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韶寒本是想要她好好休息一番的,卻是沒想到自己這般小心翼翼卻還是將她給弄醒了,這才靠了過來開口了:“你先好好休息一番,本王去讓人弄些水來你沐浴,本王去瞧瞧那東方瀾回來沒有?”

知曉這錦韶寒是準備在東方瀾那裡得到苗寨的大概位置之後將那錦韶鈺給糊弄走,所以這柳玉質也是鬆手了,畢竟此刻的自己身無寸縷的總不能直接的追出去吧,放了手這才小女兒家的說了一句:“那你可記得早些回來!”便繼續的將頭埋進被窩中了,錦韶寒幫她蓋好了被子這才離開。

錦韶寒在東方瀾那裡拿到了她透過蘭姑敘說繪製出來的地圖之後便直接的給那錦韶鈺送去了。

“這地圖是根據那蘭姑口述畫出來的,按理說來那批苗寨人應該是在這個位置。”一邊說著錦韶寒一邊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地點。

錦韶鈺看著錦韶寒手指指著的位置這才開口了:“這個地方嗎?”說完之後朝著這錦韶寒看了過去繼續開口了:“但是本王卻是聽說那苗寨之人本就是一心想著過太平日子的,所以這些年為了避免旁人追殺過去利用蠱毒做壞事情也是迅速遷移的,這個位置到底對不對?切莫走過去了卻是沒有人。”

其實在來這裡之前錦韶鈺也是透過一些書籍瞭解過那苗寨蠱毒的歷史的,所以才知曉他們是經常遷移的,現在自己拿到的地圖是這樣的,也是知曉了那苗寨之人的去處了,但是這前往苗寨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再說了這一次那些苗寨之人被抓了,那麼剩下的人一定也是想著找到一個安全的位置的,這麼看來的話那些長老們也是有可能遷移了。

其實錦韶寒在找那東方瀾拿地圖的時候還當真是沒有想到過這種事情,所以苗寨之人的位置現如今他們也是不知道的,朝著那地圖上的那處地點看了一眼錦韶寒心中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悅了,其實自己從一開始也是沒打算讓這錦韶鈺幫著自己做什麼,只是想要將他支開不要給自己添亂就成了。

但此刻這錦韶鈺說出這樣的疑慮來,自己自然也是不知曉應該如何了?

一雙眼眸就那樣死死的盯著那地圖,似乎是要將那紙盯出洞來一樣。

瞅著這錦韶寒的模樣看去,似乎也不像是假裝。

這錦韶鈺之前聽得那青龍二人說的話,所以心中也是篤定了此刻的這錦韶寒自然沒有繼續謀害自己的道理了,只怕這錦韶寒自己也是弄不清楚那苗寨的具體位置的,朝著那地圖看了去錦韶鈺這才嘆了口氣開口了:“好了,現在也是沒有別的法子了,都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說不準那些剩餘的苗寨之人覺得大越人不會再前去,所以還是停留在那裡呢。”

錦韶寒正覺得尷尬不知道怎麼下臺階便是突然聽見了這錦韶鈺說出這番話來了所以也是連忙點點頭:“那也只有這個法子了,便是要辛苦燕王你了。”

聽得這話錦韶鈺搖搖頭,直接的將那地圖捲了起來放到了衣袖之中,直接的離開了。

瞅著那錦韶鈺離開的背影錦韶寒這才鬆了一口氣。

等著這錦韶鈺離開了城主府之後,錦韶寒這才回去叫上了柳玉質直接的去了那東方瀾處了,此刻也已經是末時了。

見著東方瀾準備出去柳玉質也是開口了:“怎麼又要出去啊?還是沒找到他們的位置嗎?”

這東方瀾本就是個冷漠性子,一來是因為自己做的事情也是很嚴肅嚴謹的,另一方面則是在這古代自己還當真是找不到什麼心意相通之人,但此刻聽得柳玉質的問話卻是點點頭回答了:“我已經找到了大概的問題,這會正準備喬裝一番連忙去呢。”

要知道這處理事情本就是環環相扣的,現如今找到那些人關押的位置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真是沒想到居然真的被這東方瀾給找到了,想到這裡柳玉質朝著錦韶寒瞟了一眼才對那東方瀾開口了:“既然找到了,可是需要我們幫著做什麼?”只有快些的將那些人救出來,蘭姨她們才能夠徹底的心安,他們也才能夠直接的粉碎那大越人的計劃。

東方瀾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卻是別開了目光:“這件事情說到底就是為了救墨陽,那墨陽之前救過我的性命,所以這一次也應該是我進去救出那些人間接救出墨陽來,我不希望你們插手什麼,再說了那暗牢之中也是不應該太多人前去的,倘若人多了必定是會引起守衛懷疑的,到了那時候蘭姨她們便危險了。”

