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巨響,慕容煙雨的身體一個倒飛,直接撞在了小區門口的一堵牆上。

而此時的我身體依然在顫抖個不停。

不知道的人還似為我是在抽觸什麼呢?其實不然,我這個是受到了以方的那一支筆的原因,身體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吼--心裡一聲大響,發至靈魂的嘶吼。

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這女人張開了血盤大口,吞噬。

因為我目前所會的只有這一招,雖然上次因為陰德積分夠了,銘牌也晉級了,但是相對應的修為法術卻不知道是哪一種。

砰的一聲,又是一聲巨響,我的身體倒飛了。

但是這女鬼卻僅僅只是後退了三步,一聲淒厲的冷笑看著我,“吞噬,你還只是一個初級鬼差,你也用吞噬這一招對付我。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呀?”

“我管你孃的是誰,我只知道地獄冥主來了也不行。

想要殺我,你算老幾?”

“我算老幾,你很快就知道我是老幾呢.”

女人講完話,將畫板收了起來,但是那一隻巨大的毛筆卻是沒有丟棄,而且握在手中身體一個飄忽,瞬間來到了我面前,手中的毛筆隨意一指在我身上作畫。

咻咻咻---隨著她每點一下,我身體砰的一個血洞,轉瞬之間我的身體已經不下於十幾個血洞了。

鮮血淋漓,至從我從地獄歸來活過來之後,身體肌能已如正常陽間人一樣,能吃能喝心臟各器官恢復了正常。

前一次晉級之後,血液迴圈也恢復了正常。

“啊……”疼痛難忍,我於痛苦之中一聲大叫,全身血液快速的運轉了起來,有如一個著了魔的魔王。

雙眼充血,十指一下子變得細長,指甲有十幾公分長,此時的我變成了一個傳說故事當中的殺人魔王。

雙手變爪向著這個女鬼撲了過去,我說過了,即便是死也要讓對方崩掉三個牙齒。

不論是誰,想殺我也要付出代價。

至從地獄歸來之後,我的生命由我不由天。

原以為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

生死與富貴,可以在天,也可以在人。

當誰的拳頭在,主動權就握撐在誰的手裡。

當你的拳頭比天道還在大時,那麼你的話就是天道,你代表了天道,一言可定天道生死。

“變異,你在極度的恐懼與憤怒中竟然還可以變異,你不是一般的鬼差。

這的身份是個異數,可是這不應該呀,沒有按套路來呀,這是什麼情況,是誰在破壞了規矩?”

女鬼嘴裡一個人喃喃自語。

然而此時我已經沒有興趣聽這些話了,一把抓在了對方的毛筆上用力的一扭,巨大的毛筆揚天而飛。

“不可,還給我。

你可知道這是一隻什麼筆嗎?這支筆根本不是你能擁有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支筆只有你可以用,我們都不能是吧。

你這樣說,我哪好意呢?太過意不去了.”

這話我當然是講的貶義了,在女人的震驚之中,我拾起了地上的毛筆,輕輕往自已的腰後一撇,藏了起來。

“這支毛筆代表了什麼我不懂,我只知道現在它是我的了.”

此時我對這個女人鬼是憤怒,不管你是誰,想要我束手就擒那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以為我的本事是這一支筆嗎?”

“廢什麼雞吧話,有本事來呀.”

我一聲大吼。

“流氓!一個鬼差,講出這樣的粗話不覺得素質很低嗎?”

“你跟我談素質,你的素質倒很高,只是你的高冷與囂張讓我看了噁心.”

言罷,我一把抓在了對方的胳膊上用力的一扭,瞬間她的胳膊被撕了下來。

沒錯,就是撕了下來。

我的手就有如兩把刀一樣,我竟然將一名厲鬼的雙臂生生的撕了下來。

連我自已都不敢相信,我有這麼大的力量嗎?不,這不止是力量的表現,更多的反而是法力。

在我達到極度的恐懼憤怒時,在我對生命有一種執著的渴望時,我身體會發生一些變。

那,就是這一雙手。

我的鬼差身份銘牌發生了變化,晉級之後法力竟然是這雙手上面作文章。

女鬼終於知道了害怕,也明白了我的恐怖之處。

“你是一個異數,你是一個預料之外的變化。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儘管你是一個異數,但是你不能殺我,因為你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鬼差。

你殺了我,罪是很大的。

我是鬼差巡察使,我是你的上級,對你有生殺大權.”

“是嗎?”

我頓了一下,其實我早知道她的身份,從她一開始講話之中就明白了這意思,她一上來就質問我,明顯的是因為我徇私舞蔽了,對於女鬼翠花殺人,我裝作不知道。

不聞不問不說,而且還幫助毀掉了人家門前的法器。

只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再一次張開了血盤大口,將這一個重傷的女鬼給吞噬了下去。

然後盤腿坐了下為,靜靜的消化。

“你膽子可真大,真的將他吃了嗎?”

慕容煙雨問我。

“要不,你以為呢?她可是要來殺我的,我只是被動防禦而已,所以說我這個也是被逼無籟.”

“她說了,自已可是鬼差巡察使,是你的上級。

你連上級都殺了。

你將受到地獄派來大神全滿世界的追殺,至死方休!”

“那就來吧,我也不怕。

地獄歸來,對於我來說本就是賺了,因為這是揀的一條命。

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還有一點,你說我不該殺她,可你想過沒有,以這個女人剛才表現出的性格,如果我放她走,接下來情況如何,相信你能想得到.”

“那也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聽天由命吧.”

很久,站了起來我們兩個人一起離開這小區。

這是學校後面村子拆遷之後的安置房新區,距離學校也不遠。

我們兩個默默的走著,誰也沒有講話。

其實,對於翠花這個女鬼的性格,我是不能幫忙的,有時候這就是一個人心與人性的問題。

我錯了嗎?也許我是錯了,但是明知是錯了,我也要幹,這個才是人性。

任何事情都是理性化的思考,那麼這個世上就沒有衝突也不沒有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