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的小店坐落在去學校的路口,裡面的裝修極為雅緻,小韓姐是玲姐最好的朋友,不上課的時候,我和我小韓姐總是拐到玲姐那裡去喝茶。不過自從小韓姐和老單先生交往之後,大量的時間便分給了老單先生,反而是我,成了玲姐那裡的常客。徐耀華非常有心,他記下了我上課的時間,總是會趕在我下課或者沒課的時間給我發資訊,向我彙報他的行程。我在玲姐的店裡,也會接到他的資訊。
我笑他粘人,他卻不以為然,說他一直嚮往婚姻生活,希望兩個人能夠時時刻刻在一起。
“老婆,兩個姐姐都有自己的愛人,你總是泡在人家那裡,會不會是電燈泡啊!”
“沒有的事,我們相談甚歡!兩個姐姐都喜歡我和她們聊天。”
“你們關係那麼好,你也可以給姐姐們談一下你投資的事情。”
“我感覺這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玲姐的老公和你一樣,曾經與別人合夥做生意,結果也是被騙的一下子回到瞭解放前,從‘小康’變成了‘負翁’,他們未必對投資感興趣。”
“你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
“我是她們的朋友,當然比你更瞭解她們。”
“不管怎麼樣,你也應該試試呀!你和姐姐們關係這麼好,應該帶著姐姐們一起賺些零花錢。”
玲姐的服裝店在疫情結束之後,生意並不是很好,很多時候,我們在她的店裡,都看不到顧客。從嚴格意義上講,玲姐不是一個典型的商人,她有些任性和隨意,當天氣好的時候,她甚至會關上店門,和我們一起出去遊玩。
玲姐的老公是個脾氣有些急躁的人,在外面幹活的時候從架子上摔下來,將脊椎摔斷了,因為這件事,和公司打了很長時間的官司,民事官司總是拖很長時間,從審判到最後最終的理賠,慢慢的消磨著人的耐心。玲姐和她的老公提到這些事情,也感慨辦事的不容易,大家討論到最後,總結的最後一句話就是:現在賺錢太難了,現在辦事太難了!
我其實很多次想把自己投資的專案介紹給玲姐,可每次話到嘴邊又被生生的吞了下去。
徐耀華在安徽老家待了大約有兩個星期,然後他告訴我,他要回杭州了。
“公司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老家的事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他說他要趁著女兒上學的時候坐高鐵回去,“如果女兒知道我要回去,一定會哭的。我見不得她流眼淚。”他有一些傷感。這時候我突然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每個人的人生都有自己的遺憾,幸福像被封在玻璃櫃門裡面,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似乎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
“老婆,如果以後我們結婚了,我想讓老媽和女兒也跟著我們在杭州生活,你說好不好?”
“那你外婆呢?”
“其實我想姥姥也跟著我們,不過她年齡大了,來回坐車吃不消,她也可以跟著大舅和小舅生活呀。”
“老婆,以後我們在一起了,你還可以輔導他做功課,如果我哪一天工作比較忙,你也可以幫我接送她上學。”
“可是我還沒有學駕照呢!”
“你應該學一學的,自己會開車,去哪裡都很方便。科目一和科目四對於你們老師來說應該不難。比較難的可能是科目二和科目三,不過老婆那麼聰明,學駕照應該不是很難的事情。”
“你這麼相信我呀!”
“對呀!老婆去學學吧,我當初學駕照的時候,科目二和科目三可是一把就都過了。不過,科目四我考了三回。到最後我幾乎崩潰了,後來將手機都砸了。老婆,去報名吧,遇到哪些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被他這麼一說,我不禁心動了!學會開車,我可以閒暇的時候開著車到處逛逛。
徐耀華對我說,“你就學自動擋吧。現在的車大部分都是自動擋,並且自動擋要好學些。”
在他的鼓勵下,我找了駕校,報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