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失去了目標,五個日本浪人瞬間轉移了注意力,對花枝招展,身材豐滿性感的郭愛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顧她後面跟著的警察和丫環的勸阻,開始動手動腳、輕薄調戲。
兩個偽警察看到這幾個都是日本人,十分忌憚,根本不敢拉槍栓,手裡的步槍形同燒火棍,根本攔不住五個如狼似虎的日本浪人,小丫環害怕引火燒身,也急忙躲得遠遠的。郭愛萍胸部臀部頻遭襲擊,又羞又惱,她一個警察局長的姨太太何曾受過這等羞辱,忍不住對著跟班的警察破口大罵:“你們兩個廢物點心,老孃被非禮了也不開槍,養你倆有什麼用?養條狗也能咬他們!”無奈只好跳著腳大聲喊:“救命啊,流氓非禮啦!……”
別說,這麼一喊挺管用,有六個拿槍的警察及時從衚衕裡跑過來,領頭的隊長拿著手槍,驚訝地問:“二夫人,怎麼了這是?”
被侮辱的郭愛萍衣衫不整、惱羞成怒地大聲喊:“你他孃的眼瞎了,老孃被流氓欺負看不見?快給我打死這幾個日本浪人!”
“是!”拎著手槍的警察隊長很聽話,走到跟前抬手就是兩槍,兩個浪人頭部中彈,應聲倒地,看到警察打死了人,路上的行人驚恐萬分,四散奔逃。其餘三個日本浪人見勢不妙,也撒丫子快跑,六個警察追上去呯呯嗙嗙連開數槍,又有兩個浪人倒在血泊裡,剩下一個拐進了一條衚衕,加快腳步,玩命狂奔。奈何跑步沒有槍子兒快,六個警察窮追不捨,一槍就把日本浪人撂倒在地,怕他不死,又圍上去在頭部胸口補了兩槍,幾個人點點頭,迅速消失在四通八達的衚衕裡。
外面的郭愛萍鬆了口氣,但看到跟前的死人又急忙轉身就跑,丫環跑過來扶她,被她用力戳了額頭一下:“你個死丫頭,養你有什麼用,關鍵時候躲得遠遠的。”
丫環紅著臉問:“太太,咱們還去打麻將嗎?”
“你傻啊你,都死人了,還打什麼狗屁麻將?快回家打電話,叫你們局長回來處理一下!”
丫環納悶地說:“那你還往東跑,咱家在西面你忘了?”
“老孃都快嚇死了,哪裡顧得上辨別方向?走,快扶著我回家!”郭愛萍又調頭往回跑,掃一眼路邊躺著的日本浪人依然心驚膽顫地害怕。看她嚇得雙腿發抖差點摔倒,兩個跟班的警察急忙過去,一左一右攙扶著她,跑回家給警察局長姚萬泰打電話了。
柳宅客廳裡,處理完事情的柳榮升正在陪著獨立團長劉雲飛喝茶說話,從側門回來的陸大友興沖沖地走進來,不慌不忙地坐下喝了一口茶:“團長,任務圓滿完成,就等著下面狗咬狗了!”
雲飛笑說:“好,幹得不錯!”轉過臉對柳榮升說:“先生,我們也要趁亂撤離,晚了恐怕城門就要關了!”
“關了沒事兒,你們在我這兒很安全!”
“別了,打攪您這麼久,我不想再麻煩老先生了,告辭!”
聽說她們四個要走,柳玉嬌戀戀不捨,拉著紫菱姑娘的手說:“我還想今晚上摟著小可愛睡覺呢!”
“玉嬌姐姐,下次你去青芒山找我,咱們同床共枕,通宵長談好不好?”
“行,一言為定!”兩個調皮可愛的小姑娘,故意把關係說得好曖昧,把大家都給逗笑了。
從隱蔽的側門出了柳府,三匹馬一路飛奔,很快出了東城門。
薛巧慧追上雲飛,並馬而行:“團長哥,今天咱們做了什麼事啊?這麼急慌溜忙就出城了?”
“那幾個日本浪人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了!”
“今天我設了一個局,讓大友聯合咱們警察局的臥底把他們給收拾了!”
“真的,都消滅了嗎?”紫菱姑娘也很驚訝。
“是啊,你們兩個小姑娘就知道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都不知道?”雲飛笑吟吟說。
紫菱姑娘頗感驚奇:“什麼時候的事?我隔著窗簾,就看見你在花園裡睡覺了!”
陸大友笑說:“咱們團長這叫諸葛亮穩坐中軍帳,調兵遣將殺四方,我給你們講……”陸大友眉飛色舞,詳詳細細地講述了一遍整個過程。
薛巧慧驚奇不已:“哇,團長哥你也太厲害了,用兵如神的諸葛亮就是這樣的!”
林紫菱也很興奮:“雲哥哥,我以為你就是陪我走親戚呢,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要整治那個警察局長呢!”
雲飛笑說:“是啊,光走親戚太無聊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必須有點收穫才行啊!這個警察局長姚萬泰不接受反正,還給咱們的臥底穿小鞋,這次出來,非給他點顏色看看不可。”
紫菱姑娘目光熱切:“雲哥哥,這下不光打死了那幾個日本浪人,還惹禍給了警察局長,一箭雙鵰,你真了不起,我愛死你了!”忍不住摟緊他的腰,在他後脖子上親了一下,豐盈高聳的胸脯緊貼在他身上,讓雲飛感覺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