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你是什麼東西,是什麼東西!”杜飛慘叫道,他瘋狂的在地上爬著。

也許是屍體收到了什麼刺激,突然一個猛子居然從冰櫃裡面,像是一隻猴子一樣竄了出來,背對著站在原地。

杜飛親眼看到,他背後的黑毛,居然在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增長。

此時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當時要是聽那個年輕的小道長,也許什麼事情都沒有。

可恍惚之間,突然臉上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冷氣。

杜飛反應過來,但不知道何時屍體已經在站在了距離他不到一米地方。

四肢僵硬,走路的樣子十分的奇怪。

“我艹,你給我走開!”杜飛嚇得連忙大喊。

可剛剛怕了來,撲通一聲再次躺在了地上。

原來是剛剛自己已經是嚇得腿肚子發軟,一步都走不動了。

但身後的屍體,卻一步一步的正在想著杜飛逼近。

杜飛居然有些不爭氣的哭了起來,自己是一個刑警,卻沒想到居然今天被一個屍體給弄死了。

啪,慘白的面板,一雙冰涼的拳頭居然一拳直接砸在了杜飛面前的牆壁上。

屍體居然已經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臉上沒有一絲的神情,可剛剛一鬆手,原本水泥的牆面居然出現了一個裂痕!

“我……我!”杜飛劇烈的喘息著。

他驚恐的抬起頭,站在自己面前的屍體,手僵硬的調整了一下方向,下一秒拳頭居然直奔自己的面前!

“走開,走開!”杜飛大喊道。

突然一個冰冷東西,瞬間掉在了他的臉上,杜飛睜開眼睛一看,差點沒當場嚇尿過去,居然是一根手指頭。

“老杜,你tm沒事吧!”杜飛身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大喊。

杜飛警官一看,居然是法醫老嚴,再仔細一看屍體的一根手指頭被整齊的削了下來,正好掉在了他臉上。

“死不了,老嚴,你拉我一把,我腿軟了!”杜飛大喊道。

“你這個完蛋玩應,沒事去停屍房幹什麼!”老嚴大吼一聲。

一把將杜飛給拉起了。

杜飛掙扎著扶著一旁的牆壁,臉上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而站在他們面前的屍體,就好像是沒有知覺一樣,被割掉了一個手指頭,居然再次像是沒事人一樣,一個飛撲直直的逼近了我們。

“你tm的給老子去一邊!”法醫老嚴大吼道。

手中的手術刀,死死的插在了屍體的胳膊上。

說來也奇怪,老嚴的手術刀,鏽跡斑斑,都差不多快要捲刃了,可沒想到居然一下插在了死屍的胳膊上,嘩啦一下劃出了一個大口子。

至於死屍,卻也是猛地向後退了一步,好像對他造成了一些傷害。

“老嚴,快點退後!”杜飛大喊道。

老嚴一聽,連忙幾步跑到了杜飛的面前,此時杜飛一把砰得一下將大門死死的關上,自己靠在了大門上,劇烈的喘著粗氣。

“媽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杜飛大罵道。

可老嚴卻他也是氣得直罵街:“奶奶的,我怎麼知道,我一來就看到你面前站著一個死屍,你說我怎麼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幸虧我師傅告訴我的是真的,要不然咱們都要玩完!”

一邊說,老嚴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術刀,這看著已經佈滿了缺口的手術刀,居然寒光四射。

杜飛也是心有餘悸的看著這個玩應,要不是這個手術刀,他剛剛肯定是被這個屍體一拳頭打成爛西瓜了。

“老嚴,我之前也沒聽你說過,你這個手術刀怎麼這麼厲害?”杜飛喘了幾口粗氣問道。

老嚴一聽,嘆息了一聲。

當初老嚴還是一個學徒的時候,他師傅快要退休了,在退休前的一個月,他將這個手術刀給了老嚴。

老嚴當時看到這個手術刀,是直皺眉頭,還以為師傅給自己什麼好東西,結果就給了一把都佈滿了缺口,豆腐都不一定能切開的破手術刀。

老嚴的師傅當時看到徒弟這樣,也是一臉的不意外,和他簡單的說了一番話。

我們法醫,畢竟是和屍體打交道的,很多事情一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也是師傅告訴我的,所以老嚴師傅藉助自己同事的關係,搞到了這一把手術刀,因為這一把手術刀最後一位患者,因為一些醫療事故死在了臺上,這一把手術刀也算是間接的殺死了一個生命。

當時老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當自己用起來發現,自己師傅這把破刀,別看刃上都是缺口,但沒想到切起屍體來比起嶄新的手術刀還要快,當時老嚴就已經是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了,難道鬼神之說真的就不存在嗎?

