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明看著王文靜和關雲山兩人的背影離開,眼中的怨毒幾乎化為實質,緊緊的握住拳頭,指甲都已經刺進了手心。

“你們幫幫我,只不過是說幾句話的事情,為什麼就不肯幫我?”

關雲山聽到背後充滿憤怒的話語,轉過頭冷冷的道:“你做出的事情,沒有人能幫得了你,除非你獲得玉田的原諒。”

“那個鄉巴佬現在巴不得我過去給他求饒,然後狠狠的羞辱我,我是不可能去求的,除非我死!”張海明此時已經不再隱藏自己心中的怨恨。

關雲山眉頭緊皺了起來,話都懶多說一句,轉身直接就走。

張海明牙齒咬的嘎吱響:“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聽到這話,不管是關於山還是旁邊的王文靜,都感覺出了不對勁。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都看出了彼此的想法,快步的走出了藥材市場。

王文靜拿出手機撥通陳玉田的號碼。

等了十幾秒鐘之後,那邊才接通,裡面傳來了陳玉田微笑的聲音。

“給我打電話是又想讓我裝你的男朋友了?”

王文靜俏臉微微一紅,隨後趕忙道:“玉田,這兩天你小心一些,張海明剛才跑過來找我了,我看那個傢伙的樣子,沒有一點悔改,而且還是想要狗急跳牆。”

此時陳玉田已經是將一些藥材種子給挑揀了出來,聽到這話的時候,眉頭微微一挑。

“他是不來找我,還不會有什麼太嚴重的後果,要是真的過去跳牆了,呵呵!”

後面的話雖然陳玉田沒有說,但他冰冷的笑容已經響了起來。

“總之你小心一些,這個傢伙心眼小的很,而且狗急跳牆之後,說不定會幹出什麼樣的過分事情。”

兩個人聊了一會之後掛上電話,陳玉田若有所思,拿著手機給王文靜再次傳送了一個簡訊。

“你也小心一些。”

王文靜在看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並沒有太過於在意。

在和關雲山分開之後,打了一輛車準備回家。

就在他才剛剛到家門口,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是從後面衝出來了一個人影。

王文靜驚呼了一聲,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看清楚那個人影之後,臉色驟然一變。

“張海明你想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

張海明臉上肌肉扭曲,牙齒都快要咬碎了,怒聲的吼道:“應該是我問你們想要做什麼,剛才你給陳玉田打電話的時候,我一直悄悄的跟在你們後面。”

“你這個賤貨,我追了你一年多的時間,我和陳玉田有了矛盾,你居然第一時間打電話偷偷通知他,我算是看出來了,像你這樣的賤貨,就得給你一個很好的教訓。”

說了這話的時候,張海明已經掏出了刀子,朝著王文靜一步步的逼了過去。

王文靜臉色變得煞白,腳下不斷後退,很快就已經是被逼到了牆角位置,聲音微微顫動道:“你…你別亂來,現在你還沒有釀成大錯,還有後悔的機會。”

張海明臉上露出了獰笑:“後悔?老子從來就不知道後悔是什麼。”

“現在你立刻給陳玉田打電話,讓他給暴熊通知,別特麼再來找老子的麻煩,否則老子先弄死你,死的時候老子拉上你當墊背,到了黃泉路上,老子要把你給玩死。”

那猙獰恐怖的模樣,讓王文靜心頭都是猛的一顫,他知道張海明現在已經瘋了。

她只能是拿出手機,聲音顫抖的喊道:“我現在立刻打電話,你別激動。”

“我就知道你特麼的就是賤,老子好好教你的時候,你給我臉子。”張海明冷笑了一聲,在他心目中早就已經有了決定,等到這個電話打完之後,一個女人她非要好好的嚐嚐不可。

王文靜豈能看不出來這個傢伙心中在想什麼,只能是祈禱陳玉田能聽得出來,她儘量拖延時間。

電話那邊過了幾秒鐘就接通了。

陳玉田在看到王文靜的號碼之後,心中有一些微微的意外,不過還是笑著接了起來。

“你現在有時間嗎?”

聽著那聲音有些微微顫動,陳玉田眉頭皺了一下:“我這裡剛剛吃晚飯,怎麼了?”

王文靜急忙道:“你能不能和暴熊說一聲,別再繼續找張海明的麻煩了,我感覺張海明這個人還不錯,而且我和他畢竟是同門,都跟著一個老師學習,這麼長時間下來就算是沒有感情,也算是有一些友情。”

陳玉田眉頭猛的一皺,他已經感覺說了不對勁,王文靜的性格絕對不會打電話說這種話。

他心中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王文靜說不定現在已經遇上了危險。

仔細的思索了一番之後,他已經有了主意。

“你在哪裡?這件事情咱們還是見面談吧,讓你和他有這麼好的友情,那你想救他是不是應該付出一點代價,咱倆雖然是男女朋友關係,可是到現在我都沒碰過你一下。”

笑聲當中,陳玉田儘量偽裝出了一種想要得成某種目的的感覺。

“你…你怎麼也是這種人?”王文靜聲音當中帶著憤怒。

陳玉田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和你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天天待在一起,只要是個男人,肯定會有一些想法,你約個地方吧,不過想要幫助張海明,那就老老實實的聽話。”

“約好的地方直接給我發一個簡訊過來就行,我會立刻趕過去。”

“既然你這麼在乎張海明,那你就儘快做決定,否則我會給包兄那邊打一個電話,等他找到張海明的時候,讓他狠狠的收拾張海明,你要是拒絕,我都可能直接會讓人把他給活埋了。”

說完之後陳玉田直接給結束通話了電話,和母親說了一聲,直接去村口開車了。

王文靜這一邊聽著手機的忙音,臉上努力的裝出了憤怒至極的神色。

“剛才我是開著擴音打的電話,你也聽到了,陳玉田他其實一直在想著怎麼得到我,你最好現在別碰我,萬一要是被陳玉田看出了問題,到時候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張海明臉色陰沉:“想不到陳玉田表面看起來像個正經人,原來和我也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