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自己是皇后也就罷了,但此刻那錦韶鈺還沒有登上大位也是不能夠將自己帶出去的,此刻自己還寄人籬下如若是因為救這婉兒將自己的性命搭上去的話那自己可不就慘了?

雖然這婉兒對自己極好也是那錦韶鈺的貼身丫鬟,但這樣的人也是不值得自己這個做主子的人這般救的不是嗎?

聽到這樣的一番話這婉兒也是不開口了,只是怒瞪著那柳玉質裝作要與她好好對峙一番的模樣送開了這婉兒手,這婉兒本就是個心機沉重的,瞅著這趙小琴做出這麼明顯的事情哪兒還猜不出什麼來呢?

所以朝著這趙小琴瞟了一眼也是不開口了。

倒是那柳玉質瞅著這趙小琴這般模樣也是繼續開口了:“趙滕妾,這是你的丫鬟自然你最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了,但剛才你那話中的意思卻有著要幫她脫罪的嫌疑,所以自然的也很難讓人相信你們二人的清白之身,你覺得呢?”

這樣的一番話直接的說了出來,也是讓這趙小琴啞口無言了,自己知道這是柳玉質在給自己下圈套,如若自己還要繼續的幫著那婉兒求情的話只怕到最後自己才是錯的離譜的那個人了,而且看著此刻這王爺以及柳玉質的意思似乎也是不準備輕易饒恕了那婉兒的,如若自己一個勁兒的這般說不準自己也是會被連累的。

將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想清楚了之後這趙小琴也是連忙開口了,卻是在為自己脫罪:“王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這婉兒是我身邊的貼身丫鬟,但是她最終的主子卻不是我,王妃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不是白白的讓我被眾人懷疑嗎?王妃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此刻柳玉質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心中也是知曉這趙小琴是不準備繼續的救那婉兒了,不過這樣更好,自己已經和那婉兒交過手知道她是個厲害人物,所以今日沒有了這趙小琴的幫襯自己倒是想要看看那婉兒是準備用什麼樣的法子逃出去了?

朝著錦韶寒對視了一眼,錦韶寒也是看著那婉兒開口了:“現在物證在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婉兒心中知曉這錦韶寒在知道了自己是錦韶鈺的人之後也是不會直接的對自己下毒手的,但這件事情那趙小琴卻是不知道的,所以趙小琴才會因為擔憂連累了自己所以直接的對自己做出那樣事情來得。

剛剛還那般拼了命的為自己求情完全是因為那趙小琴是想要救下自己這樣便可以讓自己忠心事主了而且也能夠在錦韶鈺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來,但此刻這趙小琴突然這般的改變主意了原因也是很明顯的,那便是這趙小琴害怕自己連累了她。

想到這裡婉兒心中也是有些諷刺了,平日裡說的那般好聽是將自己當做好妹妹在看待的,但此刻當自己真正需要她求情的時候才知曉原來那平日裡得意一切都事不過是騙人的,這趙小琴還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也難怪王爺也是說過這趙小琴這樣的人只能夠利用卻是不能夠真正相交的,否則的話還真是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奴婢無話可說!”

直接的六個字卻是沒有絲毫認罪的模樣,似乎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一樣。

柳玉質聽得這婉兒直接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覺得有些詫異,莫非自己和錦韶寒的猜測是錯的嗎?眼前的這婉兒並不是那錦韶鈺派來監督這錦韶寒的,而是一個障眼法?

朝著錦韶寒對視了一眼,錦韶寒這才看著這婉兒開口了:“你的幕後主使之人到底是誰?”這般說著這錦韶寒也是朝著那趙小琴看了過去,其中的威脅模樣也很是明顯了,似乎只要自己查出這件事情是有著這趙小琴的參與便會好好的惡整這趙小琴一番一樣。

趙小琴在聽到這樣質問的時候也是用著一副擔憂的雙眸朝著那婉兒望了過去了,似乎是想要看看這所謂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婉兒是不是會在這件事情上面牽連自己一樣?

這婉兒在聽到這樣一聲質問的時候也是沒有抬起頭來,一副怯生生被人冤枉的模樣:“沒有任何人主使奴婢,這事兒就是奴婢做的,王爺儘管責罰便是。”

這錦韶寒和柳玉質兩個人商議著弄出這樣一齣戲碼來便是想要看看這趙小琴到底想要做什麼事情?會用什麼樣的法子讓自己逃過一劫,因為雖然那侍衛頭領是在這趙小琴的房間中找出的崑崙白玉來的,但倘若這趙小琴想要狡辯也是能夠逃過一劫的,因為畢竟沒有人證,也是不排除被人栽贓陷害的可能性,但此刻這婉兒認罪居然認的這樣的心安理得和簡單,這倒是讓自己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莫非是這婉兒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罷了?

