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非法行醫
結婚三年了 都沒有同房成功怎麼辦 那個陳陳陳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夏白露回家後鎖好門窗後便進了空間看她收進來的四頭野豬。
還好,野豬們還在昏睡。
放進來的野雞很是自覺,早就窩在野雞蛋上兢兢業業地孵化小野雞。
野兔也在不遠處的小山上撒歡。
時間還早,夏白露將白天扔進來的草藥按種類種在黑土地上,等忙完這些她才出空間睡覺。
夏白露一夜好眠,倒是陸君霆一晚上沒有回來。
吃過早飯後,夏白露打消再去山上的念頭,昨天抓到兩個敵特,今天山上肯定加強巡邏和戒嚴。
暫時沒有其他事情做,夏白露繼續在家寫文章,昨晚已經和許秀清說好上午10點給陳小亮針灸。
人一旦做起事情來時間很快過去,10點的時候外面便傳來許秀清喊她的聲音。
正好夏白露也寫完兩篇文章,將紙筆和寫好的文章收進空間,出門拐進隔壁陳家的院子。
隔壁牛蘭花躲在自家屋簷底下,目送著夏白露進了陳家後,興奮的她差點蹦起來。
一會兒就有好戲看,過了今天夏白露就不會再出現在家屬院。
自從昨天知道陸君霆升成副團長,職位比她哥哥高出兩級,牛蘭花想要嫁給陸君霆的心更加強烈。
以後她就是團長夫人,是官太太。她大嫂以後只會巴結著她,再也不敢給她甩臉子看。
一想到可以將嫂子踩在腳下,牛蘭花出氣都粗重了些。
陳家,陳小亮依然是乖乖地躺在床上,夏白露開始給他針灸治療。
夏白露行針到一半時,外面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
“我出去看看,聽著像是在敲你家的門。”
許秀清一出堂屋,就看到夏白露家院門口聚集了不少人,為首的兩名男同志正在拍院門。
“同志,你們找誰?”許秀清擠上前詢問。
其中一名瘦高的男同志開口,“同志,我們是衛生局的,這是夏白露的家吧?我們接到舉報夏白露同志非法行醫,我們要將人帶回去調查。”
非法行醫?
這話一出引起其他人的臉色跟著一變,這名頭要是做實夏白露說不定會被送去農場改造。
說不定還會連累陸君霆在部隊的發展,昨天剛提升的副團長職位,搞不好就會被擼下去。
一聽這個理由,許秀清倒是鬆一口氣,她是知道夏白露已經透過衛生所的考核。
嚴格來說夏白露現在已經是一名軍醫,只是她還沒去衛生所報道,她現在給人治病是合規合法的。
許秀清掃視一圈在場的人,在心裡暗罵到底是誰這麼缺德給衛生局送舉報信。
想想白露妹子來家屬院後鬧過不愉快的人只有隔壁牛家和丁蓮花。
許秀清不確定是她們當中的誰,還是一起寫的舉報信。
她擰眉不悅的表情落在牛蘭花眼裡就是做賊心虛,夏白露就是給他們家非法行醫。
“同志,夏白露就在她們家,那會我親眼看到她過去的。還有,當初夏白露給她兒子針灸治病,大院裡有很多人都看到的。
同志,夏白露現在肯定是在她家給她孩子治病,你們進去一看就知道我沒有說謊。
不然怎麼只有她出來,而夏白露卻躲在她家不露面,肯定是她在針灸走不開。”
牛蘭花急不可待地告訴衛生局的同志夏白露在哪,眼神中的嫉恨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幸災樂禍和興奮。
哈哈哈……
蒼天有眼啊,衛生局的同志來得太及時,現在進去一定能人贓並獲。
牛蘭花高興得恨不得親自上手拉著衛生局的同志去抓夏白露。
她可是知道針灸的病人在治病時最忌諱被人打擾,一旦發生意外可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後果。
許秀清這個賤人,和夏白露穿一條褲子,活該她兒子得羊角風,一輩子犯病才好。
許秀清看到張翠萍也在,給她使了個眼色。張翠萍接收到姐妹的資訊後轉身就往外跑。
見姐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許秀清這才一叉腰對著牛蘭花破口大罵。
“牛蘭花,你還要不要臉?你和白露妹子有過節,那舉報信就是你寫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上人家的男人。
一定是你這個攪屎棍在搗亂,你以為舉報了白露妹子,將人趕出家屬院,你就能嫁給陸副團。
我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德行。”
許秀清火力全開,將炮火引到牛蘭花身上,現在她兒子正在針灸白露妹子走不開,便想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哇……
圍觀群眾一片譁然。
這個牛蘭花看上陸副團了?
她不知道人家已經結婚是有婦之夫嗎?
明知人家有家室還要搞破壞,這不是破壞軍婚嗎?
“牛蘭花,陳營長媳婦兒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看得上陸副團了?牛蘭花那可真敢想啊,這事你哥知道嗎?”
“牛蘭花,舉報信真是你寫的啊,你這是明著打不過人家陸副團媳婦兒,就來陰的了?”
人群的議論聲讓牛蘭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短暫的慌亂過後她很快恢復鎮定。
“放屁,你們別聽她胡說,我可沒有寫舉報信。許秀清,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寫的舉報信?
我還說是你寫的舉報信呢,你見不得人家夏白露過得比你好。見不得人家的男人長得比你男人好看,職位還比你男人高。”
牛蘭花高聲罵回去,舉報信這事堅決不能承認,要是被人知道舉報信是她寫的,她哥肯定會送她回老家。
許秀清插著腰,不甘示弱地罵回去,“我男人是處處不如陸副團,可是我有男人,你有嗎?
你連個當班長的男人都沒有,你來家屬院幹什麼?還不是來找男人的。什麼玩意兒,真當自己是根蔥呢。
瞧你長得那醜樣,你娘生你的時候是將胎盤養大了還是讓你臉先著的的?一張大臉盤子比盆都大。”
衛生局的兩個男同志夾在兩個罵街的女同志之間,兩人對罵的唾沫星子不斷往兩人的身上落。
人群中的丁蓮花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牛蘭花一眼,沒腦子的東西現在討論什麼美醜啊,快點帶人去屋裡抓人啊。
再耽誤下去,人家都治完了,還怎麼人贓並獲。
蠢貨,笨蛋!
她怎麼找了個這麼個蠢貨合作。
外面的罵聲清晰的傳到夏白露的耳朵裡,陳小亮擔憂得快要哭出來。
兩人罵街的功夫夏白露也落下最後一針。
“白露姨,怎麼辦?他們不會真把你抓走吧?都怪我,要不是給我治病,白露姨也不會被人舉報。”
說著陳小亮小聲哭起來,都是他的錯,是他連累這麼好的白露姨。
“不會,白露姨可沒做錯事。”夏白露摸著陳小亮的頭安慰他,“你乖乖躺著不要動,白露姨出去打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