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當我是你的兄弟,這種見外的話就不許再說了。
我一定要讓我的兄弟結婚風光無限。”
見陳博真生氣了,楊毅不好再說什麼:“那行,婚車和傢俱的事我就交給你了,我就當甩手掌櫃了。”
陳博臉色緩和了許多:“這還差不多,到時候你安心的當好你的新郎官就成了,人生一輩子就這麼一次,這場婚禮我肯定讓你終生難忘。”
說完,他又忍不住感慨了起來:“還記得那會兒咱們在孤兒院相依為命的日子,沒想到眨眼間你就都要結婚了,這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說起結婚,楊毅想起一件事來,表情不由認真了起來:“你可是有七個未婚妻的人,現在已經有兩個找上門來了,倘若有一天七個全部都找過來了。
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真的是不結婚了,還是說選其中一個你最愛的結婚。
如果是這樣,我希望你能處理好你的感情問題,不要讓其他人恨你。”
這也是陳博一直很頭疼的問題,就宛如和月月兩人,他都無法抉擇,更別說七個了。
萬一真的七個都上門了,還對他逼婚,實在不行他躲還不行。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陳博聳聳肩:“現在說這個還早,到時候再說吧,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想那麼多也沒啥用。”
“話雖這麼說,不過你還是要早做打算比較好。”楊毅作為陳博最好的朋友,他不止希望他工作一帆風順,同樣也希望他的感情一帆風順。
中午兩人吃完飯,陳博就讓楊毅陪未婚妻去了,兩人馬上要結婚了,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有很多。
他沒結過婚,沒什麼經驗,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所以很懂楊毅的他,就讓楊毅去和未婚妻購置結婚的東西去了。
楊毅是孤兒,沒有父母,所以結婚的時候,一切都得他全權拿主意。
為此,他做就不少功課,這不下午就得和自己的未婚妻去拍婚紗照。
楊毅的未婚妻是他一個戰友介紹的,是個本科畢業的大學生,目前在一家上市公司上班,性格溫和,為人善良,是他喜歡的型別。
不過因為他在部隊的原因,也只有每年探親的時候,才能與未婚妻見面。
如今他退役了,終於可以經常見到未婚妻了,而且馬上就要結婚成為一家人,想想他就激動。
下午,兩人在婚紗店拍了一下午照,還拍了軍裝照,看著就威風凜凜,那種軍人氣質一下子就顯露了出來。
這讓給他換衣服的工作人員,還有拍照的攝像師,非常的驚豔,至今為止很少有人能把這身軍裝服,穿在身上,完美的融為一體,就好像他是與生俱來的軍人一樣。
至於楊毅的未婚妻,也很有那種軍嫂的氣質,大度,柔和,溫婉,在她的身上散發的淋淋盡致。
雖然她長的並不是特別的出眾,但也小家碧玉,有種清晰脫俗的美,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拍完婚紗照,楊毅只覺得渾身都累,拍個照各種姿勢變換,還得來來回回的換衣服,太折騰人了,簡直比他在部隊訓練還要累。
與未婚妻吃過晚飯,楊毅就送她回家了。
隨後又往住戶那去談拆遷的事了,雖然陳博給他放了假,讓他這段時間,多籌備籌備婚禮的事,工作交給大胖非超他們就可以了。
但他不能真這麼不懂事,霞源村拆遷之事迫在眉睫,他不能因為自己結婚,就讓劉小華那邊搶佔先機。
這會兒還早,很多居民沒睡覺,而且大多數都下班回家了,他便一家一家的去敲門,去談判。
晚上就靠他一個人,談攏了五家住戶,楊毅還是比較滿意的。
不過期間有個老太太,因為老伴死了,說什麼這家有她老伴的氣息,說什麼也不願意搬,想搬也可以,除非她死了。
楊毅最拿老人家沒辦法了,更何況還是因為這樣的情況,這不好說歹說,對方就是不同意。
可那種強硬的話,他也實在說不出口,後來還是老太太的孫子在門口的池塘玩水,不小心掉下去了。
是楊毅不顧一切的直接跳入了池塘中,將人給救了回來,老太太看著渾身溼透的楊毅,感激不已。
後來他告訴楊毅,她不僅老伴走了,就連唯一的兒子也走了,兒媳婦在一年後跑了,留下了她與孫子相依為命。
可以說孫子就是她的命,楊毅的這個行為等於救了她和她孫子的兩條命,於是就同意搬離,並歪歪扭扭的在合同書上籤了下自己的名字,並按了手印。
從老人家出來,楊毅看著渾身溼透的自己,正想回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誰知剛出門就撞上了慶光輝,慶光輝第一時間就認出了楊毅,看著落湯雞般的楊毅,面露嘲諷之色:“這不是宛博集團的管事人嘛?怎麼談拆遷沒談攏,被人潑冷水了?”
說完,他一臉同情:“唉,這也不能怪你,這家我也是談了兩回了,住戶就是不同意,你吃閉門羹也正常了。
不過這天氣挺冷的,還是趕緊回去換身乾淨的衣服,可別感冒了!”
楊毅分明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冷嘲熱諷,正想說話,突然房子裡的老人家走了出來,就斷了一碗熱湯,走在楊毅的面前,緩聲道:“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我這沒有適合你的衣服,趕緊先喝完熱湯,然後回去換下乾淨的衣服。”
老人家的話說完,慶光輝的臉色變化莫測般的難看,想起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簡直如跳樑小醜一樣。
而楊毅則直接無視了慶光輝有些難堪的臉色,朝老人家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便接過湯碗,三下五除二的將碗裡的湯給喝了。
趁著楊毅喝湯的同時,老人家看到了慶光輝,原本還和藹可親的臉色,瞬間就拉攏了下來,當即板著一張臉道:“你們還來做什麼,我已經和這位先生討好了拆遷,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一個婦道人家了,否則我就報警說你擾民。”
慶光輝雖然是道上混的,但也不敢對這個居民採取暴力手段,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
萬一上了新聞,那對合發集團的負面影響是很大的。
所以聽到老人家說話的語氣不太好,他也不敢多說什麼,他朝楊毅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好像再說,小子下回別落我手裡,然後就帶著手底下的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