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和好
穿書後我成了男主白月光 鈕咕嚕瓜兒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帳篷裡,杭以冬為了給蕭濯換藥,於是將沉月和流星都支了出去。
杭以冬正在給蕭濯換藥,蕭濯的身上有多處傷痕,尤其是左胸口上方,被捅了一個大窟窿。
杭以冬輕輕摸了摸蕭濯的傷口,有些心疼:“怎麼就傷成這樣了?”杭以冬的語氣似有些埋怨,但還是老實地給蕭濯上了藥。
蕭濯看著杭以冬的側臉傻乎乎地笑,在上藥的那一瞬間眉頭皺成了一團:“娘子,你輕些,我疼。”那語氣委屈的,怕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的了此刻的蕭濯。
但是杭以冬卻沒有被蕭濯的裝可憐所迷惑,她恨恨地按上了剛剛蕭濯身上包紮好的傷口上,疼的蕭濯猛地吸了一口冷氣。
蕭濯捉住杭以冬作亂的小手,將她這個人圈進懷裡,想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但是杭以冬顧忌著蕭濯的傷,不願坐在他的身上。
蕭濯強硬地將杭以冬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杭以冬沒有支撐,只能靠在蕭濯的胸口,但是她也把握著度,儘量不壓到蕭濯的傷口。
蕭濯一下一下輕撫著杭以冬的後背,向她訴說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思念:“冬兒,我好想你,你想我嗎?”杭以冬鼻頭有些酸:“才不想。”
蕭濯心頭一苦,知道懷中的小姑娘還為那事生他的氣呢。
蕭濯大手一伸,攬住了杭以冬的肩膀,杭以冬小小一個,就這樣被身材健碩的蕭濯攬在懷裡,平常穿著衣服的蕭濯雖然看上去就很強壯,但是因為要上藥所以脫了衣服的蕭濯,一身健壯的肌肉就這麼露了出來。
杭以冬的腦袋此刻靠在蕭濯的肌膚上,只感覺到一陣熱意,蕭濯壓下心中的躁動,用哄小孩的語氣對杭以冬說:“娘子,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就原諒我吧,好嗎?”
說完,就用熟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低頭看著杭以冬。
杭以冬沒有看蕭濯,反而在蕭濯的胸口繞著那點紅梅輕輕的畫著圈圈:“你以後要是還敢這麼對我,我就……”
杭以冬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紅梅。
疼得蕭濯齜牙咧嘴的,趕緊對著懷中的小娘子道歉:“我錯了我錯了,娘子,我以後要是再犯渾,我,我就在在你面前自……”
話還沒說話,杭以冬的一片粉嫩就對著蕭濯的薄唇吻了上去。
蕭濯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唇齒交纏間,兩人交換著唇舌,表達著對對方的熱烈感情。
好半會兒,蕭濯才放開杭以冬的唇瓣,杭以冬一臉春色,嘴唇微腫,眼神迷離。
杭以冬輕輕敲了敲蕭濯的右胸口:“對了,北牧鐵騎怎麼可能會這麼準確地知道你們的地理位置,是不是軍中出了,出了奸細?”
蕭濯點了點頭:“沒錯,原本在北牧鐵騎到達我們所在地之前,我就帶著弟兄們躲了起來,原本他們沒有搜到人,就打算離開,沒想到那奸細故意陷害我計程車兵,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我左胸上的傷口就是為了躲避他的偷襲才受的傷。”
杭以冬低頭開始沉思,蕭濯看著杭以冬,也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
過了一小會兒,杭以冬才開口:“你的人都是從京中帶來的,若是奸細,定是京城中跟我們有怨之人塞進來的。依我之見,最大的可能便是二皇子下的手。你和太子交好,而你的父親是定國大將軍,手握五十萬大軍,而你也得皇上看中,那麼與太子交好的你,便成了二皇子奪位之路上的絆腳石,他定會先將你剷除,再去對付太子。若你因為在戰鬥中,死在了北牧鐵騎的手裡,陛下也不會再派人來徹查你的死因,那麼二皇子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將你解決掉,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蕭濯微微點了點頭,眼神清冽,十分贊同蕭濯的話,因為他也是這麼想的。
蕭濯玩著杭以冬柔順的長髮,輕輕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二皇子會對付我,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在來到安和縣之後,我就已經切斷了曹知府和二皇子的聯絡,那麼二皇子又是怎麼能夠遠端指揮我軍中的奸細,讓他和北牧的人聯絡上的呢?”
