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新都已經能想象他當時的表情了,還真是期待他的表演。

這時他想起一個細節來:“什麼叫看到我們,怎麼你不在,難道只弄到了兩張門票?要真是這樣,那你和周誠一起去吧!”

他雖然很想去,但也不希望是陳博把機會讓給了他,不然他會很內疚的。

周誠也急忙道:“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想去,還是你們兩人去,我就不去了。”

知道兩人都特別想去,但他們依舊毫不猶豫的願意把票給自己,就衝著這份純真的友誼,陳博也覺得他這兩個朋友沒白交。

隨即他笑著道:“我肯定也去了,剛剛說漏嘴了。”

他是去,但不是坐在觀眾席上,而是站在舞臺上。

但他之所以不告訴兩人,只是想到時候給他們一個大驚喜罷了。

聽到陳博也去,兩人這才高興的笑了。

今天拍完戲,晚上就得和千千彩排了,陳博想起張奕星有門票的事,他就隨口向千千問起:“千千,我的室友張奕星說,電視臺給了他三張門票,是你讓人給他的嗎?”

千千聽了直接就是一臉蒙圈的表情:“沒有啊,而且你不是向我要了兩張門票嗎?”

陳博看千千確實不知道的樣子,也就沒細問,管他呢,這張奕星在學校裡無非就是說著酸話而已,自己平時又忙著上課,又忙著拍戲,哪有時間和精力去想他的事。

這天下午,陳博拍完戲便離開了劇組,開著車一個人在路上吹著風,最近拍的戲份比較多,還要抽時間去學校,要不然他身體素質高,早就吃不消了。

臨近傍晚,陳博找了個地方停車,打算買點東西回去。

剛走到一個巷子口,就看到有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男人被一群男人圍著。

從那群男人罵罵咧咧的口語中,不難聽出,這個男人因為借高利貸,沒錢還,所以被堵了,說什麼再不還錢就把他老婆女兒給賣了。

男人則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求他們給他一點時間。

那群人壓根不聽他的祈求,只知道他拿不出錢來,自己收不到錢就得挨老闆的批,便衝著他就發火。

其中領頭的男人,抬起就是一腳,直接把跪在地上的男人,踹倒外地,男人只能蜷縮著身子,任由這群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毆打。

整個過程,男人哼都沒有哼一聲,看這樣子,不像是那種老賴,故意欠錢不還的人。

男人倒在地上,雙目猩紅,不甘,絕望,掙扎,最後都化為了深深地無奈。

陳博本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他的眼神突然牽動著他的神經。

曾經他沒錢,走投無路時,也借過一次高利貸,但他們打倒是打不到自己,不過他一度被高利貸逼的差點就想不開了。

後來,在他的暴力下,只還了本金,借高利貸的人,也不敢說什麼,就讓自己離開了。

所以,儘管他沒被打過,不過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不是走投無路,誰又會願意碰高利貸這樣的無底洞呢!

她始終相信善舉是可以積德的,如果能幫的話,他還是幫一把吧!

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陳博走了過去。

一腳就將其中一人踹飛了,然後又拉一些人給了對方一拳,直接打趴。

那群人見陳博是個狠角色,扔下一句話就跑了,意思讓地上的男人三天後必須把錢還了,不然就和他沒完。

見那群人走了,陳博看著一動不動的人,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說著他伸出手來,向來拉對方起來,就看對方信不信任自己了。

既然真心想幫人家,自然不能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頹廢的男人抬頭看向陳博,眼神沒有了剛剛的掙扎與無奈,反而多了一絲嘲諷: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我不相信你會真心實意的幫助我。

警惕性還很強,陳博收回手挑眉問:“你看你的樣子,覺得我幫你還能得到什麼回報嗎?亦或者還有什麼值得我利用的地方!”

男人低頭看著已經穿了十多天的破衣服,身上還散發著許久沒有洗澡的汗臭味,自嘲一笑。

是啊!他已經一無所有了,如果再不籌到錢,他連自己的妻女都保不住,這樣的他還有誰願意在他的身上花心思。

剛剛我大致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你欠他們多少錢?”

而許久他還是沒有得到回應,陳博起身正欲離開。

“”我欠三百五十萬,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若是以前,這筆錢對陳博來說,確實是一筆天文數字,可今日不同往日,他有四個身份非同一般的未婚妻,就相當於擁有了整個世界,當然他不打算用她們的錢。

他還有屬於自己的公司,他還炒股,打拳的時候贏了一億歐元,他的私人財產,就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三百五十五對他開始,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只是花三百五十五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值得嗎?

最後陳博還是決定了幫,不是為了這個男人,是為了他的妻子女兒。

“我可以借你!”說著,他再次伸出手來。

男人也不矯情,接著陳博的力道站了起來。

知道附近有一家銀行,陳博帶著他進了銀行,然後從TIM機轉了三百五十萬給他。

男人看著卡里多出來的錢,有淚不輕彈的他熱淚盈眶。

他從來沒想過陳博會這麼爽快的把錢給他,幫他度過難關。

“好了,錢已經給你了,你拿去還高利貸吧,以後不論什麼原因都不要借高利貸了。”這是陳博給他最後的忠告。

“先生留步!”

陳博璇即轉身,不解的看著他:“還有什麼事嗎?”

“想學賽車嗎?”男人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如果你願意學的話,我可以把我所有的賽車技術都傳授給你。”

陳博先是懵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賽車手?”

“是的,曾經是!”

“那怎麼又不是了,而且混到這種地步?”

不是陳博說話直接,而是在他的印象裡,賽車那都是富二代的娛樂專案,要麼就是職業賽車手,聽說跑贏一次比賽能賺不少錢。

再不濟也是能養家餬口的,怎麼就淪落到了這種田地。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有時間再慢慢說,我就問你,你願不願意和我學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