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道:“不是不想跟你說,而是以你目前的修為,身份特殊等原因知道了對你並不好。

真的,相信大哥.”

“好吧,不過大哥,如果哪一天你有什麼麻煩的話,需要兄弟幫忙的,你就吱會一聲兒就行了,可別一直憋在心裡呀.”

滾!林偉站了起來踢了我一腳,笑著躲開了。

離去,白天時間他還要休息,因為晚上正是他們陰陽面館生意最好的時候。

“阿偉呀,小兄弟走了嗎?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們一家人命該如此,你沒有必要這樣的,犯下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可明白什麼叫真正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阿娣,我知道。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總之一條,這些事情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總會有我的辦法面對的.”

唉,一聲嘆息!賤尊靈異事務所!賤道人一臉賤相的在給一個年青的夫妻算命,拉著人家的女人的手看個不停,那一對賊眼珠子不斷的打著轉轉。

“什麼?多少……道長你要多少?”

“五千!”

“你怎麼不去搶呀,不到五分鐘,隨便算了一卦,你就要收我們五千。

信不信我去告你呀,你這個老傢伙,剛才我還看你一臉誠肯的樣子,誰知道這麼黑呀。

算一命要五千,我靠……”“鐵口直斷,一卦千金。

說句難聽點,你們已經走投無路了,結婚幾年一直不能生育,你還想著什麼呢?什麼藥沒有用過,結果呢,還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此時你如果信我老道士一言,保你香火傳承,後繼有人.”

啪---我走了過去,一個吧掌拍在了賤道人的頭上,“好你個賤道人,又在騙人了是吧。

我且問你,你三年前給我算的呢,我老婆到現在還沒有懷孕,你還我五千塊錢來,還我……”此時,我的一聲臭罵,剛才這一對夫妻立馬站了起來離開了。

因為我假裝也是一位患者來的,就這麼一個樣子賤道人的生意可謂是徹底的泡湯了。

這還不說,只怕這以後生意更難做。

因為名聲在外,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騙子。

“分手,立馬分手,分手吧……”賤道人站了起來,一臉哭相。

“分手?你想跟我分手?我是不是聽錯了……賤尊師傅,你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給人算命也就罷了,還在這裡騙人,你現在跟我談分手。

這整個店鋪費用全部是我出了,你一分錢也沒有投入,僅僅就是帶著一張嘴,如果分手了你能拿到什麼.”

這--似乎是剛才在氣憤之中失去了理智,經過我這麼一個提醒,他馬上反應了過來,臉上一臉的賤相。

呵呵的笑著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也知道我們事務所新開章,沒有生意。

我每天不騙一騙客人怎麼吃飯呀。

再說了,剛才那一對夫妻命中註定了無子,可是他們非要讓我給算一算,算準了有錢,算不准沒有錢。

你說,我能怎麼辦,肯定是無子也得給對方說成有後了.”

“可是也不能收五千吧,最多五百就差不多了.”

“那可不行……”說到這裡賤道人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的,“我可是賤尊道人,我的本事大的很。

沒有五千的出場費,怎麼能請得動我.”

這都是扯淡的事情,你不能見一個殺一個吧。

歸根結底就是沒有生意,我想了一下得換地方。

搬!!生意不好換拒臺,店鋪不好換地方。

說搬就搬,就在當天的下午我就找好了位置,費用不高,距離陰陽面館也就是一公里的路程。

這個地方沒有人流,也沒有什麼商圈。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地方,才會有生意。

因為一般的靈異事件的事主,並不會因為你的位置不好就不會找過來了。

關健是距離陰陽面館很近,林偉那裡形形色色的各種鬼都有,如果有事情的話他可以幫忙介紹一下生意。

不過這一次我們將門頭也改了,不叫“賤尊靈異事務所”了,而是叫“賤尊茶社”。

陰陽面館在晚上開,我們也在晚上開業。

這個時候到店的人,除了人就是鬼,無論是鬼還是人找到我們就一定是生意上門了。

當這事情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正巧不巧張君寶打來了電話。

說是有急事找我,想到這個傢伙平時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吧。

遂,直接給了他賤尊茶社的地址。

前後不到十分鐘,他到了。

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臉上一臉的愁容。

賤尊道人盯著這婦人看了一眼,緩緩的搖了搖頭。

“這位女施主臉上一股倒黴的黴運,而且我觀你身上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陰煞之氣。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的丈夫肯定是中邪了,而且還是特別的厲害,請恕我直言,如果真是這樣的情況的話,只怕你丈夫沒有救了.”

正想講話,對這裡表示懷疑的婦女聽到賤道人的話之後啪的一下子賤道人跪了下去,“道長,你講的很對。

求求你,救救我老公吧。

我們結婚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自已的小家,如果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的,你讓我一個女人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呀.”

“請起!”

此時的賤道人一臉的嚴肅,觀他的表情一點兒也不像是做假的意思,我才真正的放心了。

他道:“我們就像是醫生,醫生可以冶病,但是救不了命。

該死的人是拉不住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都說不準。

我對你的話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根據的.”

賤道人道:“是的,我們並不是神仙,也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好。

首先得是中邪,其次就是事主是冤枉的,否則即便是真有事情了,我們也是無能力的。

作天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賤道人的話無疑的像是一個重錘一般的敲在了對方的心門之上,讓得這個女人一下徹底的癱倒在了地上。

“那您說,我該如何是好呀。

畢竟,活著的人可得為活著人的說話呀,總不能以死人為主,以活人為次吧?”

“那得看具體是什麼事情了,只要不是很重大違反原則性的事情,一切都可以做到。

但前提是,到現在了你是否可以講一講你老公的故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沉默了很久之後,女人才開口,我能看得出來她是極不情願提及往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