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曼對她溫柔地莞爾一笑:“是啊,溫柔的蜜糖,就連子彈損傷頭骨的程度都是一樣的,說明你倆有緣分啊!”

小曼醫生衝她擠擠眼,端著藥盤迴去了,紫菱姑娘和雲飛對視一眼,手背掩口笑起來。

紫菱姑娘說:“雲飛哥哥,我給你講,這個小曼姐姐可好玩了,聽說我和佔雲姐姐巧慧姐姐,雲秀姐姐秘密結拜過,感覺很驚訝很好奇。

開始覺得不可思議,後來非要加入進來,說不答應她她就到處給人講。

怕我不同意,還威脅我要給我屁股上打很疼的針呢!嚇得我只好答應了!

巧慧姐說要加入必須讓她打屁股,小曼姐姐就撅起屁股來說:你打啊你打啊。真的可愛極了!我好喜歡她!”

雲飛笑說:“你不是很怕她嗎?”

“她嚇唬我,要給我溫柔的開膛,我當然怕她了!”

“誰叫你給人家起這麼個外號呢?”

紫菱咯咯笑起來說:“嘻嘻,誰叫她先給我起外號叫溫柔的蜜糖呢?”

雲飛笑說:“人家給你起的外號溫柔甜蜜,你給人家起的外號好恐怖啊!哈哈……”

紫菱姑娘調皮地笑起來:“嘻嘻,可是很符合她的工作,而且和她給我起的外號很配套,很押韻呢!”

雲飛笑說:“你當時能張口就來,給她想出這麼一個搞笑的外號,可見你機靈又聰明、調皮又可愛,把我都給逗笑了。嘿嘿……”

紫菱姑娘不好意思了:“雲飛哥哥,你看你都把人家誇成一朵花了!”

雲飛笑說:“你本來就是青芒山上一枝花嘛!”

“不信,在你眼裡我可不是,佔雲姐姐才是呢!”

“別說這個了,咱們下象棋好不好?”雲飛紅著臉急忙轉移話題。

“小曼姐說了,你腦袋受傷了,輕微腦震盪,不能費腦筋,她還囑咐志國哥不能談軍務呢!”

“我覺得我現在好多了!下棋沒問題吧?”

“嗯,都能和我開玩笑了,看著好像是沒問題了……你真想下?”

“嗯,你佔雲姐說的,我可是棋迷呢!”

“那我去拿象棋過來,咱們揹著小曼姐和醫生偷偷地下?”

“好!”雲飛點點頭,馬上來了精神。紫菱姑娘抿嘴一笑,就下了床,跑去拿象棋了!

兩個人聚精會神地下了兩盤棋,就被楊小曼發現了,要把他們的象棋沒收,嚇得紫菱姑娘苦苦哀求,還摟著她的胳膊撒嬌。

楊小曼心一軟,只好說:“那今天到此為止,不許再下了!”兩人只好答應了。

等她出門,調皮的紫菱姑娘,衝著她的背影歪頭噘嘴罵了一句:“臭姐姐!”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可把雲飛樂壞了!

沒想到竟然被小曼姑娘聽到了,“好呀,你個壞妹妹,敢背後罵我,走,跟我到診療室打針去,挑最大的針頭,往你小屁股上打八針。”

走回來就來拉她,可把紫菱姑娘嚇壞了,嚇得她尖叫連連,飛快地上了雲飛的病床,躲到雲飛身後瑟瑟發抖了!

“雲飛哥哥,你是團長,你快命令她,不讓她給我打針。”

把雲飛樂得夠嗆,連頭頂的傷口都疼了。

“好,小曼同志,針藥是寶貴的,不能亂用。”

看她嚇得夠嗆,楊小曼得意地“哼!”了一聲,笑盈盈地轉身回去了

不多會兒,陸大友和田賽鳳兩口子買了東西,過來探望團長哥,薛巧慧隨後也過來了。

大友就說:“紫菱姑娘,這兩天你辛苦了!今晚上讓我陪團長哥吧?”

紫菱姑娘急忙含羞地說:“不用不用,我是雲飛哥哥的勤務員,應該的啊!”

“那我是警衛員,也應該啊?”

薛巧慧推他腦袋一下說:“我看你是榆木疙瘩不開竅!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你不要搗亂好不好?”逗得田賽鳳捂著嘴笑。

陸大友笑說:“別瞎說,我知道團長哥和菱妹妹是紅顏知己,人家兩個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我這不是怕紫菱妹妹夜以繼日,勞累過度嗎?”

雲飛笑說:“你還是拉到吧。上次在貴賓樓,我在306都聽到你在對面屋裡打呼嚕了!醫生說我要靜養,你呼嚕打的震天響,我能靜的下來嗎?”把大家都給樂壞了!

紫菱咯咯笑起來說:“就是呢,雲飛哥哥說你打呼嚕的聲音就像日本鬼子的轟炸機呢!”田賽鳳捂著嘴,也是樂壞了!

薛巧慧就說:“我就好奇了,他呼嚕聲那麼大,賽鳳妹妹怎麼睡得著啊?”

田賽鳳笑說:“習慣就好了,偶爾他和團長出任務,聽不到他打呼嚕,我還翻來覆去睡不著呢!”又把大家笑死了,田賽鳳也是笑彎了腰。

紫菱姑娘笑著說:“鳳姐姐,人家催眠都唱搖籃曲,你倒好,改成大友哥的呼嚕聲了!”大家又樂壞了,把陸大友也給逗笑了。

雲飛在醫院住了七天,每天有紅顏知己林紫菱悉心照顧,都沒住夠。

也許人都是有惰性的,在醫院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雲飛竟然呆上癮了。

聽楊小曼讓他出院,還戀戀不捨地對紫菱妹妹說:“這麼快?七天了嗎?可我還沒待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