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柳玉質在聽到這母子二人的對話也是聰明的不說話了,雖然此刻的這良妃沒有明說但是柳玉質心中卻也是知曉的皇帝賀壽這壽禮可是要很講究的,在某種情況說來這禮物也是一種討好皇帝獲得關注的好時機。

錦韶寒知曉這件事情是大事情,而且再加上此刻的自己正與那錦韶鈺爭奪皇位,在這樣的關鍵時期誰能夠先行的討的父皇的關心也是很重要的事情的,所以這錦韶寒朝著那良妃看了一眼也是連忙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這事兒母妃放心便是,寒兒一定不會讓母妃讓父皇失望的。”

這良妃見著這錦韶寒方才還是嬉皮笑臉的此刻卻是因為自己的一番話弄得這般的認真嚴肅,朝著錦韶寒身旁的柳玉質看了一眼也是覺得自己這話說的似乎是有些過了,本來是好好的團聚日子偏的要被自己弄成這般,想到這裡良妃也是一下子笑了起來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開口了:“瞧瞧本宮,寒兒你有這般好的王妃,這禮物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著急的,要知道本宮的玉質可是賢內助的,斷不會讓本宮因為你的事情操心的不是?”

這柳玉質也是覺得這良妃說話話題轉移的太快了,剛才還那樣一本正經的跟著錦韶寒說這話,這才一句話的功夫便已經這般的對自己笑嘻嘻了,似乎剛才的事情絲毫不存在一樣,不得不說這良妃逢場作戲的能力讓自己這職場天才都佩服起來了。

雖然這般但是這柳玉質卻也是不敢說什麼只能夠裝作出來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良妃讓兩人陪著用了午膳之後這才將兩人放走了。

在馬車之中剛才還那般舉止得體的柳玉質卻是一下子露出本性來了,朝著這錦韶寒看了一眼便開了口了:“錦韶寒你說母妃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一次居然對我這般樂呵呵的啊,倒是其樂融融的,虧得我來的路上還在想著如何才能夠討的她開心呢。”

其實之前這錦韶寒也是在想這件事情,好好的為何母妃突然地對柳玉質這般好起來了?但在母妃與這柳玉質兩人說話的時候自己卻是猜到了,想來這母妃知曉這柳玉質是沒有任何私心一心心甘情願對自己好的。

此刻這柳玉質這般詢問自己,自己也是開口了:“依著我的意思看,應該是母妃已經瞭解你了,知曉你是一心一意對本王好的,這天下的母親不都希望自己孩子好嗎?就比如你也自然是希望嵐兒好的不是嗎?”

柳玉質在聽到這樣的一番話之後也是愣了愣隨即點點頭。

但卻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不對這男人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的,所以這才繼續開口了:“給我從實招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倘若那良妃真的是因為自己對錦韶寒好所以才對自己好的,那麼為什麼上一次他們如同的時候這良妃沒有這般親切,要知道當自己第二次入宮的時候良妃雖然對自己沒有絲毫敵意但卻也是沒有今日這般和藹可親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讓這良妃轉變的這般快呢?

聽著這柳玉質說出這樣的話來,錦韶寒也是知曉自己瞞不住了,所以便將自己用信告訴良妃自己因為中了奸計所以失血過多也是這柳玉質放幹了全身的血才救回自己一命的事情告訴了良妃。

柳玉質聽到這話這才一下子的反應過來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想起這件事情自己便想起了之前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了,那個曾經真真切切在自己腹中讓自己感受到的孩子。

這般想著柳玉質也是一下子不說話了。

反倒是這錦韶寒,知曉自己這是勾起了柳玉質的傷心往事了所以也是連忙將她抱在了懷中,似乎是在安慰又似乎是在發誓一般:“玉質,本王答應你,我們還會有孩子的,本王這輩子也只會有和你的孩子,過去的事情便讓她過去吧,可好?”

這柳玉質知曉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既然已經選擇了那自己便沒有了後悔的機會了,所以也是點點頭將自己心中突然湧起的那股子感覺強行的壓制下去了。

見著這柳玉質已經恢復了正常錦韶寒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了,朝著這柳玉質看了一眼繼續開口了:“想來應該是母妃知曉你對本王的真情了吧,之前雖然你也是救過本王性命但母妃心中或許是覺得那是你被迫的,但是這一次你因為擔心本王冒著砍頭的風險說服了父皇並且還再次的救了本王,所以母妃心中也是真心實意的知曉了你對本王的真心了,所以對你好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柳玉質似乎是沒有想到這錦韶寒居然會說出這樣多情的話來,所以朝著他看了一眼也是不開口了,反倒是這錦韶寒瞅著這柳玉質這副模樣也是在一次的親上了。

這柳玉質雖然心中也是有些不爽快的,但此刻也是沉迷其中了,漸漸的這馬車一路走著很快便到了楚王府門口了。

錦韶寒直接的將這柳玉質抱了下來,走了進去直接的回到了一攬芳華關上了房門。

此刻被錦韶寒放在床上的柳玉質這才總算是反應了過來,看著那個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來的男人有些詫異了:“你你你、你不會是大白天的便要幹壞事情吧?”

