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玫瑰看著跟隨巴蒂斯特的陳博,眼神極為複雜,她發現自己是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陳博了,他的一些表現,讓她很吃驚。

一行人跟著巴蒂斯特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巴蒂斯特的助理全程不敢說話,畢竟老闆的手就要保不住,他這個當保鏢的卻什麼也做不了。

這時候還是不要觸黴頭了,什麼都不說才是明智之舉。

進入辦公室,陳博轉身看著林婉如和姜月月道:“我一會兒就要把他的手砍下來,畫面太血腥了,你們就在外面等著。”

至於媚兒和她的養母,兩人都是殺手出身,這樣的畫面只怕早就見怪不怪了,自然嚇不到她們,她們若是願意看著,進入看她們看看自己是怎麼將巴蒂斯特的手砍下來的。

林婉如和姜月月確實不大敢看這樣的畫面,自覺的走了出去。

陳博將目光轉向了葉媚兒:“媚兒,你不出去嗎?”

葉媚兒搖搖頭:“你一個人在裡面我不放心!”

她的回答讓陳博心中一暖,便點看點頭:“一會兒你要是怕了,記得閉上眼睛。”

“好!”葉媚兒笑了笑,儘管她並不怕。

但陳博這是在關心她,她自然要順著他。

“巴蒂斯特先生考慮好了,要砍掉哪隻手嗎?”葉玫瑰替陳博問道。

“很好,不就是一隻手嗎,我巴蒂斯特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給你右手,去拿把刀來。”他加重了音量,生怕自己的手下聽不到似的。

在商業界混跡了這麼多年,他也是狠角色,知道自己和葉沒關係對賭輸了,如果不留下點東西,今天肯定出不去。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這次違約,被直播了出去,那麼今後只怕不會有人再和他合作。

作為商人,一名合格的商人,首先就是要講究誠信,這關乎著他公司的名聲,和他的個人聲譽。

所以他想要繼續再這行混下去,比必須得講誠信。

“老闆,您……您真的要?”託尼爾的手下,聲音顫抖的小聲問。

之前準備的大刀,是打算砍掉葉玫瑰的一隻手的,可現在卻變成了砍老闆自己的手,他能不怕嗎!

託尼爾本來就心情差,狠狠地瞪了手下一眼,吼道:“讓你去拿來,就去拿來,還不趕緊去給老子拿來?”

見老闆發飆了,手下不敢再說什麼,他連連點頭,就跑去拿刀了。

不一會兒,託尼爾的助理拿了一把消過毒的嘮叨來,這砍刀足足有三十厘米長,而且鋒利無比,削骨如泥,一刀下去,別說是手了,腿都能直接砍斷。

陳博接過託尼爾手下的砍刀,他朝託尼爾道:“忍著點,我會速戰速決,不讓你有太多的痛苦。”

託尼爾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來吧!”

說完,他就轉過頭去了,畢竟這陳博砍的是自己的手,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被砍掉,他自認為自己沒有那麼強的心理素質。

陳博看著放在辦公桌上的手,也不再廢話,他手起刀落,僅僅一秒鐘的時間,託尼爾的小手臂以下位置,便與他整個人分離了。

血當場濺了陳博一聲,託尼爾痛的當場暈了過去。

而整個過程,陳博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就好想他砍的不是手,只是一塊肉而已。

葉玫瑰見託尼爾暈了過去,手還在一直流血,便將自己提前安排好的醫生喊了進來,畢竟託尼爾不是普通的商人,她若是在這裡要了他的命,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

而且她的東西,託尼爾還沒有給他,更加不能死,不然這場比賽就毫無意義了。

只是陳博剛剛的行為,再次讓她的內心震撼了一把,陳博的心理素質,簡直和她培養的殺手有的一拼。

這要是換做普通人,將人的手砍下來,只怕早就抖的厲害了,而他出手那麼幹淨利索。

這與那個油嘴滑舌,臉皮比城牆還厚的陳博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陳博見醫生在給託尼爾止血,他扔下刀直接進了辦公室的衛生間裡,將自己身上的血跡清理乾淨了,這才走了出來,主要是怕婉如和月月看到了會害怕。

他一出來,託尼爾就被送去了醫院裡,地上桌子上,還殘留著他的血跡,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至於託尼爾的手,已經被葉玫瑰讓人收起來了,準備拿去風乾,然後當做標本。

不得不說她這口味也足夠重的,但她這人向來殘忍,沒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還不敢做的。

被送去醫院的託尼爾,在半道上又給痛醒了,他看著自己被砍掉的右手,整個人進入了癲魔狀態:“你給我好好查一查這個陳博到底是什麼來頭,還有他身邊的另外兩個女人,一併給我調查清楚了。”

報復不了葉玫瑰母女,他還報復不了陳博嗎?

今日的斷臂之仇不共戴天。

從託尼爾的房間出來,陳博換下了拳擊比賽穿了服裝,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然後這才離開了辦公室,林婉如和姜月月剛剛看到託尼爾被抬出去了,一隻手血淋淋的,看著令人作嘔。

見陳博出來了,她們趕緊上前問道:“老公,你沒事吧?剛剛託尼爾沒對你怎樣吧?”

這會兒託尼爾要是聽了兩人的話,只怕要氣的吐血了,明明斷臂的人是他,他才是受害者。

陳博淡淡一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想起陳博在擂臺賽上的表現,再結合她之前說的那些話,不由一臉歉意:“老公,對不是,我之前不應該幾次三番質疑你的能力的,以後我不會再質疑你了。”

林婉如也緊跟著道歉:“老公,我也為我的不信任向你道歉,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質疑你說的任何話。”

接著又是葉媚兒:“我也是,我也不會質疑老公的所有話,還有謝謝老公替我打這場比賽,如果不是你,或許輸掉比賽的就是我媽媽了。”

陳博看著向自己道歉的三人,眼神滿是寵溺:“我畢竟沒打過拳擊,你們不信也是正常的,沒必要道歉。

還有媚兒,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是你的老公,希望你以後做的任何事,都不要瞞著我。

就像這次,如果不是婉如查出來你沒有登去往法國的飛機,我也不會知道從你的嘴裡知道,你要和託尼爾比賽。

那麼今晚和託尼爾對決的就是你了,到時候你要是受傷了,我的心該有多痛你知道嗎?”

說到這,陳博的表情嚴肅起來了,到現在他都還心有餘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