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在這一個年代實在是太可怕了,到現在,大家都沒有研究出治療天花的東西。

蕭濯這時候在位置上坐不住了,走到了杭以冬的身側,正要拿布料檢視的時候,附近的侍衛卻是攔住了他。

“少將軍,這可是沾染了天花的布料,一旦是染上了天花,你這讓大將軍和將軍夫人怎麼受得住。”莫管家在一旁好心地提醒著。

“這是我妻子。”蕭濯臉色沉了下來。

杭以冬把布料放在自己的面前,對於天花,她倒是沒那麼的惶恐。

作為現代穿越過來的人,這都知道怎麼的治療天花。

多少穿越小說的神醫都是藉助天花這一事,最終名揚天下的?

“不過,不管皇上相信不相信這布料並不是來源我們鋪子的,可我卻是有方法,治療染上天花的人。”杭以冬記得不錯的話,在這一個時間段,鄰國有大範圍染上天花了。

只怕沒隔離好,他們國家也是要面臨天花。

突然間,整個宮殿的都安靜下來了,這就是蘇城都睜大了眼看這杭以冬。

治療染上了天花的人,這可不是一個玩笑。

一旦真的是天花能夠治療,這大家也就不會那麼害怕洪荒了。

“你們也看到了,我也是親手接觸了這料子,假如是因為我們鋪子的緣故,讓京城的百姓染上了天花,那所有的損失,我鋪子賠償就是。”杭以冬的話不卑不亢的。

一些圍觀者這都冷吸了一口氣。

“再說了,這布料,我倒是覺得來的蹊蹺,假如真的是和天花有關的,到底是誰有意放在我們鋪子,我倒是希望皇上您能查出,說不定有人是在利用我鋪子作惡。”杭以冬這時候視線望向了錢小姐。

她跪在地上這麼久,膝蓋早就麻木了,但天花這樣的事,一旦是沒解決好,可是要承擔一輩子的惡名!

說這事情和錢家無關,她可就不信了!

皇上聽完後,讓人把布料拿下去調查了,他也讓大殿的人下去了不少,最終大殿上只剩下了杭以冬蕭濯還有皇上三人。

“你果真是有治療天花的法子?假如是假的的話,看著少將軍的面子,我會讓人把你遣送回鄉下,此生都不可進京。”皇上顯然對於蕭濯極為的看中。

杭以冬也知道其中的原因,怎麼說蕭濯之前被她逼著看書,現在還是有成效的。古代的軍事書籍,怎麼可能有現代的那麼完善?

“這一個法子我自然有,只是十分的冒險。”杭以冬偷偷地換了一下跪著的姿勢。

古代這是真的麻煩,人還分三六九等,她這跪著可是最不舒服了!

“別逞強……”蕭濯的臉色有幾分的難看。

杭以冬回了一個笑,卻是說起了自己在書上看到的辦法。

“這一個法子,是在一本古書上看到的,至於能不能行,我只記得,曾經是有一本書籍記載過,天花曾經在一個小國爆發過,但是被神醫救治了,只是這法子並沒有說出,後來我看到的,就是這神醫留下的殘頁。”

杭以冬也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肯定是會被蕭濯回頭質問,她乾脆就在大殿上大大方方地解釋。

任何地方對於天花都是是很多 重視,畢竟不重視的國家,極有可能會因為這樣的病疫滅國!

皇上這時候倒是沉默了下來,大殿極為的安靜,杭以冬偷偷撐著地板,琢磨待會自己應該怎麼的回去。

“這法子,我會安排人去試,倘若你所言為真……到時候不會忘了你的大功。”皇上在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面上帶著幾分的彆扭。

杭以冬記得上寫過,現在的帝王對於商人和女子都看不起,認為商人是小人,女子難養……

現在看來,上的內容還是準確的。

這時候,正好外面又有其他的官員來覲見,皇上這才讓杭以冬和蕭濯回去。

“你怎麼貿然的來到皇宮了?不知道這十分的危險?”蕭濯攙扶著杭以冬行走著回去。

杭以冬輕咬下唇,“你難道真的是想讓我和你和離?”

“今天朝廷上的事情,我這都知道了,包括後來皇上是否是準備讓人給我送上一份和離書?”

杭以冬的話極為的平靜,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的內容僅供參考,宋聽荷是有她的本事勾搭其他的男子來穩定自己的地位。

而杭以冬自己只想在古代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地位,最終讓人覺得他和蕭濯十分的般配。

“你說的法子,其實我在夢裡也是看到過書籍的,我當初的夢,現在回想,也是極為的虛幻,但願是真的沒錯。”蕭濯輕嘆了口氣。

杭以冬不由得問道:“你在夢裡,又是怎樣的身份在那一個世界活著?”