其實自己心中也是知曉的,蘭姨那些人也是不想要捲進這種紛爭之中的,也只有那種歸隱山林的生活才適合他們,所以自己自然是希望能夠順利的解決這件事情讓他們能夠回去的。

柳玉質聽得這樣的一番話,便朝著錦韶寒看了過去了,似乎也是想要看看錦韶寒準備怎麼樣,但那男人卻是緊緊皺著自己的眉頭,柳玉質也是知曉這錦韶寒心中所想的所以也是繼續開口了:“這話雖然如此,但是這苗寨的事情卻是事關大越,也是關乎這大周的生死存亡總不能夠將這一切都壓在你身上,我們也是應該盡上一份心力的不是。”

這柳玉質的話也是很直接的,這錦韶寒可是這大周的王爺,是皇帝的兒子之一,總不能夠什麼也不做吧。

東方瀾與這柳玉質都是現代人,自然也是聽出了這話的其中意味了,所以這才朝著那一直不開口的男人望了去:“倘若王爺真是想要幫忙的話,那麼便等著事情結束之後幫著我救出那破廟中的人阿伯,至於那地牢中的人我已經想好了法子了便是不用王爺操心了。”

一句話直接的這般說了出來,錦韶寒先是一愣隨即也是連忙點了點頭,朝著一旁的柳玉質看了一眼,他心中知曉這東方瀾誰的面子也不給,唯獨給自己女人的面子,這麼想來自己還當真是有些佩服起自己的女人來了。

東方瀾也是個直接的人,瞅著這錦韶寒點頭了也是直接的離開了。

錦韶寒心中自然是知道的,自己就算是要安排一切也必須的要等著東方瀾的事情做好之後才能夠安排,但是在此之前自己卻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做得,畢竟這事情實施起來也是環環相扣的,倘若自己一個人去做這些的話也是沒法子的。

這般想著錦韶寒也是朝著這柳玉質開口了:“愛妃本王心中倒是有些好奇了,為何那東方瀾誰的面子都不給,偏偏的便是要給王妃你的面子呢?”

這錦韶寒突然問出來的一句話也是將這將柳玉質給問的愣住了,自己要怎麼給這錦韶寒解釋呢?莫非真的要讓自己跟他說,因為她們兩個人都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柳玉質也是開口了:“這、每個人都是心中柔軟的一面呢,偏偏我和那東方瀾也是一見如故,就像親人一樣,所以她這樣很正常啊。”

但偏偏此刻的這錦韶寒卻是有些不相信這樣的話來,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繼續開口了:“是嗎?本王怎麼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勁兒呢?”

柳玉質知曉這樣的事情那東方瀾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所以自然也是有恃無恐的,如今瞧著這錦韶寒似乎是有些懷疑自己的感覺這才開口了:“哪兒不對勁兒?要是王爺實在不相信的話,那便去問問東方瀾是不是與我一見如故?”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也是讓這錦韶寒不得不相信了。

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忙點點頭:“還是王妃厲害,看來日後本王許多事情也是要仰仗王妃你了。”說完了還拱拱手,裝作出來奉承柳玉質的模樣,倒是將這柳玉質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要說在安排好了一切之後這柯寨才算是平靜了下來,但是在那沒有了主人做主的楚王府後院卻是上演著一出大戲。

趙小琴一連好幾日未曾見著錦韶鈺心中有些悶悶不樂,這才對著一旁的那婉兒詢問:“你家王爺到底去哪兒了?怎麼好些日子未曾前來了?”

這婉兒本就是厭惡趙小琴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但想著自己要對付她也是需要一個好法子的,否則一旦自己的做法太過激讓這趙小琴不相信王爺將所有事情捅出來的話,只怕也是一件麻煩事情,所以自己還是需要從長計議才是了。

聽得這話這才一副恭敬模樣開口了:“主子你放心便是,王爺這段時間去辦大事情了,相信主子也是知曉的,王爺這般勞累都是為了與主子今後的好日子著想的,所以還請主子你稍等片刻才是了、”

這趙小琴雖然心中寂寞空虛,但知曉這婉兒也是時常在那錦韶鈺身邊伺候的,所以心中雖然很是煩躁卻也是不敢在這婉兒面前說的做的太過分,此刻聽得這婉兒這般的知曉自己的心思,趙小琴心中越發高興起來,直接的朝著那趙小琴看了去便開口了:“你這話倒是說道我心坎裡去了,真是個會說話的,日後等著主子我當上了皇后一定會好好的賞賜你的,也不枉你忠心侍主這麼多年。”

這話停在婉兒心中很是覺得可恥,但此刻的這婉兒卻是一副感恩涕零模樣連忙道謝:“多謝主子。”

趙小琴瞅著她這般尊敬自己,心中更是得意朝著這婉兒揮揮手方才開口了:“我有些餓了,你去廚房給我端些糕點來吧。”

婉兒說完這話忙笑呵呵的離開了。

在路過那後花園的時候,這婉兒愣了愣明顯的知曉身後有人追蹤,但卻也是想要知曉到底是什麼人,準備做什麼?所以也是裝作出來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了,畢竟自己會功夫的這件事情不能夠讓人知道的。

果真當著婉兒剛剛往前走幾步的時候,卻突然地腦袋一疼直接的暈倒了,身後的兩個下人連忙的將他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