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媚兒來這裡的次數並不多,但她對這裡早就沒有了起初來這裡時的那種新鮮感。
總之對這座城堡已經沒有太大的感觸了,只是把它當成了自己的一個落腳點。
“這裡的空氣環境還挺好的!”陳博也伸出頭去欣賞著這裡的美景。
目光觸及的地方,均是人工裁剪的綠植,可見住在這裡的主人,對環境這塊要求挺高,應該是個挺會享受的人。
不過一想到,這裡是媚兒養母居住的地方,陳博的目光立馬就收了回去,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看什麼城堡的。
儘管這座城堡,確實給人一種很震撼的感覺,可因為陳博對媚兒養母的心生不滿,所以連帶著這座城堡看著也不順眼。
城堡很大,葉媚兒的車,沿著城堡的公路開了六七分鐘,才將車停在城堡的正門前。
早在葉媚兒的車開進來前,就有好幾個女僕守在這裡了,見車停了下來,她們將車門開啟,身軀微微彎著,以示對葉媚兒等人的恭敬。
下車後,葉媚兒朝陳博等人道:“我養母就再裡面,跟我來。”
進入城堡,還需要上臺階,一共有二十多層臺階,城堡就聳立在臺階之上,那尖塔的頂端,彷彿都要直衝雲霄了。
“葉妹妹,去你家還真挺不容易的,上個臺階都要這麼久。”姜月月沒有了一開始的興奮,這城堡再漂亮,累了就看什麼都一樣了。
葉媚兒淡淡的回道:“我養母的家就是這樣,習慣就好。”
很快,他們就進了城堡,裡面的空間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大。
象牙白的牆面,雕刻精美圖案的石柱,以及黑色明亮的大理石地面,無一不彰顯著城堡的氣派與豪華。
大廳內,棗紅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一頭栗色的波浪卷長髮,就像瀑布一樣披在身後,顯得的她背部,異常單薄。
因為女人是背對著他們座的,所以她們無法看到女人的真實面目。
但卻很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那種強大的氣場,使得整個空間,都籠罩著一種壓抑的氣氛。
女人的身邊,畢竟畢竟的站著一個體型微胖的外國女人,她身上穿的制服,暴露了她是管家的身份。
瑪麗管家看到小姐帶著幾個朋友進來了,她恭敬道:“夫人,小姐回來了。”
她說的是法語,陳博聽不懂,但林婉如等人還是聽懂了的。
只見葉玫瑰從鼻翼間發出了嗯的一聲,她並未轉頭看過去,彷彿這幾人對她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人。
葉媚兒示意陳博他們先站在這裡,隨後她走過去站在養母的面前道:“媽,我帶了幾個朋友過來,他們想和您談談。”
“讓他們過來吧!”葉玫瑰不緊不慢的道。
隨即葉媚兒看向陳博等人:“我媽媽讓你們過來坐。”
陳博便和婉如,月月大步走了過去。
隨著他們的靠近,他們終於看到了葉媚兒養母的模樣,然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們有點不太敢相信這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會是葉媚兒的養母。
葉玫瑰的面板很白,臉上的肌膚也很細膩,看著就好像嬰兒一樣,吹彈可破,嫩的可以掐出水來。
她的五官同樣很精緻,就好像被上帝吻過一樣,那雙動人心魄的眼睛,更是如同一攤汪洋,讓人看了,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任誰看了這麼一張妖顏禍水的臉,都不會把她與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界女老大聯想在一起。
要不是葉媚兒剛剛親口喊的這個女人叫媽,他們還以為這是葉媚兒的姐姐之類的。
但陳博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個女人再美,那也是蛇蠍心腸,對自己的養女都能泯滅人性,更何況是誰對別人了。
難怪都說,越是漂亮的東西,就越危險,恐怕形容的就是媚兒養母這樣的女人。
就在三人看著葉玫瑰的同時,葉玫瑰也在上下打量著陳博等人。
這裡是只有一個男生,自然不難猜出這個帥小夥,就是那是與自己通電話的陳博。
不得不說,長的倒是一表人才的,給人的感覺,不像是那種普通人。
至於他身邊的兩個女孩,黑頭髮的身上的氣息都是冷的,整個生人勿近的感覺,應該就是盛奕集團的總裁林婉如了。
而這個染著酒紅色頭髮的女生,便是天醫門的傳人姜月月了。
兩人長的完全不一樣,但卻都非常的漂亮,不過就是不同型別的漂亮,一靜一動。
半響,葉玫瑰收起自己的目光,她淡淡的開口道:“聽說,你和我的女兒談戀愛了,還是她的未婚夫。”
她的聲音給人一種很慵懶的魅惑感,道同樣還有一種壓迫感在裡面,讓人有種後脊背發涼的感覺。
不愧是女老大,說的話都這麼有氣勢,讓人不敢在她的面前放肆。
但陳博是誰,他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心境早就不是當初那個,為了釣富婆,一塊錢更不得掰成兩瓣來用的人了。
他聽了葉玫瑰的話,表情沒有絲毫的害怕與緊張,而是目光坦然的看著葉玫瑰道:“是,我是媚兒的未婚夫。”
“可我聽說,你還有兩個未婚妻。”葉玫瑰的眼神似有似無的落在林婉如和姜月月的身上。
兩人被葉玫瑰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被脫光了站在她跟前一樣。
陳博則有幾分尷尬,說的好聽是他魅力爆棚,可以同時有這麼多的未婚妻,可說的難聽點,不就是自己花心嗎,對待感情不認真。
但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之色,說他花心也好,不專一也罷,這一切都是婉如她們心甘情願的,他從來沒有逼迫過她們要和自己在一起。
他雖然給不了她們一心一意的愛,但他會一輩子對她們好,用一輩子對她們負責。
這比那些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帶去打胎然後就跑路的渣男好太多了,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既然走了這條路,他就是目光坦然的面對一切,無論是什麼樣的目光,他都不在意。
想通這一點後,陳博也不緊不慢的回道:“那又如何,我和她們的感情,從來沒有因為,我身邊有幾個未婚妻而變質過。”
“你以為現在還是在古代嗎?可以一夫多妻制,現在結婚證上,只能寫一個女人的名字,將來你是打算取她們當中的哪一個呢?”
葉玫瑰沒想到這個陳博,面對自己釋放出來的壓力,還能如此鎮定,不由有些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