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這青兒是不是真的被那柳玉質給嚇怕了,此刻瞅著李妍容的模樣之後臉色倒是越發的難看了,顫顫巍巍的這才再次開口了:“主子……倘若那柳玉質當真是被狐狸精附身了的話,那我們便不能夠尋常法子對付她了。”

這些歧黃之術雖然李妍容也是聽說過得,但卻是不怎麼懂的,所以此刻聽到了這青兒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也是一下子的有了疑惑了:“什麼法子?”

青兒本就是出身於偏僻地方,那種鄉下地方對於這般莫須有的鬼怪倒也是有著自己的一套方法的,此刻瞧見這李妍容這般詢問,青兒也是直接開口了:“對於那狐狸精這種妖,我們應該用黑狗血亦或是童子尿,只要朝著那柳玉質潑去,便可以讓她現出原形來。”

聽著這樣的法子,李妍容的眉頭卻是越發皺的有些厲害了,就算是這些東西可以讓那柳玉質現出原形來,但自己又應該如何去做呢?

此刻那柳玉質深的王爺寵愛,自己又成為了王爺的懷疑物件,此刻自己更是難以接近那柳玉質了,更別說將這些東西弄到她身上的。

王爺也是見多識廣的,倘若被王爺知曉了,那自己不就慘了?這些東西一看便不是尋常之物,要是真的遇見了一些懂得這些歧黃之術的人將這一切告訴了王爺,那此刻正被柳玉質迷惑中的王爺還不知道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這般想著李妍容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了,朝著那青兒忙擺擺手:“不行不行!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柳玉質不是會記恨上我們,倘若真是對我們做些什麼的話,只怕王爺也是懷疑不到她身上去的。”

青兒聽得這話也是覺著這李妍容說的有道理,但卻也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主子這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此刻那柳玉質已經徹底的迷惑了王爺奪得了王爺的寵愛了,倘若我們真的不做些什麼的話,只怕很快那柳玉質便會對我們下手了,青兒倒是覺著與其我們被迫承受,倒不如直接的主動出擊,要是真的能夠對付那狐狸精的話倒是最好的,就算是不能夠對付那麼她也是會因為我們的舉動對我們有絲忌憚的。主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聽的這話李妍容心中也是有些心動了,卻也是不好直接的將一切表現出來了,只能夠瞅著這青兒看了一眼擺了擺手:“罷了,這事兒日後再說了。”

青兒一心想要利用這李妍容給自己報仇,就算那柳玉質當真是個狐狸精又如何?自己也是一定要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但此刻自己卻是不能夠將眼前的這人給惹怒了,因為自己一個人是絕對對付不了那柳玉質的,一定要需要這李妍容的幫助,所以自己也是不能夠讓她發覺自己的心思才是。

想到這裡青兒這才鬆了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方才開口:“主子,過些日子便是主子你的生辰了,今年的生辰主子你準備如何過啊?”

李妍容突的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了,往年自己得寵時候都是王爺給自己過得生辰,自己還當真的是沒有操心過,但今年這王爺被那狐狸精迷惑住了,只怕早就已經將自己的這事情拋之腦後了吧。

想到這裡李妍容這才朝著這青兒看了過來卻是一臉的唉聲嘆氣:“還過什麼生辰啊?這一個人的生辰過起來有什麼意思?”

聽得這話青兒便知曉了此刻這李妍容的心思了,所以一時間也是不好繼續的說些什麼了,也只有點點頭不開口了。

李妍容抬起頭來朝著那梳妝鏡的方向望了過去,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勾了勾嘴角苦笑起來。

第二日的柳玉質是在錦韶寒懷中醒來的。

或許是因為上一次有過這番經歷,所以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以至於此刻的這柳玉質倒是沒有上次那般大驚失色了,想著自己本就是這錦韶寒的王妃,他想要做這些事情也是順理成章的,自己不能夠逃避,倒是不如直接的坦然接受了,反正自己也是個開明的,大不了便當做發洩慾望的了。

想到這裡之後柳玉質心中才算是徹底的放下了,但她卻是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經過了上次之後自己卻是不排斥這錦韶寒的靠近了。

想著一切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心中也是想要反抗的,但最後反抗不了卻還是隨著錦韶寒去了,但讓自己都有些驚訝的卻是自己的身子不但不排斥這錦韶寒的接觸,甚至隱隱間居然還有了一定的反應了,想到這裡柳玉質的臉色也是羞紅一片。

下意識的動了動,還是不見這錦韶寒甦醒,這也是可以看出來他是有多麼的勞累了。

柳玉質轉了轉眼珠,斜著眼睛瞧著那抱著自己卻是閉著眼眸睡覺的錦韶寒,嘆了口氣,為何自己對這錦韶寒的容忍度越來越高了呢?難道是因為他是自己前世今生的第一個男人嗎?想到這裡柳玉質也是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了。

