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顧小姐現在就對我笑著喊陳哥哥,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只說了喊陳哥哥,卻沒說要笑。”讓她笑著喊陳哥哥,那還不如一刀給她來的痛快。

陳博一臉受傷:“我幫你照顧小暖這麼多天,讓你對我笑下,這不過分吧?”

“好,我答應你!”顧思芩最不喜歡的就是欠人情,這一笑就當她還了陳博照顧小暖的恩情。

陳博一臉的期待,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顧思芩真正的笑過,像她這樣的大美女笑起來,一定非常的好看吧?

顧思芩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醞釀情緒,她這人不喜歡笑,更不喜歡對著男人笑。

但她卻被眼前的男人給調戲了,而她卻一點脾氣都沒有,真是奇怪。

不一會兒,她調整了狀態,朝陳博微微一笑。

這一笑,就好像一朵帶刺的玫瑰,在冬日裡,綻放出了最美的樣子,冷傲妖豔。

這一笑同樣把陳博給驚豔到了,天地之大,他的眼裡好像容不下任何東西,只有顧思芩這迷人的微笑。

顧思芩此刻內心是崩潰的,讓她笑也就罷了,還要笑著喊陳哥哥,這也太肉麻了。

可願賭服輸,她只能認。

在陳博欣賞又享受的表情下,她輕輕地喊了一聲“陳哥哥。”

明明她的聲音很清冷,沒有任何挑逗誘惑的意思,可在陳博的耳中,卻成為了這世界上最美妙最動聽的聲音。

聽的他如痴如醉,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夢幻中的美好。

原來被顧思芩這樣喊“陳哥哥”,是一種這樣的體驗,他真的非常非常享受。

喊完,顧思芩不敢睜開眼睛,怕看到陳博那張戲謔的表情,今天她的形象被陳博給毀了。

看著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顧思芩,陳博也沒叫她,而是慢慢地欣賞著她這種不安的樣子。

這個女人看來也不是那麼的不食人間煙火,也有人的情感,知道什麼是害羞,他還以為這個顧思芩刀槍不入呢,什麼都無法挑逗她的情緒。

許久,顧思芩慢慢睜開眼睛,就看到陳博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有戲謔有愉悅……

“我已經履行我的承諾了,如果陳先生沒別的事了,我就先下去了。”說完她不給陳博說話的機會,直接就起身離開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人,陳博心情大好,原來被顧家家主喊陳博是一件這麼享受的事。

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顧家家主曾喊過他一聲陳哥哥,只怕驚訝的下巴都合不起來吧!

姜月月注意到顧思芩和陳博從樓上談完話下來,臉是紅的,頓時警鈴大作,她用手肘撞了撞葉媚兒。

“你幹嘛?”葉媚兒不悅的看著她。

姜月月的眼睛依舊盯著顧思芩:“你看她的臉,跟油燜大蝦一樣,明顯就是害羞了,咱們最大的勁敵出現了。”

葉媚兒順著姜月月的目光,看向了顧思芩,雖然沒有油燜大蝦那麼誇張,但臉確實紅了,陳博這是和她聊啥了,能讓顧家家主都臉紅。

“我就知道,老公的魅力這麼大,咱們的對手只會越來越多,只是沒想到這個顧家家主,富可敵國的女人,也沒能逃脫老公的魅力。

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不高興。”姜月月的語氣充滿了無奈。

葉媚兒沒有說話,但明顯看的出,她不高興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博注意到顧思芩在可以的避開自己的眼神,他現在成了才狼虎豹了嗎?

“老公,既然小暖的媽媽來了,那晚上就讓小暖和她媽媽睡好不好?”姜月月看著陳博問道。

陳博點了點頭:“好。”

說完他看向了小暖,溫柔的問道:“小暖,晚上你就和你媽媽睡知道嗎?”

小暖卻想和陳博睡,因為每天晚上和陳博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喊陳博爸爸。

可不等她說話,媽媽的聲音就響起來了:“小暖,晚上就和媽媽睡,不然吃完飯我就帶你回家。”

“那好吧!”顧小暖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姜月月見小暖妥協了,頓時就露出了勝利的表情,晚上她終於可以和老公溫存了,這幾天可把她給憋壞了。

晚上吃完飯,姜月月就竄進了陳博的房間裡,然後美美的洗了一個澡。

陳博這陣子沒那個,也確實有點想了,他找了個藉口回裡房間。

兩人在裡面翻雲覆雨,外面的人卻安靜的只剩下了呼吸聲。

除了小暖,她們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兩人在房間裡幹什麼。

媚兒心裡不舒服還能理解,葉玫瑰,千千,顧思芩三人都興致不高,好像對什麼事都提醒不上來一樣。

那種感覺,就好像被關在的皇宮裡的妃子一樣,看著皇帝寵幸別的女人,她們還不能有別的怨言。

這樣的想法讓她們感到害怕,

於是千千提議時間還早,不如她們打牌玩。

平時走不到一起的四人,坐在了麻將桌上,打起了四川麻將。

第二天,陳博他們在島上玩了一天,晚上陳博就接到了婉如的電話,電話裡婉如告訴陳博,劉老先生去世了。

聽到這個訊息,陳博很難過,但也在意料之中,他給劉老爺子把過脈,他的病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之所以一直強撐著,就是為了落葉歸根,現在他回到了自己的祖國,那口氣就鬆了,那人自然就沒了。

可如果不是他送他回去,他是不是還能多活兩天?

“老公,你別難過,劉老先生走的很安詳,我想這對他來說是最好的安排吧,你幫了他,讓他解脫了痛苦,應該高興才對。”林婉如安慰著。

陳博聽了果然好受了許多,他問劉老先生的兒子趕回去了沒有。

“我讓人聯絡了他的兒子,但他知道老先生將東西給了你,已經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表示不會去主持下葬一事。”

陳博頓時氣憤不已:“這真他媽不是人,他都有錢買島嶼了,為什麼非要靠他的爸爸再大賺一筆,為了錢良心都不要了。”

“婉如,我與劉老先生有緣,他還把他必生所學的東西交給了我,你幫我安排人務必厚葬老人家,等我明天回去了,我再前去祭拜。”

林婉如:“我已經著手安排人去處理了,國家文物局的人知道老先生去世了,也派了很多人過來送他一程。”

此刻陳博心中跟不是滋味,劉老先生活著的時候,受人敬仰,死了卻連個披麻戴孝的人都沒有。

他的兒子,當真連個外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