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獵戶突然地聽到了這話面色這才好看了許多,一顆心卻又是因為這錦韶寒的話吊了起來了:“他們不會是要來報復我吧?”

錦韶寒突然的聽到這話這才反應過來這老者的擔憂所以這才搖搖頭:“不會的,便只剩下這幾個人了,是不會有人去尋仇的。”

聽得這樣的話那老獵戶這才鬆了口氣了。

經過了這事兒之後錦韶寒也是越發的擔憂柳玉質了,天知道剛才他見著柳玉質即將的被那大刀砍著的時候,自己的一顆心都已經直接的吊起來了,在那時候自己也才感覺到原來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有些奇奇怪怪的女人了。

朝著柳玉質走了過去,錦韶寒心中也是有了一個想法了,朝著那老獵戶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還請你讓人將這三個人的屍體抬去縣衙,這可是官老爺要的人,你們能夠領不少賞銀呢。”

那老獵戶突然的聽到這話也是突然的高興起來了,忙去叫人來抬屍體了。

其實這些人都是臨時的要刺殺柳玉質的,衙門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情,又哪兒會有什麼賞銀啊?剛才錦韶寒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想要借那官老爺的手再多幫襯一下這些獵戶罷了。

剛才自己跟隨那獵戶回去的時候,也是看見了她的媳婦兒可是要生孩子了的。

柳玉質此刻朝著錦韶寒對視了一眼便似乎也已經是知道了他內心的想法了,所以也是不說其他的,只是跟著錦韶寒走去了。

等著到了那縣衙之後,錦韶寒便直接的給那官老爺表明了身份,官老爺按照這錦韶寒的吩咐直接的給了那老獵戶一百兩銀子,等著那老獵戶離開之後,錦韶寒這才衝著那縣官開口了:“這幾個人身上本王已經探查過了倒是沒有什麼蹊蹺的地方找個地方埋了吧,在你的境內本王與王妃居然被人追殺,這事兒本就是你的失職,但本王也是懶得追究你的錯處了,派人準備馬車護送本王以及王妃回京都,本王便免了你的罪責了、”

這縣官在聽到這錦韶寒前半句話的時候可是被嚇得夠嗆嗎,但是當聽到了這後半句話的時候心中的害怕這才少了幾分,聽著這話的意思,似乎是王爺不會跟自己計較了?

於是那縣官也是連忙的下去安排了。

等著那縣官下去之後,一旁的黑鷹朝著那柳玉質瞟了一眼開口了:“王爺!這些人一定要好好的查探一番,否則的話下次還會有旁人要行刺王妃的、”

倒不是因為這黑鷹心中一心的關心著柳玉質,主要是因為這柳玉質時時刻刻都是和錦韶寒在一起的,自己害怕錦韶寒再一次的因為這柳玉質的原因落入危險之中了。

錦韶寒聽著這話也是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這柳玉質了,畢竟是自己要求的這次帶著她出來遊玩,本來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的,卻是沒想到驚喜沒多少,驚嚇倒是太多了,所以擺擺手讓黑鷹下去之後這才看著自己面前的柳玉質:“你沒事兒吧?”

錦韶寒這樣發問了,那柳玉質這才搖搖頭。

見著柳玉質沒有什麼大事情,錦韶寒心中也才放心下來了。

卻是沒想到還有一個危險直接的來了。

正當他們兩個人情意濃濃的時候,身邊的一個護衛突然的拿著匕首朝著錦韶寒衝了過來了。

那人在錦韶寒背後以至於錦韶寒沒有見著,反倒是這柳玉質連忙的迎了上去了,冷不丁的便被刺中了一刀,錦韶寒反應過來抽出那護衛的刀直接的了結了那護衛的性命了。

這柳玉質捂著自己的腹部倒是有些鬱悶了,自己只不過是見著那護衛突然的朝著錦韶寒的方向走了過來,想要看看他到底準備幹什麼罷了,卻是沒想到自己的運氣居然這樣好,這護衛居然是準備刺殺錦韶寒的。

其實這護衛心中也是有些納悶兒了,自己其實本就是那燕王的手下,這時候見著只有這錦韶寒和一個女人在這裡,只是想著能夠將錦韶寒解決了,除去王爺的心腹大患便可以領賞的,誰知道反倒是被別人弄死了。

“來人!”

