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雪正給花草澆著水,卻是突然地見著眼前多出了一雙繡花鞋這才抬起頭來,卻正好的瞅見了李妍容在對自己淺笑,想起那小姐的事情跟眼前的這人拖不了什麼干係,所以雨雪也是對這李妍容沒有什麼周全禮儀了,見著這李妍容臉色也是極其的難看。

反倒是這李妍容見著這雨雪這般臉色卻是越發的好看起來了,瞅著她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雨雪最近嵐兒可好啊?”

這雨雪和王媽媽都是知道的小姐中毒的事情定然就是眼前的這女人做的,但無奈她們卻是沒有絲毫的證據,所以一切便也只能夠等著王爺以及王妃回來再做定奪了,此刻聽見這李妍容居然還好意思問出這樣的話來臉色也是越發的難看起來了,朝著這李妍容看了一眼,雙眼通紅卻也是說話了:“小姐已經睡下了,倘若良娣真是喜歡,那便下次再來吧。”說完了這話之後雨雪也是懶得繼續的跟這李妍容開口了,索性直接的回了屋子了。

倒是這青兒在見著這雨雪這副模樣之後也是直接的朝著自家主子開口了:“主子,那雨雪還當真是不懂得半分的利益啊,還真是以為柳玉質那個賤人得寵,所以居然這般的不給主子你面子了。”

在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這李妍容卻是沒有絲毫的生氣反倒是想要哈哈大笑起來了,朝著這青兒瞟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了:“你懂什麼?”

這青兒本來是想要藉著這次機會讓李妍容狠狠責罰那雨雪的,卻是沒想到自己卻是被訓斥了,似乎是不知曉這李妍容的心思,所以這青兒也是直接的不開口了。

倒是那李妍容這才繼續開口詢問了:“你覺著剛才的那雨雪表現如何?”

恍然聽到這樣的一句問話,青兒也是直接的回答了:“那雨雪看起來倒是有些失魂落魄的,而且方才的那眼睛那般紅腫很明顯的是哭泣過的,而且時間還不短。”

這便是自己方才觀察到的事情。

果然在聽到了這青兒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的時候,李妍容這才勾了勾嘴角:“說的是啊,這樣看來那錦易嵐便是十有八九的沒有了,至於這兩個人這般的秘不發喪應該就是想要等著王爺以及柳玉質回來之後好好的調查一番,瞧瞧那錦易嵐是不是被人下毒了吧。”

說到這裡李妍容的臉色也是越加好看起來了,朝著這青兒看了過來一張臉上盡是喜悅之情,倒是和方才的那雨雪形成了兩個鮮明的對比了。

這青兒在聽得這話的時候也是彎起了嘴角來了。

既然他們想要調查,便讓他們調查去吧,反正那錦易嵐是自己死了,也不是別人誰下了毒,那雨雪以及王媽媽準備這般也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

也不想想這麼多年主子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有哪件是被人抓到把柄的?每一次主子可都是全身而退的這一次也是不例外的。

這般想著之後兩個人也是直接的離開了。

倒是那房間內的雨雪在關上門之後便用耳朵貼著那門檻這模樣似乎是準備好好的聽聽她們主僕到底在說什麼一樣?但是這兩個人的聲音卻是太小了,自己一直未曾聽見。

雨雪也算是死了心了,這才鬆開了那門朝著這邊走了幾步,朝著那床上晃了一眼,哪兒有著半個人影?

這青兒雖然知曉那錦易嵐已經死了,柳玉質的心中定然也是很難過的,但想著方才那般囂張氣焰的雨雪卻還是覺著心中有些不平衡了,憑什麼自己就要忍著,偏的那丫頭見著主子了卻還是那樣的一副囂張模樣?想到這裡這青兒也是開了口了:“主子,這話雖然此但是雨雪那個賤婢居然那般的頂撞主子你,莫非就不能夠給她一點教訓嗎?”

其實這青兒對於這柳玉質主僕二人也是恨之入骨的,就比如剛才明明自己是可以勸說的,但自己卻沒有,這原因也很簡單,因為自己想要看看那雨雪到底被怎樣教訓,但卻是沒想到這好不容易住到了那雨雪把柄的主子居然這般就饒恕過了她,倒是讓自己失望了。

這李妍容自然是明白這青兒的意思的,但自己心中也是有著自己打算的,所以當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這李妍容朝著這青兒看了一眼便開口了:“現如今那錦易嵐已經死了,等著王爺以及柳玉質那個賤人回來也是斷然不會繞過那雨雪的,這人之將死莫非你還要將她很很折磨一下嗎?”其實自己的這話意思也已經是很明顯了,既然那雨雪也算是個死人了,那自己卻也是懶得繼續的多此一舉了,現如今全心全意的對付那柳玉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至於那雨雪自己也是懶得去管了。