“我就像一個鬼魂一樣,在四處流浪著,所有人都看不到我,但我確實可以四處的行走……”蕭濯說著說著,臉色有些慘白。

顯然,夢裡的事情讓他有著不好的回憶。

杭以冬伸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道:“假如夢裡的事情十分的恐怖的話,我們忘了就是。”

蕭濯頷首道:“不過好在我回來了,有你。”

兩個人出了皇宮後,蕭濯就另外的僱傭了馬車帶著杭以冬回去。

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跪了那麼久,雖然是讓杭以冬長了見識,可是她也是吃了實實在在的苦頭。

店鋪的人看著蕭濯回來了,卻是沒看到杭以冬的時候,幾個丫頭紛紛的惶恐,擔心杭以冬出事了。

好在蕭濯本就是回來安撫鋪子的人,同時是讓人把鋪子關了。

他們都是接觸過布料的人,一旦是和天花有關,的確是應該儘快隔離。

這一次,許鶯柳也是被叫回了莊子。

杭以冬單獨的把她叫到了書房,蕭濯把其他的人叫到了院子教導。

“昨晚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杭以冬盯著許鶯柳,臉色極為的難看。

“昨晚……昨晚的時候我聽到樓下一陣的動靜,以為是進了賊人,可是我在檢查鋪子的時候,發現布料沒問題,就在今早我準備開門的時候,錢小姐就過來鬧騰了。”許鶯柳眉頭緊皺著。

“你可看到是什麼人進入鋪子?”杭以冬盯著許鶯柳,對她的話還是帶著幾分的懷疑。

昨晚的時候,可是許鶯柳在鋪子裡面守夜,假如是有什麼動靜的話,許鶯柳應該知道才是。

“我們鋪子門口的大門這都沒人開啟過,倒是我隱約的是聽到院子裡面有其他人的動靜,其實林讓人安排去檢視的話,會發現我們鋪子的鎖歐沒有人動過,我懷疑……”許鶯柳的話沒再說下去。

昨晚值班的人的確不僅僅是許鶯柳一個,另一個可就是趙開軒了!

趙開軒會出賣她嗎?

杭以冬覺得這一次,趙開軒和許鶯柳都是有問題的人。

“你暫時在這一個書房待著,我會讓人來檢查,你是否是沾染過和天花有關的東西。”杭以冬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幾乎是不敢想象,自己的鋪子裡面一旦是出現了內亂,自己這應該怎麼辦。

假如是趙開軒的話,他真的就是準備放下了他母親不管?

從各種方面看來,只怕是許鶯柳的嫌疑是最大的。

大夫很快就來了,有著大將軍府的面子,京城的大夫十分的好請,這一次杭以冬是請來京城名氣最大的陳大夫,據說這一個陳大夫和丞相府的人是有關係,所以從來都沒有病人敢在陳大夫面前放肆。

陳大夫過來診斷的時候,只不過是給許鶯柳把脈過後,這就斷定了,許鶯柳可能是接觸過這些。

杭以冬這一次不敢放肆,也是讓人把趙開軒給喊了過來。

趙開軒過來的時候,陳大夫卻是把脈了很久,最終還是說:“給這一位姑娘,料理後事吧。”

這一個結果,可是十分的明確,也許就是許鶯柳做的。

“夫人,我絕對是沒有沾染天花的啊!”許鶯柳的臉色慘白。

天花……這可是讓人都覺得恐怖的東西。

杭以冬對此依舊是覺得不放心,想到了現代在出現傳染病的時候,各個都是對於衛生有所要求。

雖然這一個年代並沒有消毒水,杭以冬琢磨應該是讓人弄一些艾草過來,以防萬一。

“不管我們這到底是有沒有,所有人都應該要隔離!”杭以冬的話,對於大家都極為的清楚,她這一次並不是在開玩笑!

“夫人,我也要?”趙開軒不由得皺眉。

“對!”杭以冬斬釘截鐵地回答。

陳大夫一個人的診斷不一定的準確,大家都是和天花有關了……

杭以冬想到這,不由得深呼吸了口氣,她更害怕的是,有人是想要他們鋪子所有人的命。

“可是我孃親讓我回鎮上……我孃親這一段時間據說是清醒了,可是我擔心她是……”剩下的話,趙開軒還是沒說完。

杭以冬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假如你是想要回鎮上的話,大家也等得起這兩天。”杭以冬輕咬下唇,一副不準備放人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