杭以冬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蕭濯沉聲道:“夫君,你是斬斷了曹知府和二皇子的聯絡不錯,但是你沒有注意到曹知府的娘子,孫氏。”
“孫氏?”蕭濯發出疑問。
杭以冬點了點頭:“在我們到安和縣的時候,我便讓影二去調查這安和縣所有官員的後院,王振清王大人後院清淨,只娶了自己老家恩師的娘子,但是曹知府,他的後院有一妻二妾,他的兩個妾室沒查出些什麼,但是他的娘子卻是京城國子監祭酒孫大人的庶女。因為影二回來的那天剛好是你離府的那一天,所以就沒能及時把訊息告訴你。”、
聽到杭以冬說起那一天,蕭濯乾乾地笑了兩聲,將杭以冬抱緊了些:“所以你是懷疑這個孫氏。”
“嗯,很有可能,但是也不排除別的情況。”
蕭濯皺著眉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
突然,李斯年突然撩開了營帳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哎,大人,夫人,用食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就把你的那份吃掉了!”
李斯年人還沒走到他們面前,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
杭以冬急急地推攘這蕭濯,想要他把自己放下來,但是蕭濯卻死死地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分毫。
蕭濯抬起頭,對著還未進內室的李斯年喊了一聲:“你若是敢踏進內室半步,明日的訓練就增加一倍。”
李斯年原本歡快的聲音一頓,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乾笑了兩聲:“嘿嘿,大人,那我先出去了,你跟夫人趕緊來啊!不然就沒飯吃了,你沒飯吃沒關係,但是夫人可不行啊!”
說完,李斯年就跟身後有鬼追一樣飛速地跑了出去.
杭以冬聽見人已經走了,於是將原本埋在蕭濯胸口的頭抬了起來杭以冬恨恨地捏住蕭濯腰間的轉肉,狠狠一轉,蕭濯沒有防備,疼的大叫了一聲,聲音響得連營帳旁邊的人都聽到了。
而剛剛離開營帳的李斯年聽到這道喊聲,回頭看了看那帳篷,摸著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猥瑣:“嗯~怪不得不讓我進去,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李斯年有些可惜,他還想去找找那個小姑娘呢。
一時間,路過蕭參將營帳的人逐漸散開了,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了帳子內,原來蕭大人的夫人這麼厲害呀,這蕭大人還受著傷呢,蕭大人怕是要被榨乾了。
等到蕭濯和杭以冬收拾完自己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沉默了一瞬間,只能聽到乾柴在火中燃燒的噼啪聲。
李斯年和張賀一起上前,對著兩人恭敬道:“見過夫人。”
李斯年還不忘對著跟在杭以冬身後的流星眨了眨眼,雖然那個小丫頭根本沒理他,自顧自地啃著棗。
在場的其他人像是恍然大悟間,對著杭以冬喊道:“見過夫人。”全部人的聲音重迭在一起營造出了一種震天響。
杭以冬對著幾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對著跟在身後的沉月吩咐道:“沉月,你帶著流星強硬將我給大人帶的肉乾菜乾還有肉醬塊拿出來,給大家嘗一嘗。”
沉月低聲道了一聲:“是!”隨後轉身朝著蕭濯的營帳走去。
就在這時,杭以冬感覺自己的袖子被扯了扯,杭以冬低頭一看,只見身旁人一隻修長的手正握著自己的袖子。
杭以冬低聲在蕭濯耳邊:“別鬧。”
蕭濯聽見杭以冬的話,更加委屈,又拉了拉杭以冬的袖子:“那些都是你給我帶來的東西,都是我的!不許給別人!”
杭以冬神色一僵,忘記了,這些都是給蕭濯準備的,但是這些也是為了讓蕭濯分給他的同僚的,她這樣也算是幫他完成了。
但是杭以冬還是有些心虛,對著蕭濯低聲道:“家裡還有好幾罐呢,都是你的。現在別鬧,等回去了,我再給你做。”
得到了杭以冬的保證,裝作傷心的蕭濯臉上瞬間掛滿了笑容,蕭濯也不顧當著眾人之面,直接抱住杭以冬的腰身,對著杭以冬的耳朵吹氣:“那娘子,你可要好好補償我,若是你做的不好,我可不依。”
杭以冬一聽這話,耳根子一下子就紅了,此做非彼“做”啊,這人腦子裡又在搞什麼黃色肥料呢?
然而好久沒見到蕭濯的觀眾們卻炸屏了。
“啊啊啊啊,蕭濯哥哥好攻啊,哥哥我可以。”
“樓上想屁吃?蕭濯是主播的,站以濯cp一百年不動搖,蕭濯哥哥快撲到主播!”
“哈哈,樓上笑死我,衣著cp是什麼鬼,名字好難聽。”
沒一會兒,沉月和流星就帶著幾罐東西靠近了,沉月吃力地抱著肉醬塊,而流星卻輕輕鬆鬆地提著肉乾和菜乾,兩人將東西放在火堆前。
杭以冬率先開啟了肉醬塊,一陣濃重的香味傳了出去。
周邊計程車兵們都圍在杭以冬身邊,嘰嘰喳喳道:“夫人,這是什麼呀,好香啊。”
杭以冬對著他們笑了笑,看著這一幕的蕭濯,就是酸!
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