在聽得這般話之後青兒雖然心中很是不舒坦,但卻也是不敢直接的不聽這李妍容的話,所以哪怕是心中很是不好受,自己也是選擇接受了。

想到那雨雪也是快要死了,心中這才稍微的減輕了些怒氣了。

這王府中的女人個個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但倘若要說安分的話此刻倒是有個女人算是比較安分了,但卻也是不希望別人能夠輕易安生的。

丫鬟見著一旁正看著手中髮簪發呆的趙小畫這才開口了:“主子,近段時間我倒是發現那趙小琴很是奇怪,所以也是找人跟蹤了機會,但這事情卻還是讓我一直掛在心上的。”

其實這丫鬟才是真心實意的為了這趙小畫好的,或許是因為趙小畫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所以很多事情自己也都是放心的交給她去做了,包括這一次派人去監視自己親姐姐的事情。

此刻聽得這丫鬟這般說,趙小畫也是皺了皺眉頭開口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居然讓你這副模樣。”其實自己心中是知曉眼前這人的能力的,倘若是她能夠輕易解決的事情也是向來不會告訴自己的,只有當自己問起的時候才會回答,但那些事情每一次卻也是做得極好的。

丫鬟聽得這趙小畫這般詢問了,方才開口:“我覺著在趙小琴身邊的那個貼身丫鬟婉兒很是彆扭,我已經不僅一次的見著她放飛過信鴿了。”

這樣的一句話卻也是讓趙小畫上了心了,其實上一次自己去找尋自己姐姐被轟出來的時候自己還真是沒有當成一回事,但是此刻當回來時候眼前的這丫鬟給自己分析許多之後,自己卻也是知曉了此刻的那姐姐再也不是之前那般對待自己的姐姐了。

雖然很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自己為了自己能夠爭寵能夠活下去也只有這般做了。

“所以那個婉兒是在幫著姐姐辦事情嗎?”

趙小畫突然地這般詢問著,望著銅鏡中的女人似乎越發的不是自己了,什麼時候自己也變成晉中那般憔悴模樣了?那鏡中那般幽怨的女人果真是自己嗎?

心中這般想著,這趙小畫也是有些哀怨自己的姐姐了,倘若那時候姐姐沒有將自己也接進這楚王府的話,那此刻的自己還是那武藝超群的花魁,或許在那裡沒有這般的榮華富貴,但自己卻是被人人簇擁著的。

這般想著之後趙小畫的內心也是有些波濤了。

聽得這話之後這丫鬟卻也是搖搖頭:“這個我倒是沒有怎麼打探到,但卻是發現那丫鬟許多事情也都是被趙小琴默許的,主子看來我們不得不多多提防了,雖然那趙小琴是你的親姐姐,但是一如王府深似海,從此姐妹是路人,日後主子你還是要小心提防著才是啊。”

丫鬟的這話也是讓這趙小畫連忙點點頭了,雖然自己很不安運營去相信這件事情,但自己卻也是知曉的此刻的姐姐已經不是自己以前的那個姐姐了。

一雙眼眸突然深沉起來,朝著這丫鬟看了一眼方才開口了:“既然如此那便派人好好瞧著,倘若她真是做了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那便休怪我心狠手辣了。”姐姐啊姐姐,希望你不要逼我才是啊。

此刻在邊關不遠處的“關二寨”中迎來了一個黑衣人,這寨中的大寨主關大很是尊敬他,甚至還親自奉茶。

黑衣人只露出了一雙犀利的眼睛,但是帶來的訊息卻是讓這些寨主們嚇了一大跳了。

“依我看各位還是快些帶著大家夥兒們離開這裡吧。”

黑衣人的一句話也是讓這些寨主們炸開了鍋了,好好的為何要這般呢?

“還請英雄明示!”這關大連忙的給這黑衣人拱拱手。

其實這關大起初也是不認識這黑衣人的,關鍵是當時自己被朝廷計程車兵抓住的時候這黑衣人救過自己一命,後來也是這黑衣人提出的這碩大的寨子只有被朝廷招安才是上上策的,所以這黑衣人也算是大家的軍師了。

後來這黑衣人也是給眾人帶來了一些訊息,說是自己聯絡上了那燕王錦韶鈺,讓他在皇帝面前提出這事兒的。

但此刻這黑衣人突然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大家大吃一驚了。

見著眾人這般,黑衣人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開口了:“不瞞大家,其實當時燕王跟皇上提出要招安這關二寨的時候,皇上本來也是同意的,但是那楚王錦韶寒卻對皇上說,這寨子中都是無惡不作的山匪,倘若真的招安的話只怕會是引狼入室,所以還是全部殲滅才是上上之策。”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這些人也是有些坐不住了,紛紛議論起來了。

“怎麼這樣呢?那楚王這不是明擺著的讓大家去送死嗎?”

“是啊,我們可從未得罪過那楚王的,為何他要這般害大家啊?”

……

“是啊是啊、”

眾人的話就這樣的落入了這黑衣人的耳朵中,黑衣人朝著大家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依我看來這一次去打那突厥人便是那楚王帶兵,說不準他們回程途中便會對大家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