杜飛一聽徹底沉默了,他猶豫了片刻,簡短的說了一下和我發生的事情。

老嚴聽完了杜飛的解釋,差點沒氣得直接給他一個嘴巴。

“杜飛,你差點要害死我們,現在你知道這個道長的聯絡方式嗎?馬上找到他,給我打電話啊!”老嚴憤怒的大喊道。

可杜飛卻差點哭出來了。

“我,我,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都tm凌晨了,就算是大師也要睡覺啊!”杜飛無奈的說道。

老嚴氣得直跺腳。

“不能管那麼多了,你馬上打電話,馬上就打,就算是這個道長不來,他告訴我們一些辦法,我們好歹能對付過去啊!”老嚴大喊道。

“對對對,你說的對!”杜飛連連點頭,一把掏出了電話。

不到一分鐘我接通了電話。

這個杜飛不知道黑毛煞的厲害,可是我卻是知道,結果我還倒黴催的不敢回家,我擔心這個黑毛煞已經是成了氣候,很有可能我回去了,結果這個杜飛去看黑毛煞,結果一張生符拍下去把這個黑毛煞給拍急了,所以我就找了一個二十四小時都營業的超市一直忍著,現在可算是等到了杜飛這個小子的電話。

“喂,林大師,我錯了,您說的東西是真的,不過我們把他困到了房間裡面,但是估計等不了幾分鐘!”杜飛大喊道。

我一聽是又急又氣,這急的自然是這兩人都是什麼都不懂的白痴,讓他們對付黑毛煞不是作死嗎,生氣的自然是要是這個杜飛早聽我的不久沒事了。

“你還知道錯了,你妹的,我告訴你,老子就在你們警局外面的超市你們,你們給我頂住五分鐘,知道嗎?”我氣得大吼道。

可正是應了那句話了,人要是倒黴起來,真的是喝口涼水都塞牙。

砰得一下,杜飛和法醫老嚴,差點直接飛起來,只見這黑毛煞直接一拳頭便把我們給打飛了出去,現在正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我們。

“大師救命啊,現在我們困不這他了!”杜飛大喊道。

“老子正跑著呢?說一下你現在的情況!”我猛地大喊道。

“那個什麼黑毛,現在就站在我們的面前,我們幾乎沒有躲得地方,大師你快點來啊!”杜飛繼續喊道。

我記得恨不得直接就像是蜈蚣一樣,來他一個八十八隻腳,但是現在沒辦法,我最快也要五分鐘才能進入警局,這還是在暢通無阻的情況下,顯然時間已經是徹底的來不及了。

“不夠了,我告訴你,我給你的有一張卸陰符,你現在還是處男吧?”我連忙問道。

“大師,都這個時候了,您問這個東西幹什麼啊!”杜飛記得。

我氣得大罵道:“老子讓你說什麼,你就給我說什麼,是不是處男?”

“我……是?”杜飛低下頭。

原來他的妻子是某位領導的千金,雖然幹得是護士,但是父母的條件在這裡擺著呢?

而且這個杜飛性子有點軟,被他女朋友也是吃的死死的,所以雖然和他相處了足足兩年,但還是一個處男!

“謝天謝地,謝祖宗,記住如果要是你們頂不住了,咬破你的舌尖把血噴到上面,貼到那個黑毛煞的腦門上,能暫時的頂住一會,我馬上就到了!”我急忙大喊道。

杜飛一聽,急忙像是拿著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掏出了哪一張我給他的卸陰符。

“感謝大師,感謝大師,我知道了!”他連忙起身,掏出了符,看著不遠處的黑毛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