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花魁是我,蘿陽!”

“啪啪啪!”

張媽媽聽到最後,已經忍不住鼓起了掌,她竟然被這小丫頭的故事唬住了,臣服了。

池小溪一抹眼淚,激動地抓住張媽媽的手,“雖然過程不一樣,但是結果卻是好的!蘿陽遇到了媽媽您!媽媽,你能幫我實現這個願望嗎?”

張媽媽聽了池小溪的這一番高談闊論,渾似撿到了寶似的,憑藉這姑娘的姿色,還有這從內而外散發出的悟性,倒真的能往花魁的方向上培養培養。

張媽媽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卻沒露聲色,只故作遲疑的模樣,“媽媽這兒,可不是誰都能做花魁的。

我這給你掛出去能幹啥,那事你懂嗎?說你是青果子,委實不為過,怕是又澀又酸.”

池小溪的臉上染上了兩朵紅雲,似含羞帶怯的初嫁小娘子,聲音都低了幾分,“蘿陽,開過那竅了.”

這滿嘴都是瞎編亂造的話,唯有這一句是真的。

那些混賬話一句接一句地往外蹦她都面不改色,現在說句真話,池小溪的臉倒真的熱了起來,莫名其妙地就又代入了那莫名其妙的一夜。

池小溪臉上滿是不勝嬌羞的神色,聲音更是柔得能掐出水兒來,“蘿陽這賤身,可還能入得媽媽的眼?媽媽您人好心善,不若就給蘿陽這個機會?您也無需費心,左右只需掛個牌出去,說您這兒新來了個蘿陽姑娘,是個新鮮貨兒,也不礙什麼。

這男人大多圖個新鮮,媽媽把勢造好了,蘿陽爭一把氣,之後便一直都是媽媽您的搖錢樹!”

張媽媽的眼中微閃,她揣著手圍著池小溪轉了一圈,瞧著這丫頭,亭亭玉立,整個人都跟清新如幼鳥出谷,清純中又帶著些許韻致。

最主要的,她這張小嘴,會來事兒。

她伸手,在池小溪的身上捏了一把,池小溪的一句“草你媽”還沒罵出口,張媽媽就已經咯咯笑了起來,“身條不錯,嫩生得一掐一把水兒,倒是不錯.”

池小溪咬咬牙把反手一巴掌打人的衝動壓了下去,臉上掛著十足乖巧到位的笑。

張媽媽那一手的算盤打得精明,心裡雖然已經喜不自勝,面上依舊是一副思慮再三才艱難做出決定的模樣,“媽媽我看你是個乖巧懂事的人兒,罷了,便給你一次機會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