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傑希為什麼如此狀態?

王玄大概能明白為什麼袁傑希會如此反常,還專門的來找自己。正如袁傑希自己所言,高手寂寞。

單單是從袁傑希跟王玄晚上簡單的交談來看,袁傑希似乎並未將夏凝霜這個女人放在眼裡,甚至於冷冰藍都不放在眼裡。所以,這袁傑希也是鐵了心的要跟王玄做對手。

用王玄自己的話來說,自己就跟袁傑希不是一個專業的。袁傑希是吃飽撐著了,沒事跟一個黑暗界的兵王作對。

西北夏日的夜晚也是燥熱難耐,王玄吃了一碗炒麵,喝了三箱冰鎮啤酒。關鍵就是不吃飯,坐著全身都在流汗。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

已過午夜,王玄自顧自的哼著小曲走在人行道上。路上已經沒有幾個行人,有也都是喝醉的醉漢晃晃悠悠的跟王玄擦肩而過。

“今晚去哪?”這才是王玄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梁知夏晚上送自己的父母回家了,所以不可能去找梁知夏。

無奈的王玄蹲在路邊看著空寂的馬路,王玄現在確實是有些許迷茫。自己迴歸正常的社會之後,完全是有一種手足無措的狀態,他自己能幹什麼?如果現在忽然周圍變成戰場的話王玄一點都不意外,而且馬上就會進入戰鬥狀態去作戰。

可偏偏這裡是華夏,而且是華夏適宜居住城市前十,這裡的治安自然是好的沒話說。

無聊的王玄左顧右盼了一番之後站起身伸著懶腰:“哎呀,找地方睡覺去。”王玄自言自語的同時眼角瞥了一眼身後昏暗的巷子,似乎有監視的目光在黑暗的巷子裡。

從剛才吃完飯開始王玄的第六感就感覺一直有人在某個角落裡監視著自己,最有可能就是袁傑希派來的人。不過王玄思來想去之後,這裡本來就是袁傑希的地盤他想要知道自己的行蹤什麼的或許都不用派人跟蹤自己。

所以,王玄現在排除了袁傑希這邊的跟蹤。難道是官方派人跟蹤自己嗎?

這目前還真的不好說,哪一方面都是有可能的。王玄故意加快了腳步,果然,巷子裡閃出一個白影開始跟王玄一直保持一段距離。

白影似乎對這裡的環境並不熟悉,王玄的身影消失在了一個有天橋的十字路口。

白影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氣急敗壞的在天橋上氣憤的漫罵幾句蟲語之後直接跳下天橋。

躲在黑暗中觀察的王玄盯著跳下天橋的白衣女人,嘆氣道:“哎,這瘋女人怎麼還沒死?找到華夏來了,得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流櫻。”說著,王玄跟著白影而去。

流櫻這個女人是蟲國女人,她跟王玄的關係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幾年前王玄當殺手的時候,任務目標是流櫻的師傅柳生丸。柳生丸是蟲國一高階忍者,門下門徒眾多是蟲國當時一強橫忍者流派的門主。柳生丸曾經放出豪言壯語,全世界能用刀殺死他的人還沒有出生。

話自然是誇大了很多,但其實實在在也是一個體術忍術高手,王玄三次刺殺柳生丸都失敗,這對於王玄來說當時可以說是顏面掃地了都。

不過,轉機就在這個流櫻身上。

三次刺殺失敗之後王玄總結經驗,熟悉柳生丸的一切生活習慣。最後王玄發現了柳生丸一個變態的習慣,柳生丸喜歡搞來大姨媽的女人。而且,更為變態的是柳生丸門下五十三名女徒弟都被柳生丸糟蹋過了,而且都是在大姨媽來的時候。

唯獨流櫻沒有,流櫻是柳生丸撿的孤兒,可以說柳生丸一直視流櫻為自己的女兒。

但是畢竟柳生丸是蟲國人,他的思想深處依然是有那種骯髒的思想在其中的。在柳生丸為流櫻慶祝十八歲生日的當天晚上,王玄給柳生丸的酒裡下了點來勁兒的藥。

同時,王玄故意以服務員的身份留下假的紙條,意思就是流櫻想報答師傅多年來的養育之恩,在她的閨房之中等柳生丸。這酒勁兒一上來,得勁兒的藥勁兒一上來,那柳生丸還管流櫻是不是自己的乾女兒,獸性大發奔著流櫻的房間就去了。

關鍵王玄還專門給流櫻喝的香檳裡下了點東西,這流櫻四肢無力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雙目充血的衝進自己房間來,那變態般的在自己身上胡亂的舔來舔去。按道理來說,男人在這個時候防備心是最低的時候,可柳生丸不一樣,前三次王玄都是選擇柳生丸跟自己女徒弟‘血戰’的時候下手,都沒能得逞。