這錦韶寒在聽到了這柳玉質說出來的這話的時候卻是笑了笑,直接的快步走了過來將這小女人圈在了自己懷中開口了:“怎麼?莫非愛妃不喜歡?本王這可是在履行承諾要重新給愛妃一個孩子的,不如這樣。愛妃你什麼時候懷上,本王什麼時候住手,如何?”這話說的也是極為的曖昧。

柳玉質自然是知道這錦韶寒說的是假話的,難道他們真的一分鐘沒有懷上這錦韶寒便一直這般動著不做其他事情了嗎?那可真是大笑話了。

柳玉質聽得這話有些害羞,卻也是朝著這錦韶寒捶了捶:“你怎麼盡胡說?還是王爺呢,怎麼一點兒也不正經。”

這話本來是這柳玉質說出來調情的,卻是沒想到被這錦韶寒給當真了,脫去了自己的外皮之後也是一本正經了:“本王哪兒不正經?本王可正經的很的,只不過對著本王的愛妃自然是應該不正經的,倘若正經起來的話愛妃豈不是覺得本王太過不解風情了嗎?”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也是讓這柳玉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倒是這錦韶寒居然直接撲了上來那床帷幔落下,一些女人的貼身衣物從裡面飛了出來。

沒一會兒的時間女人的嬌喘聲與男人的低吼聲也是從床上傳了出來。

李妍容看著眼前的這青兒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你說什麼?那王爺在馬車裡便親吻了柳玉質,而且還將她從馬車抱了下來直接的去了一攬芳華還大白日的關上房門了?”

這青兒的話已經這般明顯了,倘若這李妍容還聽不出其中意思來的話那便太傻太笨了,但自己確實沒想到柳玉質那個狐狸精居然這般厲害,直接的將王爺給迷惑了,而且還是這副模樣,這讓自己如何是好?

朝著這青兒看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了:“你之前說的那件事情不如我們試試吧。”

這青兒之前也是對這李妍容提起過的那柳玉質突然地那般得寵極有可能是被狐狸精給附身了,當時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自己跟著李妍容提起過要不要對那柳玉質使用雄黃酒讓她現出原形來?

此刻突然被這主子提起了這青兒也是開口了:“主子,青兒倒是覺得那柳玉質定然是個千年狐狸精,否則的話怎麼能夠讓王爺這般念念不忘呢?倘若那柳玉質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王爺一定會徹底到底的,主子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聽得這青兒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李妍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了,此刻自己都已經失寵了,那柳玉質也已經是被王爺獨寵了,倘若他們再不做些什麼的話只怕也是會直接的被王爺給趕出去了,在這種情況下這個丫鬟居然還問自己敢不敢得罪王爺?

這般想著李妍容也是耐住自己的性子跟這青兒開口了:“青兒,倘若我們一直這樣畏頭畏尾的話,那麼不用柳玉質對付我們,我們便已經被王爺趕出去了,莫非你希望我們被趕出去回到李家繼續過著那種寄人籬下人人可欺的日子嗎?”這李妍容是再也不願意過那種日子了。

這青兒自然也是的,所以在聽到李妍容這話之後也是連忙開口了:“主子放心,明日青兒便去找個道士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讓那柳玉質現出原形來,可是千萬不能夠讓王爺繼續被她迷惑了。”此刻的這青兒就這般言辭鑿鑿,似乎真的要為民除害一樣。

李妍容瞧見這青兒與自己同仇敵害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己就不相信了那狐狸精柳玉質居然真的那般厲害居然連道士都不怕?

將這件事情處理完畢了之後兩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夜空之中月亮高懸,此刻這楚王府中也是一片寧靜,但卻總是有幾個人睡不著。被錦韶寒折磨了一夜的柳玉質這才微微轉醒,正巧便見著了眼前的這錦韶寒。

“醒了?”錦韶寒一臉似笑非笑模樣的望著這柳玉質,似乎是準備再來一局一樣。

柳玉質朝著這錦韶寒看了一眼卻是有些畏懼了,昨夜這男人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直到自己累得暈倒過去了居然還一個勁兒的衝刺著,此刻也是因為肚子餓了所以自己才會醒來的,否則的話自己還當真是想要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了。

倒是這錦韶寒見著這柳玉質這般卻是突然地再次將她壓在身下了,這模樣就像是沒有吃飽的野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