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一個年輕小夥子也想逃,結果被這些打手們抓住之後,直接廢掉了四肢扔到了水牢裡。接連好幾天,沒有給他一口饅頭吃,也沒有給他喝一口水。

今天早上,她也看到過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孩,在被騙到這裡之後便遭了不少毒打,還用針尖紮了他的指縫,用電棍往他的身上打,打死後找了個地方埋掉了。

可以說,這裡面殺一個人,跟殺一隻雞,沒有任何區別。

說這裡是人間地獄,毫不為過。

“不,我不去。”

這個女人直接開口道。

自從她被人帶到這裡後,便在這裡從事各種髒活,累活。

每天十幾個小時幾乎不能停歇,再加上這些天來她吃著最垃圾的飯菜,導致疾病纏身。

……

“你不走是吧?既然你不走,那我們就用我們的方式來解決。”

這位叫煞哥的打手這話剛一說完,和身邊的這些打手抓住她的衣領,直接將她拖走了。

頓時,她身上和地下的摩擦讓她的腿部和身上傷痕累累,時不時泛起火灼般的疼痛。

“呀,疼死我了。”

在感覺身體已經無法忍受之時,她頓時叫了起來。

可是這些人顯然不顧她的死活,就這樣硬生生的把她拖到了隊長的面前。

此時的隊長正坐在一張凳子上,抽著上好的香菸。

在看到他們把這麼一個老女人拖到這裡的時候,頓時開口向他們問道:“這個女人怎麼了?怎麼把她給我拖到這裡來了?”

“這個女人想逃跑,被我們抓回來了。”

“又一個想跑的。可以啊,我有的是辦法。”隊長抽著煙,陰森森地說完這話,隨手指了一下煞哥,“去,把我的那把鋼鞭給我拿來。”

“好,我這就去。”

煞哥說完這話,便馬上前去把一把帶血的鋼鞭拿了過來。

在看到這把鋼鞭的那一瞬間,這個女人頓時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這把鋼鞭威力無比,只要打在身上,就會皮開肉綻。

他這個身子板可經不起這個。

“別,別打我。”

這女人說著,便抱著頭退縮了一下。

“你說不打就不打啊?這個規矩是我們定的,可不是誰想怎樣就怎樣的,一般來說,來我這裡的,統一沒有什麼好下場。”

隊長在說完這話,忽然抬起手中的鋼鞭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頓時她的後背皮開肉綻,血水瞬間浸染了衣服。

“啪!”

緊接著又是一鞭。

這一鞭的力度比之前更大。

一時間,這個女人痛苦無比。

那種難以言說的痛讓她感覺到了生不如死。

緊接著便是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

也就在打到第八鞭的時候,堅持不住了,整個人身子一傾斜,昏厥了過去。

這個時候煞哥馬上對隊長說道:“隊長,他昏過去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的屋裡不是還有一盆硫酸嗎?把那盆硫酸端上來潑到她的身上,我就不信她醒不來。”

“好的,我現在就去拿。”

煞哥這話剛一說完,便轉過身向隊長的屋子裡走去。

很快就把硫酸端了過來。

在看到煞哥把這盆硫酸端過來之後,隊長漫不經心的抽了一根菸,對他說道:“還在等什麼呢?請他給我潑,從頭到腳給我潑個遍,我就不信她醒不來。”

“好,隊長,我現在就把這盆硫酸潑在她的身上。”

煞哥在說完這話之後,便準備將這盆硫酸高高舉起,從她的頭上澆灌到腳部。

也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撲通一聲,一個男子不知從什麼地方直接進來了。

緊接著,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給我住手。”

這話剛一落下,這些人便都怔在了那裡。

不得不說,這小子還真有一下子。

現在在門鎖的死死的,周邊都是電網的情況下,竟然能直接翻進來。

他們看到來人之後,每個人的臉上都無比的精彩。

他們看到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天盛。

就是之前在燒烤店門口打了他們的那位。

而此時的林天盛看著躺在地上的這個女人,在悲傷之下,整個人怒意滔天。

一時間,他的眼眶紅潤了。

他難以相信,這個女人竟然是他的媽媽。

“媽。”

林天盛失聲叫了一聲,便飛跑過去一把把自己的母親抱在了懷裡。

此時已經淚如雨下。

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隊長一陣納悶道:“這個男的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是誰把他放進來的?”

煞哥馬上對隊長說道:“之前我們在燒烤店就是被他打的,當時我們還說要想個辦法治下他。卻沒有想到,他竟然主動找到這裡來了。”

“啊,原來你們說的就是他。既然主動送上門來了,那還等什麼呢?快去,直接把他給綁了。等什麼時候有機會,把他的腰子給割了。這麼年輕健壯的人,應該能賺個好價錢。”

隊長以為自己這樣一說,這些人定然會直接跑過去將其圍住。

可沒想到的是,這些人會不僅都沒有上前,還都向後退縮了一下。

臉上的恐意越發明顯。

“你們這是……”

一時間隊長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不就是之前被這小子打了嗎?至於這麼怕他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林天盛猛地抬起了頭,狠狠地看著面前的這些人。

雙眼如兩把鋒利的鋼刀直插人心,讓這幾個男的感覺毛骨悚然。

“告訴我,剛才是誰動手打了我媽?”

就在這話剛一說完,之前被打過的煞哥便馬上用手指著隊長對林天盛說道:“剛才那幾鞭子可不是我們打的,這是隊長親手打的。”

“他一共打了我媽多少鞭?”

“他,他一共打了八鞭,你媽媽就昏過去了。”

“把他的鋼鞭拿來,接下來我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林天盛說完這話,便輕輕地把自己的母親放了下來,然後緩緩地站起身來。

可是這煞哥在看了一下隊長之後,卻沒有動身。

此時的他非常為難。

一方面是把自己打的發憷的林天盛。

另一面是自己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