這般想著錦韶寒也是做出了懲罰來了,看著這婉兒這才一字一句說道:“這盜竊罪本就是要打板子坐牢的,更何況你盜取的是這皇上御賜下來的崑崙白玉,倘若這白玉出了什麼差錯的話也是會牽連這整個楚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

一句話直接這樣說了出來,也是讓一旁的那趙小琴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自己不是不想要救這丫頭,而是自己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想來那王爺也是一定會原諒自己的,此刻的這趙小琴一個勁兒的在自己心中祈禱著,此刻的她似乎也已經是忘記了自己那假裝失心瘋的事情可也已經是一個大罪了。

此刻的這眾人在聽到了這錦韶寒的話之後也是對這婉兒捏了一把汗,似乎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一樣,但偏偏那當事人婉兒卻是一副淡定模樣,似乎錦韶寒想要懲治的人並不是她一樣。

就這樣這婉兒便這樣的跪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靜靜的等待著錦韶寒即將對自己的懲罰。

錦韶寒本以為這婉兒會與自己爭辯幾句的,但此刻見著這婉兒這副模樣也是一下子的不開口了。

倒是一旁的柳玉質率先反應過來,接過了這錦韶寒的話開口了:“雖然你犯了糊塗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但你畢竟也是燕王派來的人,所以我們自然也是不能夠不給燕王面子,所以你的懲罰自然是與燕王不一樣的。”

那本是詫異著不開口的錦韶寒在聽到了柳玉質這樣一番話之後也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朝著這婉兒看了過去繼續開口了:“婉兒!雖然你犯下這樣大的事情,但你既然是七哥一番好心送上門來的,那麼便也只有能夠讓七哥親自的來清理門戶了。來人!周管家派人將這婉兒送回燕王府,並且告訴燕王她在這王府之中做下的齷蹉事情,本王倒是要看看燕王要如何給我楚王府一個交代。”

這婉兒聽到這樣的話也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感情這錦韶寒今日整這樣的一出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想要將自己光明正大的給送出去啊。

這般想著這婉兒也是不開口了,一副委屈模樣,心道反正自己留在這楚王府後院之中要做的事情也已經是做完的了,所以此刻自己倘若是能夠離開這楚王府也是極好的,所以婉兒也是沉默不語了。

瞧見她這副模樣,錦韶寒便直接的揮揮手讓人將那婉兒送出去了。

等著婉兒離開了之後,那趙小琴也是一下白了臉色了,現如今自己身邊唯一一個靠得住的知心人已經離開了,自己還能夠如何?莫非自己在這楚王府後院之中便是要受盡旁人欺負了嗎?燕王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登上大位將自己送出去呢?

這般想著趙小琴也是一下子失魂落魄起來了。

周管家派出去的人沒一會兒時間便回來了:“王爺!大夫來了!”

瞧見那大夫來了,這趙小琴也是嚇了一大跳,呸呸呸此刻自己哪兒還有心思去擔憂別人啊?自己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不是?

那大夫便是之前給這趙小琴診治過的那大夫,上一次那失心瘋的結論也是這大夫下的,但那時候因為這趙小琴身邊有著那婉兒幫襯著所以未曾被這大夫瞧出來,但此刻那婉兒已經離開了卻也已經是沒人能夠幫自己了。

臉色慘白的趙小琴便這樣的任由那大夫把脈了,把脈之後這才開口:“王爺!王妃!這位主子已經無事了,之前的失心瘋的病症也已經是莫名其妙的好了。”

聽著這樣的一番話趙小琴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剎那間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但很快卻也是想通了,想來便是因為之前這大夫診治出了自己的病症,如若這一次又說自己從未得過失心瘋的話,那豈不是砸自己招牌?所以才會這般說的。

反倒是那趙小琴一副梨花帶雨模樣看著眼前的這錦韶寒開口了:“王爺……妾身這段時間可謂是受盡委屈,思念王爺成疾,現如今王爺回來了所以妾身的病症也好了。”

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這錦韶寒卻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此刻他心中只是覺得這後院中的女人太過煩人了,很是想要尋個由頭將這趙小琴給趕出去的卻是沒法子。

索性也只有朝著這趙小琴擺了擺手:“下去吧。”

趙小琴死裡逃生也是連忙離開了,一旁的周管家也是一個能夠看人眼色的忙開口了:“王爺!這兒的事情讓老奴來處理便是,王爺還是帶著王妃回去歇著吧,這兒太過炎熱別一會兒中了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