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興恐懼的看了看四周,連這是哪兒他都分不清了,他不是躺在病房裡嗎?怎麼會突然到了這裡?
陳大興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狠狠地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痛的他哎呦一聲,誰知卻沒醒。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梁宇軒向他走近了一步,在他跟前蹲了下來,語氣冰冷道:“倒是很自覺嘛,不等我動手先自己掌嘴巴?”
陳大興嚇得向後挪蹭了一步,恐懼的看著梁宇軒,“梁……梁宇軒……你要幹嗎?你……你怎麼把我帶來這裡的?”
梁宇軒嘴角一挑,勾出一絲冷笑,陳大興從沒見他笑過,可他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更恐怖,更陰冷,只聽他雲淡風清道:“我要幹嗎你不是很清楚嗎?當然是你曾經要幹嗎我現在就幹嗎?至於你怎麼來的,我也很費解,大概是自己送上門來,自尋死路吧?”
陳大興嚇得直想哭娘,他整個人渾身顫抖著,看著梁宇軒做最後的掙扎,結結巴巴道:“梁……梁宇軒……你……你你不能殺我,殺人是犯法的,你得償命。”
梁宇軒冷哼一聲,哪會聽他這一套,他盯著他悠哉道:“你都不怕犯法了,我怕什麼?償命?給你嗎?你還不夠格。”
陳大興一聽梁宇軒這麼說,立馬開口大罵起來,“梁宇軒,你不得好死,你敢動我一下你試試?我找人將你碎屍萬段……”
梁宇軒不耐煩的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其中兩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走過來,一下架起了陳大興,又過來一人二話沒說衝著陳大興的臉就啪啪扇起了耳光。
梁宇軒悠閒地走到張曉迪早為他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翹著二郎腿很享受的看著眼前的畫面,陳大興直被打的兩眼冒金星,開始他還一直罵,後來痛的根本張不了口,慢慢的就閉了嘴,只一會兒功夫他的臉兩邊就腫了起來,痛的陳大興跪在地上哭爹喊孃的。
他堂堂一個集團總經理何時受過這種罪?何況他現在還因心臟病住院。惹上樑宇軒他真悔的腸子都青了,他以為梁宇軒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富二代,誰知道他還有這本事,看看他今晚的架勢,明明就是一黑社會老大嘛,早知道他還有這樣的底子,打死他他也不敢得罪他呀?
“梁宇軒……我不敢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陳大興哭喊著,哀求著,梁宇軒根本無動於衷,同情心這東西他壓根沒有,求他還不如省點力氣。
陳大興還是不死心,哀嚎道:“梁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惹您了……求求您放過我……我有心臟病,我得馬上回醫院,我還不想死……”
陳大興已經開始喘粗氣,梁宇軒看在眼裡無動於衷,根本沒打算讓打他的人停手,他繼續冷眼看著,半晌後他的聲音從空氣中飄進了陳大興的耳朵,“想不想死由不得你,這只是剛剛開始。”
說著梁宇軒又朝身邊的人一甩頭,立馬過去兩人對著陳大興開始拳打腳踢,陳大興痛的鬼哭狼嚎,一會兒求梁宇軒一會兒罵梁宇軒,根本已經口不擇言,大約被打了二十多分鐘,他的心臟終於受不了,在他瘋狂的喊叫中暈了過去。
梁宇軒依然無情道:“把他弄醒繼續打。”
一想到躺在醫院裡的程暮一,他覺得怎麼折磨他都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張曉迪提了一桶鹽水,衝著陳大興的頭澆了下去,陳大興幽幽轉醒,他們四五個人接著開始繼續揍,陳大興又開始鬼哭狼嚎,這樣反反覆覆了好幾次,陳大興終於挺不住了,他已經渾身是傷,鼻青臉腫,根本看不出他本來的模樣,最後用鹽水澆也澆不醒了。
梁宇軒這才慢慢起身,走過去用腳踢了踢陳大興的頭,見對方跟死豬似的躺在地上毫無反應,他對張曉迪幽幽道:“把他弄成植物人,找個隱蔽的地方扔了,讓他自生自滅。”
程暮一不能好轉,他也不會讓陳大興好過,他絕不會讓他痛痛快快的嚥下這口氣,他要讓他用雙倍的代價給程暮一償命。
“是。”張曉迪應了一聲,梁宇軒慢慢轉身朝車上走去,這裡已經沒有他的事了,他相信張曉迪會善後善的很好。
醉易酒仙和陳夢夕在海底等了半天,小龍女終於把夢迷大仙帶到海里來了,一襲白衣,手裡拿著一把摺扇,風度翩翩,只是臉色跟衣服一樣白,讓人看著有些害怕,這在人類眼裡絕對不正常。
一看到醉易酒仙和陳夢夕,夢迷大仙很是驚訝,以前他的仙位沒有醉易酒仙高,見了他還得向他行禮,可如今醉易酒仙只是個半仙,他想了想沒有行禮,眼神很複雜的看向了陳夢夕。
陳夢夕是他曾經的最愛,在天庭時他追她追了很久,可惜都被陳夢夕無情的拒絕了,現在再見面,記憶突然回到了三千年前,勾起了他久遠的回憶,這麼多年沒見,夢夕花仙子還是這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