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女神抱著我說,然後她很快鬆開我,開始了收拾我們吃晚餐用的那些鵝卵石。

鵝卵石全部是很薄的那種,當餐盤很適合,但不是那麼好找的,所以我們就一直在重複利用。

女神拿著這些鵝卵石去海邊刷洗了。

我望著她的背影,對剛剛的擁抱還有些依依不捨,但很奇怪,我對女神的擁抱沒有對吳倩擁抱時的那種血液膨脹的感覺,反而是安靜了下來。

不過吳倩給我的擁抱又比女神真實熱辣的多。

這究竟是為什麼我也想不通。

劉樂樂把旁邊火堆燃燒過的灰土用白沙掩埋。

將我們的營地收拾的很乾淨利索。

李可則是去救生筏那裡了。

吳倩看向了我,淡淡的笑道:“陳青,你今天最累,先去睡覺吧。

我看大家也沒心思討論明天的事了,不如就早點休息。

我把最後這點火燃燒完了,也要去休息了.”

我愣了一愣,心裡竟然還在回味剛才的幾個擁抱,馬上把不切實際的想法全都拋之腦後。

我也沒太聽清吳倩說了什麼,就趕緊去防雨棚那邊了。

王鶯璐此時已經睡得昏天暗地。

我一聲不吭的找到我的位置,裹了裹外套躺下了。

果然是累了,躺下不到三分鐘,睏意就席捲了我。

我隱約聽到吳倩和李可、女神她們在火堆那裡又聊了什麼,也根本就無法集中精力去聽清了。

夜裡涼颼颼的海風吹進了防雨棚,吹動著防雨棚輕輕搖曳發出聲音,我腦子一沉,一下子睡了過去。

晚上還做了夢,跟狼搏鬥,跟幾女擁抱亂七八糟的。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島上的早晨了。

陽光鋪滿了白色的沙灘,一些小小的貝殼反射著光澤。

幾女也都已經醒來,正在洶湧的海水邊,看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發呆。

這時候女神朝我走了過來,對我說道:“陳青,你醒了,你能不能再做幾根矛槍?今天大家分開行動,我和王鶯璐,還有樂樂三個人要進島.”

大早晨的,女神清新脫俗的臉,讓我清醒了很多,看到她心情也好,尤其是她說今天她要進島,我有些擔心的說道:“狼肉不是夠吃幾天了,你們三人急著進島做什麼?”

“狼肉夠了,野葡萄還不是要摘麼,另外也要打水,不然喝什麼.”

女神的髮絲被海風吹了起來。

我聽後連忙一陣愣神兒,啞口無言,於是我讓女神稍等一陣,我帶著水手刀快步朝林子裡走去。

清晨的樹林,在此刻悶熱的季節,是涼爽宜人的,我尋找著結實直溜的溼圓木,很快就找到了比較合適的三根,然後我來到沙灘上進行刀削。

把圓木的一頭削尖,儘可能的做到鋒利無比。

女神和王鶯璐,劉樂樂三人進島,那麼唯一能頂事兒的只有女神一個人,我必須為她們好好打造幾根武器。

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摘葡萄和去泉水潭的兩條路,是我們經常走的,幾乎是沒有野獸出沒的兩條安全路線。

我把三根矛槍做好,給了她們三女一人一根。

王鶯璐看了看噘著嘴說道:“我就不需要了,這東西很重,回來拿東西都夠累了,還要拿著這玩意兒.”

我眉頭微皺,看了眼女神,對王鶯璐道:“這關係到你們三個人的安全,累一點也是值得的.”

“每天都走,沒什麼不安全,再說她倆不是拿著呢?”

王鶯璐大早晨打著哈欠,露出幾分不滿。

隨後她就拎著一隻水桶先走了出去。

女神和劉樂樂也沒說什麼,各自拎著一根矛槍還有長葫蘆等物品離開。

三女走後,我繞過我們的避風港,來到曬鹽場看了看情況,有的地方海水快乾涸了,已經有了一點白色的粗鹽斑駁痕跡,不過距離真正吃到鹽,還尚需要一些工序,至少還要澆築一次海水,否則出鹽量也根本不足以食用。

“看來,這一兩天就要再澆築一次海水了,最難的一道工序是做還是不做啊.”

我自言自語著,最後離開了曬鹽場回到避風港這邊。

吳倩一個人正坐在海邊用魚竿釣魚,我走過去安靜的站在了她的身後,開口說道:“突然之間閒下來還有些不習慣了。

一個多月了,我們每天早出晚歸,身體和大腦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節奏。

就跟朝九晚五上班一樣.”

“那就把今天當成週末.”

吳倩把魚竿插在沙子裡,站起來對我笑說道。

我撓了撓頭,難得真正的賦閒下來,我的心裡卻是一陣的發慌,這可能就是未知帶來的恐懼吧。

望著翻滾的波濤,我對吳倩說道:“吳姐,你歇一會兒去吧,我在這裡釣魚.”

“不用你,今天不是你的週末麼,我建議你去防雨棚裡睡個覺.”

吳倩攔住了想要動魚竿的我。

我訕訕的說道:“吳姐,週末歸週末,我早晨起的也比你們晚,妮子她們不也繼續去了島內嗎?你們都在做事,我也不能閒著睡覺啊.”

“她們幾個先到葡萄林再到泉水潭取水,估計用不了下午就能趕回來。

今天每個人都能鬆一口氣,你就聽我的安排吧.”

吳倩望了眼我的胳膊處:“昨天你為大家受傷,今天你休息其實是大家的意思,我還特地把李可留下,到時候她給你換藥.”

我有點受寵若驚了。

昨天不是已經給我幾個擁抱了嗎?心裡一股暖意流經而過,我確實救了幾女,可幾女也在用她們力所能及的方法報答我。

我咬著乾裂的嘴唇說道:“謝謝你們啊,吳姐……”“跟我就不要那麼見外了。

陳青,咱們幾個人之中,我可是最瞭解你的,你對吳姐也最好……”吳倩如做賊一般,眼珠子掃向了別處跟我這樣說道。

原本這些話也沒什麼,但是她的表情讓我也緊張了起來,我懂她的想法。

她確實對我很好,每次我做了對大家有益的事,她是第一個帶頭感謝我的。

我正想吱聲,吳倩也不給我機會說話,就岔開了話題。

她恢復了那一副公司裡女高管的神情,嚴肅地道:“跟你說件事,陳青,我們需要搭個簡易的地窖,不知你在不在行?之前把食物一直埋在海水的波浪口底下,就那些沙子下面,上面海水從那裡漲落,但是時間長了不行,怕海水把食物沖走了,把地窖搭好,裡邊能長期儲存我們的食物,不然食物會很快變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