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要看自己的魔門呢?

報仇,當然是滅了對方的門派駐地。

這怎麼還要回自己家看看?

“你們說這些人會不會都跑到咱們駐地裡扎窩了?”

大家互相瞅了瞅,你瞅我,我瞅你,誰都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那他們為什麼要上咱們魔門駐地?”

這個時候,韓湐說了一句話:“當初聖子被追殺,我們駐地是不是相當於被人家給搶走了?所以現在的魔門這不是咱們的地盤,等於是別人家的地盤了?”

“所以說咱們不是回魔門看看,而是要搶回自己的駐地,重振魔門!”

擲地有聲的聲音,得到了一致認可!

八仙更是舉起手來大喊:“打回魔門,搶回駐地,打回魔門,搶回駐地……”

舉著一隻手高聲吶喊,還挺有節奏!

先是八仙自己人喊,然後就是冉秋月也加入進來。

最後,柱子也加進來。

所有人鬥志昂揚,激情澎湃。

直直的向著魔門的駐地殺去!

十匹馬十個人,向著柱子記憶中的方向,奔騰而去。

腦海中回想起了當初被追殺時的場景,堪稱慘烈。

魔門的兄弟姐妹們為了掩護柱子,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倒在了這條逃亡汴梁城的路上!

堪稱一個腳印,一步血,一個腳印,一條生命!

現在回想起這一切,就好像在昨日一樣。

僅僅才過去不到一年的時間,曾經的痕跡就已經消失了。

塵歸塵,土歸土,了無蹤跡!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柱子,看著乾淨整潔的路面上,哪有當初的血跡!

似乎這一刻都已經被大自然忘記了。

曾經有很多人倒在了這條路上。

風沙掩埋了所有屍體,卻掩埋不了柱子的仇恨。

越是到了魔門駐地,這種仇恨越大。

等來到駐地近前,抬頭一看:十門!

“這是什麼鬼,新的門派成立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八仙看著門派上的十門都愣神了。

“我記得這好像是魔門的駐地,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在八仙幼小的記憶裡,他們可是從魔門出來的人。

畢竟當初認祖歸宗的時候也拜訪過魔門駐地,這突然換了招牌,是為哪般?

互相面面相覷!

柱子此時也蒙圈了,僅僅才十個月不見,當初的魔門沒了。

換成了現在的十門。

十門也包含他們的魔門,魔門門主還在這呢,他都沒有同意加入,哪來的十門?

“走,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當他們一行十人走進十門的駐地,眼前居然來到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

“這…這裡是哪裡?我記得以前的魔門好像沒有這地方吧?”

“是啊,好像突然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原本翩翩飛舞天地火精靈,突然之間,像失去動力一樣,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還把柱子嚇了一跳,趕緊把它拿起來。

只見天地火精靈,原本漂亮的眼珠子,現在黯淡無光。

在閉合與張開之間掙扎著。

最後實在堅持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這……這……”

柱子本著有事問精靈的原則,沒想到精靈先暈過去了,那還問誰?

頓時開始抓瞎了。

這個時候,原本隱於虛空的地女,實在看不過去了。

來到柱子的面前,一副搖搖頭很失敗的表情說:“平常讓你多看看書,你不聽?現在抓瞎了吧?”

“呃!啥時候讓我看書了?我怎麼不記得?”

“一說你,還窮犟窮犟的,理由那麼多,這就是年齡小出來擔當大任的弊端。”

地女說完之後,還搖了搖頭,一副跟錯了人的感覺。

“別說那些沒用的,這裡到底怎麼回事?”

“這是幻陣,天地隔絕陣等等陣法的聚集,這都看不出來,你到底是修的哪門子仙?丟人了,太丟人了,以後出門可千萬別說我認識你!”

“哦,原來是陣法,我說怎麼來到另一片天地了?”

“你這麼一說,好像我的記憶又回來了,我記得有陣法這麼一說!”

“只是在下三品世界門派裡,居然有陣法的存在,這很能說明問題了。”

“什麼問題?”

“說明此地有高人存在!”

八仙七嘴八舌的這一碰互相說話,完全把作為主人的柱子給撇到一邊去。

畢竟一問三不知,還得需要別人告訴的柱子,這一次才發覺門主也就是那麼回事。

實力挺高的,但就是知識太淺薄了!

這說出去都掉價呀!

一旁的柱子,抬頭看了一眼懸空的地女,又看了一眼,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八仙。

“我這是被排擠在外了?”

柱子此刻非常傷心的指著八仙說:“別人的一句話,就把咱們魔門的團結精神,拆的是七零八落,痛心呀,太痛心了!”

這一刻的柱子,只想尋求安慰,轉身跑到冉秋月的懷裡,痛批八仙的忘恩負義和不知是非明理。

原本看熱鬧的冉秋月,結果成了一個接班俠。

她對於面前的結局,也是一臉懵逼!

今天也長見識了,原來這裡還有陣法這一說。

這在下三品門派世界,可是第一次聽說陣法的存在。

冉秋月生活在分舵,鳥不拉屎的地方。

雖然身在鬧市,可惜窮的無人問,知識面也拓展的太窄!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身為魔門的門主,居然不知道陣法的存在,這是不是有些太孤陋寡聞了?

這一次,冉秋月看著撲在自己大腿上求安慰的柱子,順手給他推開了。

“呃!你做什麼?”

柱子看著被對方強有力的手掌,給推離對方大腿的冉秋月。

柱子張大著嘴巴,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你這是做什麼?”

“我也怕丟人呢,更怕你的愚蠢傳染給我。”冉秋月也很無奈的說道。

“合著我成了一個瘟神唄,沒人搭理我唄!”

“不然你以為呢?”居高臨下的地女,又是斜著看了一眼柱子,非常精準的給出了回答。

“嗯?害人精,害人精,既然你發現了這是個陣法,能有破解之法嗎?”

柱子直接把這個難題拋給了地女,既然你能你來。

他穩坐釣魚臺。

既然被大家看出自己知識淺薄,那也是年齡跟著,畢竟一路上奔波,哪有時間學習。

再說了,他現在只是煉氣期四層而已。

著什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