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突擊隊接連完成兩個任務,不僅毫髮未傷,而且滿載而歸,每個人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
路上,陸大友笑著說:“我看附近這些縣城據點裡面,數這個柳林鎮據點最倒黴了,駐守據點的日偽軍被咱們翻來覆去滅了四五茬了!”
“對,五茬了!”劉雲飛點點頭。
兩個人說完,可把林紫菱樂壞了,“雲飛哥哥,嘻嘻,你幹嘛老和這裡的小鬼子和二狗子過不去,是不是也嫌他們長得醜?”
“不是我和他們過不去,是他們先攔路檢查讓我過不去,他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他們好過,他們讓我不痛快,我就讓他們爹孃不痛快!”
劉雲飛說完這三個雙關排比句,把林紫菱和陸大友兩個都逗笑了。
第二天一早,給田木敬一拍的照片,也由特務營長陸大貴送了過來。
別說,這個德國相機的質量的確不錯,拍攝的照片十分清晰,讓團部傳閱的劉雲飛、陸大貴、陸大友、張書恆他們幾個都哈哈大笑不止。
薛巧慧聽說了田木敬一被團長他們抓回來的訊息,帶著陸巧玲急急火火地跑到團部質問:“你們都在啊,雲飛哥,聽說田木敬一被你們抓過來了,有這麼好的任務幹嘛不帶上我?太偏心了!”薛巧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得都要哭出來了。
“你不是被你們爺們兒絆住了走不開嗎,還有你胳膊上的傷好了嗎?”劉雲飛笑著問她。
“他都沒事了,過幾天就出院。再說我那是皮外傷,又不耽誤行動!”薛巧慧看到陸大友他們神神秘秘的,好像在用書本隱藏一些照片,過去一把就給搶過來,“偷偷摸摸的,一定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哎哎!”劉雲飛來不及制止,十分尷尬地瞪了陸大友一眼,陸大友攤攤手錶示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薛巧慧拿開書本,把那些照片攤開來看,照片上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淫穢場面,讓她和陸巧玲兩個都紅了臉。
薛巧慧把那些照片摔給陸大友,紅著臉說:“好啊,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圍在一起研究這個,還都是團長營長參謀長呢,你們男人真下流!”
張書恆陸大貴他們被薛巧慧罵的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覷了。
反正被她看到了,劉雲飛倒是滿不在乎了,“我們男人怎麼了?這事又不是我們幾個乾的,再說這事沒有女的,我們男的也幹不成啊?”
大家笑了一下,薛巧慧滿臉通紅,就說:“當著我們女同志,還嬉皮笑臉的說那種話,真不要臉,還當團長的呢!”
“誒,你怎麼說話呢!我們怎麼了?”看她說話越來越嚴重,陸大友剛要反擊,就被劉雲飛擺擺手制止了,然後坐好了一本正經地對薛巧慧說:“薛巧慧同志,你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誰嗎?你瞭解情況嗎就劈頭蓋臉一通罵?”
“我才不管他倆是誰呢?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偷偷摸摸的看這個就是下流!”
“你好好看看,照片上的男人,就是我們此次行動抓獲的田木敬一,我們在妓院裡抓了他,給他拍了照片,目的就是要羞辱他們日本人,當然還有別的用途,一時半會兒給你說不清楚。
如果我們把這些事情宣揚出去,這不僅僅是田木敬一個人的恥辱,同時也是日本軍隊的恥辱。這種東西你們女同志不方便看,所以我讓大友同志藏起來,是你非要這樣,怎麼還好意思罵別人?”
劉雲飛拍了拍桌子反過來質問她,薛巧慧聽明白了,表情有些尷尬起來,又拿過一張照片來含羞看了看說:“是這樣啊,這就是日本大佐田木敬一啊,團長你怎麼不早說?”
“薛巧慧同志,你怎麼還倒打一耙,你上來就一頓罵,你說說我們有時間說嗎?”劉雲飛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不理她了!
薛巧慧不好意思了,推一下他的胳膊說:“對不起了團長哥,是我太冒失了,你不要生氣嘛,要不你再罵我一頓好不好?”薛巧慧汗都出來了,紅著臉低聲下氣地向劉雲飛道歉。
“算了算了!不跟你們頭髮長的一般見識!”劉雲飛擺擺手坐了回來。
這句話明顯有點大男子主義,薛巧慧不僅不生氣,反而開心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咱們劉團長大人有大量,不跟俺們女人計較就對了!”
剛才還怒不可遏,轉眼就低聲下氣,薛巧慧能屈能伸,態度轉變得還真快。
看她承認了錯誤,張書恆就笑著問薛巧慧:“我說薛營長,那現在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還下流不下流了?”
“不下流,不下流!你們都是智勇雙全的好漢哥。這樣,我給你們幾位好漢哥倒杯水,消消氣!”把大家都給氣笑了,拿她也是沒辦法。
陸大貴繼續彙報情況:“團長,你不知道現在平邑縣城裡可熱鬧了!憲兵隊、治安團、偵緝隊、警察局亂成了一鍋粥,到處尋找田木敬一,小時候玩捉迷藏的遊戲咱們都知道吧?現在就是一個大型的!”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劉雲飛笑了說:“既然他們這麼愛玩,那咱們就陪他們好好玩一玩,咱們交換戰俘的事情先不談,捂兩天再說!”
一句話把薛巧慧逗樂了:“團長哥,你這麼壞啊!哈哈哈,不過我喜歡!”
陸大貴笑了說:“我看行,趁此機會咱們好好審一下田木敬一,看看能不能問出點有價值的情報來。”
“這老鬼子貪財好色,肯定是怕死的,估計你要饒他不死,什麼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