不是我不上心,而是我根本心不在此。

我連自已的屁股都捂不住,哪裡有時間管別人呀。

不過心裡這麼想,但是話卻是沒有這樣講出來。

“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好,我最多隻能陪你三天,如果三天還沒有解決問題的話,只能自已你解決了。

我自已的私人事情解決好了,以後有的是時間陪你折騰,但是最近確實不行.”

賤道人表示理解,“好的,你能有這份心就行了.”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我和張君寶還有狗熊離開了賤尊茶社,店裡面就賤道人一個人在看店。

明天要出差了,得回學校去準備一下。

時間不早,回到宿舍裝了一套衣服。

沒有旅行包,張君寶將他自已的包包借給我用了。

一切都準備就續以後,我們幾個人來到了學校的外面大排檔吃飯。

此時時間剛剛飯點,六點半鐘左右。

又是一頓胡吃海喝的,酒足飲飽之後,我們各自散去。

夜色撩人,飯後一個人散步。

嗡嗡---遠處傳來了一道汽車的嗡鳴聲,剛才還在五十米開外的汽車,突然一個剎車,吱的一聲停在了我的面前。

“草,你他媽的玩兒什麼呀,水貨技術司機……”“叫什麼叫,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開車礙著你什麼事兒了.”

“大姐,壓到我腳指了.”

我的聲音很低,已經到了暴發的邊緣,知道眼前這個人應該是一位富家千金,因為這樣的人最是任性。

原以為年紀不會很大,但是事實想來我錯了。

從車上下來一位女孩子,知性而且性感,年紀大概在二十七八歲左右。

雖然年紀比我大,但是她身上沒有一點兒的紈絝氣息,反而是那種霸道總裁的感覺。

“什麼感覺?”

她道。

“爽!”

啪的一聲,她一腳跌在了我的腳上。

啊……一聲驚魂的慘叫,而且是痛入心菲。

這個女人是瘋了嗎?見面就這樣子,當真是沒有王法了。

我雖然講了髒話罵了人,但是也還沒有動手,畢竟我是一個男人,動主跟一個女孩子動手的話,有失風度。

可是人家呢?人家將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這時候那女人走了過來,徑直的來到我面前,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

“我是問你剛才壓到你腳指了,痛不痛?而你卻是回答了我一個爽字,看來你的思想很汙呀,帥哥不如你給我解釋一下吧,這個爽是什麼意思呀。

什麼爽,哪裡爽,又是如何爽的。

如果你今天不解釋的讓本小姐聽了心裡很爽的話,你給我小心一點.”

“沒有,看到你的第一感覺就是想跟你上床,所以才會說很爽。

我以為你是這樣問的,所以我就這樣回答.”

啊……又是一聲慘叫,我估計我的腳指是真的骨折了。

這是哪裡來的一個瘋婆子呀,盡給我扯這些亂七八遭的事情。

“你瘋了嗎?君子動口不動手,雖然這玩笑開的很汙,但也不至於動手吧。

大家都年青人,你真要這樣子嗎?我可是沒動手打女孩子的,如果我動手了我自已都害怕.”

女人道:“只所以一直還跟你講話,就是因為你沒有動手,如果你動了手那就不是講話了,你給我等著吧.”

嗡---講完這話,女人直接上車了走人了。

沒有理會我半個字,也沒有問我是不是真的疼,一點兒也沒有帶我看醫生的意思。

任性?她真的覺得自已是大小姐,有錢有勢沒有人敢惹她,還是因為覺得我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會找這種下三濫的藉口去訛她的錢?手機響了,劉玉捷打來的,“喂,有事快說,我痛呀……心痛腳指也痛。

你說什麼,有人想跟我見個面,喝一杯咖啡,而且還是現在,晚上我們三個人……你在哪兒呢?學校門口,我背後……”此時,轉了一個身,果然看到了劉玉捷就在我身後。

“剛才你沒有看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嗎?”

“紅色的車我看到了,是不是法拉利我不知道,畢竟我就是一個土包子,哪裡認識什麼名車呀。

我也買不起,所以我也沒有關注.”

劉玉捷橫了我一眼,道:“那車走了?”

“走了,還跟我吵了一架呢?還動手打我了呢,這個女人真是一個瘋婆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下車就動手。

開車壓了我的腳指我不道聲謙,我說你們富家千金是不是都很有個性呀?”

“滾……我除外。

我哪是什麼富家子弟千金呀,還不是跟你一樣就一個普通的學生嗎?起點越高,壓力壓大。

不過我到是可以跟你透露一點資訊,剛才這女孩子是我的朋友,也就是我常說的,給你介紹工作的。

我是打算介紹你去她公司上班的,這樣子好了,還沒有見面就罵人而且還動了手,泡湯了吧。

我說呢,剛才她怎麼氣呼呼的就走了,原因是你這個惹禍精惹得人家不高興了.”

“喂,什麼叫我是禍精呀,是她動手的好吧.”

“我不管,我只認一個死理,就是先開口罵人了,人家才動手的。

現在是你找工作,人家是老闆,人家不願意了,不高興了,所以你就別想了吧.”

無語!不想就不想,誰還稀罕她似的。

再說了,即便是有緣供事,跟著這樣的一個老闆,我也是整天沒有一個好心情。

和劉玉捷兩個人就在學校的門口聊了一會兒,然後分開了。

不過她說了,剛才可能只是一外玩笑,她開車還不至於技術差到了這個地步,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反正就是等過幾天,她心情好了,氣也消了,還是可以再約的。

本來晚上她是來接劉玉捷的,順便見見我,但是整個的心情一下子整沒了。

好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我也沒太關注,翌日,我們和賤道人一起起程陪著事主往當年的知青鄉下趕去,幫助他解決自已風流債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