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威猛,一向脾氣火爆的陸大貴竟然溫和地笑著說:“沒問題,姍姍妹妹也要學,回去一塊教你倆。”

這句話可把雲飛樂壞了,“姍姍姑娘也要學?哈哈哈,她細胳膊細腿的能學的出來嗎?”看團長笑得那麼開心,大家也都樂壞了。

陸大貴滿不在乎地笑說:“沒事兒,玩唄!”又把大家逗的笑死了。

弟弟陸大友有感而發:“嘖,愛情的力量真可怕,想不到自從有了俺嫂子,俺哥脾氣這麼暴躁的人也變得溫柔和氣有耐心了!”

陸大貴臉上一紅,鄒起眉頭說:“你個熊小子,信不信我一腳踹死你?”

陸大友笑嘻嘻說:“不信。”

陸大貴撓撓頭說:“不信就算了!”

無奈地催馬跑到前面去,色厲內苒,可把大家樂壞了。就連薛巧慧和林紫菱也笑得花枝亂顫,停不下來了。

薛巧慧笑一陣說:“哈哈哈,想不到一向嚴厲的大貴哥也有可愛的時候。”

雲飛笑說:“大貴政委粗中有細,也挺有意思的哈哈哈……”

陸大友就說:“團長,你不知道,我哥他雖然外表粗獷,實質上卻是思維縝密,心細如髮,你讓他當特務營長真是知人善用,太英明瞭!”

雲飛笑說:“當過偵察排長的人當然心思縝密了!不小心不行啊,要不然舌頭沒抓到,反把自己搭進去了!”團長說的有道理,把薛巧慧都給逗笑了。

紫菱姑娘迷惑不解:“雲哥哥,你說的抓舌頭什麼意思呀?”

嘴快的薛巧慧搶著說:“意思就是抓個俘虜問情報。”

雲飛點點頭說:“對。”

薛巧慧得意洋洋,紫菱姑娘捂著嘴笑起來,小聲對雲飛說:“巧慧姐姐嘴可快了,那次住院的時候,小曼姐姐問問題,她都是搶著替我回答,小曼姐很納悶地問我,‘溫柔的蜜糖,我知道你傷的是頭頂,不是嘴巴,怎麼不會說話了呢?’我就無奈地說,‘可是她的嘴比我快啊’,嘻嘻,可把小曼姐姐笑死了。”

雲飛笑說:“她是快嘴李翠蓮。”紫菱姑娘又笑起來。

薛巧慧就說:“我這是心直口快,說話不過大腦,趙小慧就經常這樣誇我!”這傢伙好賴話不分,可把紫菱姑娘樂壞了,雲飛笑說:“慧眼識珠,可讓趙小慧說對了。”

薛巧慧也咯咯笑起來,舉起馬鞭子往飛燕馬的屁股上輕輕抽了一下“駕!”緊催戰馬跑到前面追陸大友去了。

雲飛也催馬趕上去,紫菱姑娘耳邊生風,抱緊雲飛歡喜地說:“雲哥哥,跟著你們幾個大哥哥出門太好玩了,感覺自己就像被極度寵愛,嚴密保護的小公主一樣,太幸福了!”

雲飛笑說:“你不光是公主,還是仙女,是我們青芒山根據地的形象代表,當然要嚴密保護啦。”

“人家沒有你說得這麼好好不好?”雲飛如此一說,紫菱姑娘愈發甜蜜歡喜了,抱緊他的腰,把嫩臉貼到他的背上,柔聲私語說:“雲哥哥,今生今世遇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氣!”

雲飛笑問:“上次你說。漫漫人生路,何是心安處?看你今天這麼開心,是不是找到心安處了?”

“嗯找到了,我覺得,有好多疼我、愛我的人的地方就是家,有我最心愛的雲哥哥的地方就是心安處。”

雲飛點點頭:“那就好,菱妹妹恭喜你!”

紫菱姑娘調皮地說:“雲哥哥,也恭喜你。”

“為什麼?”雲飛笑問。

紫菱姑娘咯咯羞笑起來:“你看我是你的紅顏知己對吧?你要是娶了我,不光有色授魂與的膩友,還同時有了顛倒衣裳的嬌妻啊!一舉兩得,不該恭喜嗎?”

雲飛回頭看她一眼,笑說:“還真是啊?娶一個來倆,這下我可賺大發了!”

紫菱姑娘笑彎了腰,看著可愛的紫菱妹妹,雲飛也開心地笑起來,“菱妹妹,顛倒衣裳是啥?”

“我也不知道,你去問蒲松齡嘛!”說完就“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薛巧慧放慢了馬蹄笑著問:“你倆嘰嘰咕咕的說什麼呢?這麼高興,是不是商量好了什麼時候洞房花燭配鴛鴦啊?”

雲飛笑說:“差不多吧。”

紫菱姑娘嬌羞嗔怪道:“壞哥哥,別瞎說,才沒有呢!再這樣我可要打你了!”聲音溫柔嬌滴,甜的薛巧慧受不了,忍不住說:“哎吆娘哎,太膩味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紫菱姑娘嫩臉飛紅,把雲飛都給逗笑了。

115師師部。

山東軍區司令員兼115師師長羅榮桓正在和作戰參謀分析敵情,聽到有人報告,隨口說了一句:“進來。”

劉雲飛和陸大貴一前一後進了師部,立正敬禮:“師長好,獨立團團長劉雲飛,代政委陸大貴,向您報到!”最後四個字異口同聲,頗有氣勢。

師長羅榮桓訝異地抬起頭來,看到挽著袖子精神抖擻的劉雲飛,立刻笑逐顏開,熱情地招呼他進來:“哈哈,我們的常勝將軍來了,快坐下休息一下!”

劉雲飛臉上微紅,急忙說:“不敢當,師長過獎了。”

“年青人別謙虛嘛!政委剛才還和我念叨你,誇你百戰百勝,分明就是西漢名將,封狼居胥的冠軍侯霍去病呢!”

劉雲飛愈發慚愧,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說:“師長,那就更不敢當了!我和驃騎將軍霍去病比起來那真是不值一提了!不光橫掃匈奴如卷席的不朽戰功讓我望塵莫及,單是霍將軍那兩句——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就讓我汗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