但詫異之後心中更多的卻是害怕了,因為自己害怕自己愛上了這個種馬王爺了。

雖然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自己也沒有追求自己心愛的男人,更是不可能嫁給自己心中嚮往的美滿婚姻,但是自己卻也是一直的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雖然和那男人結婚也並不是自己的心願,但至少能夠保證兩個人的一夫一妻。

但此刻穿越來了這古代之後一切都變了,其實從江南城回來之後自己的心中便是對著錦韶寒有些動心了,但一想到那後院中還有一群同樣對他動心並且等待著他的女人,自己又將那難得的一絲心思放下了,因為自己不希望愛上的男人是一個種馬。

也正是因為懷著這樣的心思,所以當自己回到了這楚王府之後才會一個勁兒躲避著那錦韶寒,因為自己想要將心中那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情愫徹底的掐滅在搖籃中。

正想著這些的柳玉質,卻是突然地感覺到自己的上方想起了一陣聲音來。

“玉質,與本王重新開始吧。”

男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但是更多的是嬸嬸的慾望。

柳玉質聽到這樣的話這才抬起頭來,往著上方稍微的挪了挪,讓自己的眼神能夠平視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讓自己的注視沒有那樣累。

卻也是沒有開口,因為自己還是沒辦法過心中的那個底線。

瞧著這柳玉質不說話,錦韶寒嘆了口氣也是繼續道:“玉質,本王對你動心了,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你便忘了吧,今後本王一定會好好寵你的。”

這樣的話就這樣說了出來,錦韶寒更是一雙眼眸望著這柳玉質,嘴角略微的勾了勾似乎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會答應一樣,畢竟之前的柳玉質一直想要要的不就是自己的獨寵嗎?此刻自己已經將這樣的橄欖枝拋了出來,這女人定然是不會拒絕的。

想到這裡之後錦韶寒心中也是放心許多了。

卻是沒想到這女人在聽到了自己這樣的承諾之後卻還是一副淡定模樣,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自己閱人無數,倘若這柳玉質真是裝出來的話自己一定是會看穿的,但此刻她的眼睛平淡的如同水一般,心中不由的多了一絲慌亂了,莫非眼前的這個女人在經歷了那些事情之後便連自己的寵愛也是不想要了嗎?

想到這裡錦韶寒的臉色也是一下子的難看了許多了,莫非這個女人當真是什麼也不要了?倘若真是這樣那自己還能夠拿什麼東西來誘惑她?

心中正想著,便是聽得柳玉質開口了:“王爺,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柳玉質了。”

王爺,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柳玉質了……

這一句話也是讓錦韶寒猛地抬起頭來了,但卻還是不願意放下自己的王爺面子,聽得了這話這才繼續:“本王自然是看得出王妃的改變來的,所以本王才給王妃這樣一個獨寵的機會,機會不是每次都有的,王妃應該會做出一個讓自己滿意也能夠讓本王滿意的抉擇來的。”

錦韶寒這般自負的一句話卻是直接的讓好不容易心中對他有些好感的柳玉質再次的失望了,這古代男人就是古代男人啊,認為自己能夠掌控女人的所有,但偏偏自己不是這樣的人,抬起頭來這才再次說道:“王爺這輩子做的做錯誤的一件事情,就是覺得此刻的我與別的女人無異。”

聽到這話錦韶寒更是覺得這柳玉質有些得理不饒人了,索性也是沒了那般的柔情模樣:“柳玉質!你生產時候的事情是本王對不住你,但你次次都拿這件事情說事兒,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一些?”

聽到這樣的一番話,柳玉質這才開口了:“我何曾說過那事情,一切只不過是王爺你的臆想罷了。”

一句話更是讓錦韶寒給氣得夠嗆。

卻是沒想到這柳玉質接下來的舉動更是令人瞠目結舌,她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這才開口:“方才不過是按捺不住的男歡女愛吧,王爺不用放在心上,忘了吧。”說了這話之後便直接的起身,看著模樣似乎是準備穿好衣服離開這裡了。

錦韶寒瞅著這柳玉質居然說出這般的話,做出這般的事情來,心中更是氣憤無比:“柳玉質!你最好搞清楚誰是你的男人,你可是依附於本王的!”

直接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卻也是讓錦韶寒有些後悔起來了,這個女人總是有讓自己失常的本領。

本是以為能夠用這句話直接的震懾了這柳玉質的,卻是不想柳玉質卻是絲毫的沒有表示,繼續的往著那床下走去。

這般舉動也是一下子的刺激了錦韶寒了,直接的一把將柳玉質抓了回來壓在身下,一改方才的駭人模樣,嘴角彎了彎語氣也是溫柔無比:“王妃莫非是覺著不夠,所以才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勾引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