所以,這一次王玄很有耐心的在房樑上看著難得一見的現場直播【師傅與女徒弟的血戰】AV直播。

被自己的師傅如此欺辱,雖說是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流櫻依然是拼命的喊叫,求饒,可流櫻越是喊的聲音大這柳生丸就越興奮。當柳生丸將流櫻全身的衣服撕扯的乾乾淨淨,露出雪白的肌膚的時候,柳生丸徹底失去了理智。柳生丸不止一次的幻想過流櫻的軀體,現在流櫻就如此赤果果的躺在他的面前,而且還在哀求,這更刺激了柳生丸的獸性。

而這一刻的流櫻心理防線徹底崩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平日裡敬重的師傅在自己生日這一天會對自己做出如此之事來。

當柳生丸將自己的衣服脫掉的那一刻,流櫻徹底死心的閉上了眼睛。流櫻甚至於感受到了自己師傅雙手摸向自己的桃花源,甚至於都能感受到自己師傅炙熱的體溫。

可偏偏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股熱流噴灑在了流櫻全身上,流櫻也是忍者所以第一時間她就知道是熱血噴濺在了自己的身上。

咕嚕嚕,柳生丸的人頭滾到了地上,一隻腳踩在了柳生丸的人頭上。此刻的柳生丸的雙目依然是貪婪的神情,似乎柳生丸的腦袋還不知道與身體分離了。

而踩著人頭的這個人便是王玄,王玄笑嘻嘻的擦拭著自己臉上的血跡看著流櫻:“身材不錯啊。”此時的王玄左腳踩在柳生丸的腦袋上,肩膀上扛著柳生丸的御用刀笑哈哈。

王玄真搞不懂,柳生丸前三次在自己的刺殺都有戒備,就是在幹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有戒備,為什麼這一次卻毫無戒備?

其實很簡單,柳生丸垂涎自己這個乖徒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一旦有了慾念那一定會失去內心的防備。之前之所以在做那種事情都有所防備,那是因為柳生丸只是洩慾沒有過多的情感在其中,他對於流櫻一直都有著變態的關愛在其中。

如果王玄沒有發現這個細節的話,還真的很難用這種辦法殺死柳生丸。

用另外一種說法就是王玄救了流櫻,可這個時候的流櫻那雙野獸一般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王玄:“你殺了我師傅,我要殺了你為師傅報仇。”所以,這流櫻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王玄怎麼說都救了她,讓她保住了完璧之身。

王玄只是翻白眼:“切,煞筆。”真的是懶得理她,留下這一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誰知道王玄的噩夢也隨之開始了,柳生門下所有忍者對王玄展開了長達三年的追殺,三年的時間裡除了流櫻柳生門下所有忍者被王玄斬殺的一乾二淨。

如果今晚流櫻不現身這裡的話,王玄真的早就忘記了這一回事。只是王玄不明白,流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流櫻在追蹤王玄失敗之後,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民房內。回到住房的流櫻第一時間檢查自己的房間外面所有留下的痕跡都檢查一遍,確定沒有人來過之後,流櫻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在了床上。

流櫻又開始回憶自己十八歲生日的事情,她自己總是陷入到矛盾之中。王玄到底算是她的救命恩人還是殺師仇人,如果分開來說的話王玄既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是她的仇人。

可流櫻萬萬沒有注意到,窗簾後面有一雙腳。

躺在床上的流櫻甚至於都有些疲乏,多年未涉足黑暗界的事情的她已經降低防備之心。

慢慢的流櫻眼皮開始耷拉,睏意十足的她隨意的解開衣服拉上單薄的被子準備睡覺。在毫無徵兆,毫無防備之下,旁邊有人輕聲的說了一句:“剛才你在找我嗎?”

幾乎是流櫻聽見第一個字的時候就已經炸裂般的跳起,同時從她的後腰抽出了短刀刺向說話的人。可偏偏奇怪的就是,短刀刀刃距離王玄的眼珠子剩下不足一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

王玄並未做出任何攻擊的姿勢,只是趴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流櫻以及眼前近在咫尺的刀刃,王玄甚至於發現流櫻的短刀已經有些生鏽了,似乎她很久都沒有拔刀了。

流櫻是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一動不動猶如王八一樣趴在床上的王玄,王玄則隨口又問了一句:“你在這裡一直等我?”王玄有理由相信流櫻在自己的老家就是等自己,不然流櫻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沒理由的。

流櫻一口流利的華夏語言:“沒錯,我蟄伏在這裡就是為了等你回到華夏,伺機殺死你為我師傅報仇。”可奇怪的就是流櫻惡狠狠的說出這話,臉卻紅了。

王玄並不想跟流櫻談論救人還是殺人的問題,王玄隨口問了一句:“你不是你師傅收養的孤兒,是你師傅殺死了你的父母,我相信在我滅掉柳生門之後將柳生門的秘密公之於眾的時候你應該知道的。”說完之後的王玄隨便的躺在柔軟的床上沒有任何防備。

流櫻也是柳生門下一高階忍者,據說巔峰時期的流櫻可以跟柳生丸一較高下,這也就是柳生丸為什麼一直對流櫻有變態幻想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