錦韶寒見著柳玉質這樣心中害怕便忙想著快些的叫大夫卻是突然的被柳玉質拉了拉衣袖。

低頭一看居然見著這柳玉質的那傷口居然直接的完好如初了,只剩下了那破損的衣服和衣服上的斑斑血跡。

這也才突然的反應了過來,這柳玉質的體質本就是這樣的,要是自己真的叫來了那大夫的話倒是會讓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的,這可就不好了。

所以朝著柳玉質笑了笑這才放鬆了下來:“這便好了,真是嚇死本王了。”不由的將自己內心的想法直接的脫口而出了,弄得這柳玉質不由的直接的愣住了。

但卻也是直接的低頭不說話了。

似乎是覺得這氣氛有些怪怪的,所以柳玉質這才開口了:“這個人也是那黑衣人中的一個嗎?”

錦韶寒搖了搖頭,心中卻是想著那黑衣人應該沒怎麼容易便跟著他們混進來的,所以便直接的將那劉御子扶到了一旁的椅子坐下這才開口搜身卻是在上面搜到了那燕王的腰牌,心中想著這人是燕王的人,便不露聲色直接的將那令牌收撿起來了。

柳玉質見著他收起了什麼東西,心中好奇但見著這錦韶寒明顯的不想要多說的模樣,也是直接的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好奇心沒有詢問了,反倒是朝著這錦韶寒看了一眼問起了另一件事情來:“這屍體怎麼辦?”

其實這柳玉質的父親一直都是燕王黨,當初也是想要將柳玉質嫁給那燕王的,只不過那時候的柳玉質一心喜歡這楚王錦韶寒,劉父耐不過她的軟磨硬泡所以才將她嫁給了這錦韶寒的。

其實完全是這柳玉質自己的意思罷了,但是這錦韶寒卻是因為她父親是燕王黨,所以連帶著對這柳玉質也是多了一絲不信任了,許多事情更是直接的瞞著這柳玉質了,這一次的事情也是不例外的。

但這件事情這穿越過來的柳玉質卻是不知道的,見著這錦韶寒沒有對自己解釋什麼,也完全是當做是這錦韶寒見她是一個女兒家不想要自己瞭解罷了,之前自己也是看過那些官場距的,知道這有的王爺心中是有著一定野心的,說不準這錦韶寒也是這樣,所以才不將那事情告訴自己的。

此刻兩個人都不說話,卻是各懷心思了。

錦韶寒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淡淡開口喚了一聲:“黑鷹!”

黑鷹將那化屍粉直接的灑在了這護衛的身上,這護衛便直接的消失了。

這場面看的這柳玉質是一愣一愣的,自己萬萬想不到這世上居然真的存在化屍粉這種東西,好在自己沒有得罪這錦韶寒抑或是黑鷹的,否則的話自己死了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啊。

想到這裡柳玉質便不由得嚥了咽自己的口水了,卻還是不說話。

反倒是一旁的那黑鷹見著了這柳玉質的腹部有著鮮血,心中倒擔憂起來,看著柳玉質這才開口了:“王妃?”

錦韶寒也順著那黑鷹的眼神朝著柳玉質看了過去了,知道這黑鷹是誤以為柳玉質受傷了所以在心裡擔心著,所以這才開口:“那不是她的血跡。”

一句話卻是讓這黑鷹有些愣住了,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後這才離開了。

等著那黑鷹出去了之後,柳玉質卻是有些好奇了,按理說來錦韶寒不是很相信那黑鷹的嗎?怎麼這件事情居然也是直接的瞞著自己的心腹?

錦韶寒似乎是看出了柳玉質的疑問來了,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這件事情事關重要還是不要讓旁人知道比較好。”一句話卻已經是讓柳玉質明白了,原來這錦韶寒是害怕那黑鷹知道了這件事情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想到這裡柳玉質心中莫名的湧起了一股欣喜來,錦韶寒居然將自己保護的這樣好,甚至為了自己去欺騙自己多年的兄弟?

想著更是覺得心裡美美的,卻也是沒有說出來,半晌之後這才開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錦韶寒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你覺得會是誰刺殺你?”

柳玉質沒想到他居然再一次的問出這樣的話來了,心中想著自己又不知道穿越來之前這柳玉質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卻是不願意在錦韶寒面前露出破綻來,索性直接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王爺覺得會是誰?我也不知道到底誰會那樣狠心了。”

錦韶寒看著這柳玉質的模樣不像是說謊,所以也沒有開口了。

或許她是真的沒有往別處想,只是想著自己往日雖然囂張跋扈了一些但卻也是沒有害過誰性命的,但是她卻是不知道她不去害別人的性命,別人卻是會害她的。

想著這才開口:“既然不知道那就別想了,只需要裝作出來一副重傷昏迷的模樣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