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琪被這個刁蠻潑婦氣得直哆嗦,但是看到對方兩個膀闊腰圓的大漢都不是良善之輩,也不敢翻臉,回頭和黃小婁說:“我們走吧。”

那個潑婦伸手就抓住李思琪衣領子了:“你走啥呀,不說對不起就想走!”

她的手用上力了,也是李思琪穿的小衫太薄,“刺啦”一聲,李思琪的半邊身子就露出來了,小衫撕開了一道大口子。

李思琪趕緊雙手掩胸,臉色都變了,眼淚在眼圈直轉:“你幹嘛呀,這不是欺負人麼?”

一個一臉酒氣的大漢笑道:“草,我他媽一天盡欺負人了,你有啥不服的?”

黃小婁把外衣脫下來,給李思琪披上,然後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回頭對那個大漢說:“你是不是沒有過被欺負的感覺?”

大漢一聽話茬不對,一腳踢開攔路的凳子,就奔黃小婁來了:“來,我看看你咋欺負我的!”

他剛說完,人就飛出去了。

誰也沒看見黃小婁咋出的手,這個大漢就上了桌子了,滿桌子的殘湯剩飯,稀里嘩啦的全都翻到大漢身上了。

另一個大漢一看,拎起一把椅子就砸過來了,嚇得李思琪尖聲大叫。

但是當她看到這個大漢比那個大漢飛得還遠的時候,就不那麼害怕了。

那個潑婦女人一看想跑,被黃小婁身後抓著後衣領子扯了回來。

她的連衣裙後身也“咔嚓”一聲,撕開了一道大口子,不過她的身子可沒有李思琪那麼白,全是贅肉,一點看頭都沒有。

這個潑婦一看跑不了了,一抬手,居然自己把連衣裙扯開了。

身上就剩下那麼幾塊布了,回頭她還抓住黃小婁的不放手了。

大聲喊:“非禮呀,抓壞人呀!”

李思琪一看,趕緊掏電話,說:“我報警吧!”

黃小婁說:“不要報警,這種潑婦警察拿她都沒辦法,她不要臉的,讓我來治她!”

黃小婁伸手在她腋窩處一捏,這個潑婦頓時手臂就失靈了,鬆開了黃小婁的衣服。

黃小婁鉗著她的兩個肩膀,把她兩個胳膊卸了下來,雙臂脫臼,都動不了了。

這個潑婦破口大罵,什麼無恥的話都罵出來了。

黃小婁再一伸手,把這個潑婦的下巴也摘脫臼了。

潑婦張著大嘴,卻罵不出聲了。

那兩個倒下的大漢又衝上來。

黃小婁故意往後退,退到吧檯前攝像頭下。

這兩個小子有一個刀子都掏出來了,被黃小婁抓著腕子一扭就奪了下來。

然後對著他腰上一腳,這小子就起不來了。

另外一個又是一個凳子砸過來,黃小婁躲過去,一拳打在他的胯骨上,他也捂著胯骨躺下起不來了。

這一拳打在他環跳穴上,令他半身痠麻,沒有個半小時都過不去這個勁兒。

黃小婁回頭扔給吧檯五百塊錢,說:“這是砸你東西的賠償,你們要報警就報警吧,一看攝像頭就知道誰是誰非了!”

黃小婁領著李思琪出了飯店,李思琪看向黃小婁的眼光都是崇拜,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直到黃小婁問她:“你家怎麼走?”

李思琪才回過神兒,截了一輛計程車,奔她家去了。

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是一位蓋世英雄,但是這個年代上哪去找蓋世英雄呀,不過都是一種美好的願望而已。

但是今天李思琪徹底地見到了一位英雄,讓她奢望已久的夢想成真了。

但是缺憾的是,她已經結婚兩年了,和老公雖然談不上有堅貞不渝的愛情,但是畢竟感情尚可,所以也不會因為黃小婁比她老公有本事,就去追求黃小婁。

他倆打車走,到了一個小區。

李思琪家是高層,住在九樓。

倆人從電梯上去,開啟門進屋,一股清新的感覺,讓黃小婁看得出這屋的女主人是個有情調的女人。

裝修色調,擺設佈局,都很時尚典雅。

黃小婁來回走了一圈,不住口誇李思琪會設計。

說自己在村裡蓋賓館不如請她去幫忙設計一下了。

聽他這麼一說,李思琪問起他村裡的情況,才知道原來黃小婁不僅僅是一個醫術很好的醫生,也不僅僅是一個很有力氣會打架的男人,還是個有上進心,帶著村民致富的領頭羊!

這讓李思琪又把黃小婁崇拜了一番。

李思琪此時還披著黃小婁的衣服,裡邊的裙子被撕開了,身子都包裹不住了。

見黃小婁的眼睛看過來,趕緊用手掩住衣襟,說道:“我去換個衣服。”

黃小婁突然問道:“你的左邊是不是動過刀,刀口好像是發炎了?”

李思琪一愣。

接著感覺有些尷尬。

這是別黃小婁看見了。

點頭說:“我幾個月之前長了個囊腫,在醫院割了,但是傷口始終不好,前兩天腫起來了,一動就疼,我到外科看過,說弄不好就得做引流,我怕疼,始終沒有做,這個刀疤越腫越厲害了。”

黃小婁點點頭:“你相信我不?我可以幫你消腫,不用引流。這不過是術後感染,裡邊憋住膿水了,我幫你化開就好了,不然引流很遭罪的!”

“你能化開?怎麼化?”

李思琪身為護士長,都不知道黃小婁要用什麼方法給自己治病。

“我能看看麼?”

黃小婁凝視李思琪。

李思琪一咬牙,決定相信黃小婁一次,回身擋上了窗簾,然後就把披著的衣服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