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匣子宛如堅固的堡壘,堅不可摧,那些內力在它面前彷彿只是海浪中的一滴水,無法撼動分毫。

就在這時,整個戰場似乎都為之一震,那些黑衣人的動作突然變得遲緩,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快去搶,然後你通知主人,匣子被他們奪走了。”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道。

……

楊峰見白朮身邊來了一人,在他耳邊低吟。

白朮居然直接放棄了和他的打鬥,轉身離開。

“莫非……羅恆他們出事了?”

想到這兒,他朝著不遠處望去,發現白朮前去的方向正是那邊。

“看來,是羅恆找到了機關,但是出了點小差錯。”

他轉而看向羅雲兒。

“走,過去幫忙。”

當他們趕到之時,羅恆手中的匣子正要被白朮搶去。

“這機關匣子你們是破壞不了的。”

白朮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冷漠與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楊峰的眉頭緊皺,他的目光如利劍般射向白朮,而羅雲兒則緊張地攥緊了拳頭,她的眼中閃爍著擔憂的光芒。

“白朮,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這匣子我是破壞不了,但我們總有人會破壞!”

羅恆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退縮。

就在這一刻,霍鐵手從另一側衝了過來,他的雙錘帶著雷霆之勢,直撲白朮。

他的行動猶如猛虎下山,兇猛而迅速。

白朮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他的身形輕輕一晃,便輕易地躲過了霍鐵手的攻擊。

“你們這些人,怎能理解這匣子的奧秘。”

白朮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他的手中突然亮起一團幽光,那幽光正是匣子所發出的。

羅恆和楊峰對視一眼,他們知道,必須聯手才能對抗白朮。

他們的身影如同兩道流星,一左一右夾擊白朮。

白朮面對兩人的夾擊,絲毫不懼,他的身形如同幽靈般飄忽不定,讓人捉摸不透。

楊峰上前一步,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符紙,那符紙上畫著奇異的符文,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看招!”

他嬌喝一聲,那張符紙在他的操控下飛向了白朮。

趁機拿走了他手中的匣子。

“這就是你控制他們這些人的機關吧。”

他看著白朮,輕輕勾了勾嘴角。

“那又如何?這匣子你毀不了。”

白朮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挑釁,儘管情勢危急,他仍試圖以其冷漠的外殼掩飾內心的動盪。

楊峰不為所動,只是細緻地觀察著手中的匣子。

那是由暗沉的烏木打造,表面雕刻著錯綜複雜的紋路,如同織就一張無形的網,捕捉著黑衣人的意志與力量。

他的指尖輕輕滑過那些凹凸有致的紋理,彷彿在解讀一門古老的語言。

他看向了四個角鑲嵌著紅、藍、綠、黃四個寶石。

“這匣子恐是運用了無生的法則來製作的吧?”

楊峰的話語平靜而篤定,他的目光堅定地鎖定在白朮慘白的面龐上。

羅恆緩步走來,他手中劍尖輕轉,折射出點點寒星,伴隨著他每一步的落腳,似乎都在為這黑暗的戰場帶來一絲曙光。

“是時候結束了,白朮。”

霍鐵手和羅雲兒也並肩站立。

他們的目光堅毅,雙錘和長劍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交響。

“就算毀了這匣子又如何?不過是沒有了這些傀儡,我絲毫不懼。”

白朮輕蔑地一笑,他的目光在他們之前之間遊移,試圖從中尋找一絲畏懼或猶豫。

“不懼怕?”

他狹長的眼睛斜睨著白朮,微露譏諷道。

白朮的衣袖之間好似藏著東西,只見他趁人不備將指尖滲入衣袖。

他的手指輕巧而隱秘地摩挲著衣袖內的機括,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那藏於暗處的機關,正是他最後的依靠,也許能夠逆轉局勢的底牌。

“白朮,你的把戲已經玩到頭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靜。

狹長的雙眼之中,那眼神如同洞察一切的明鏡,捕捉到了白朮那細微的動作。

霍鐵手緊握雙錘,他的目光如同磐石般堅定,任憑白朮如何挑釁,都無法動搖他的意志。

“無論你藏了什麼手段,今日都休想再施展。”

白朮感受到四面八方傳來的壓力,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未曾有過的焦慮

一道凌冽的風將白朮的髮絲吹起。

楊峰的動作如同風中的柳絮,輕盈而迅速。

在那一瞬間,他的手中符紙化為一束璀璨的光芒,直衝匣子的中心。

匣子而已,破除之術極其簡單。”

白朮的瞳孔緊縮,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所有的陰謀詭計都已無所遁形。

楊峰的手指輕輕一彈,符紙如同流螢脫手,飄然而至匣子之上。

它並不燃燒成灰,而是釋放出一道柔和而溫暖的光華,猶如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既溫暖又充滿希望。

“這...這不可能!”

白朮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無法相信,自己費盡心機製作的匣子,竟然如此簡單地被解除了力量。

羅恆緩步走上前,劍尖輕觸那失去力量的匣子,它再無先前的陰森之氣,反而像是一塊普通的木頭。

“那些傀儡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被著匣子控制的傀儡,再匣子被破壞的一瞬間,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交給我,你們先去把福生殿其他的人抓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楊峰一步步朝著白朮走去。

步伐之中帶著對天醫殿叛徒必殺的決絕之意。

“當初為何背叛天醫殿?”

他垂下眸,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哈哈哈哈。”

白朮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裡三分滑稽,七分嘲諷。

“背叛還需要理由?老頭兒一人掌管天醫殿,他死後,天醫殿也四分五裂,不少人想要將天醫殿佔為己有,我的理由自然也顯而易見。”

所以他才會遠離海濱市再金都市建立了福生殿。

“我福生殿弟子眾多,勢力不斷擴大,可就是因為你的到來,毀了我多年的心血!”

只見白朮面目猙獰,衣袖之下的拳頭緊握,咯咯作響。

“你建立福生殿,收攏勢力,難道不是為了更好地掌控一切?不是為了滿足你深不見底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