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婁在她傷口上墊上了乾淨的紗布,然後把手罩在上邊。

“你忍著點疼,別動。”

看著李雨姍彷彿有些緊張,黃小婁安慰到。

李雨姍其實不是因為傷口疼而緊張,是從來沒有這樣躺在那裡,老老實實讓一個男人來擺弄自己,所以才緊張。

尤其是黃小婁還是自己的老闆,本身對他不太瞭解,忽然就這樣一個姿勢在他面前,顯得很不自然。

黃小婁那張稜角分明俊朗的臉就在面前。

他的眼睛看過來,李雨姍趕緊把頭轉開,看向一邊,臉卻有些紅了。

黃小婁知道此時自己的手如果往下去,李雨姍多半不會拒絕。

不過自己也沒有達到那麼濫情,見一個就要去征服一個。

這個女孩子雖然漂亮,不過是給自己打工的,自己是老闆,如果她真的喜歡自己,想要和自己在一起,並且是隨緣聚,隨緣散 的那種,自己也不是不能滿足她。

但是如果動真情,想要和自己結婚生子,自己還真不能接受。

他從打有一個自己深愛的女孩子離開自己以後,彷彿就沒有再想過能和某一個女人天長地久過。

只是兩分鐘的時間,李雨姍感覺傷口處麻酥酥的,在沒有疼痛感了。

黃小婁拿開手,掀開紗布看看,傷口雖然沒有癒合,但是有了乾涸的狀態。

靈氣的消炎殺菌功能強大,估計是不會感染了。

幫著李雨姍包紮一下,說:“傷口不大,應該留不下多少疤痕。”

“謝謝你黃總,但是我不理解,你的手怎麼好像帶電一樣,而且你的手這麼一按,頓時傷口就不疼了,這是什麼醫術?”

黃小婁一笑:“不是什麼醫術,算是氣功的一種吧!”

他可以給身邊的人治病,但是絕對不能透露神醫決這幾個字。

黃小婁給李雨姍轉了五萬塊錢過去:“雨姍,這次委屈你了,本想給你放幾天假,讓你輕鬆一下,休息休息,不過畢竟酒店剛剛走上軌道,還不能這麼鬆懈,所以我就給你拿點錢,作為補償。”

“不用了黃總,維護酒店利益,是我應該做的。”

作為一個酒店高層管理,這點情商還是具備的,趕緊說客套話。

黃小婁拿過她的手機,直接幫她點了接收。

“不用客氣,我這個老闆講究獎罰分明,你有功,自然就會得到應有的報酬,如果將來酒店盈利多,到年底的分紅也少不了你的!”

李雨姍連忙又說感謝的話。

黃小婁伸手在她肩膀上拍拍,又摸摸她頭頂,彷彿一個長者一樣慈愛地看著李雨姍:“好好幹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好了休息吧,我走了!”

黃小婁瀟灑轉身,在李雨姍崇拜的眼神中離開了。

李雨姍對著門口鏡子看看自己緋紅的臉,不由摸了摸熱乎乎的臉頰:“李雨姍,你這是幹嘛,你在給人打工,自己奮鬥,千萬不要動凡心呀!事業為主,女孩子要自立,不要去喜歡你的老闆知道麼!”

雖然這麼說,但是黃小婁瀟灑的面容,在她腦海裡是揮之不去。

黃小婁從小區出來,打車到海邊,開著摩托艇回去,那對小情侶還等著自己把摩托艇帶回去給他們玩呢。

路上,黃小婁眼望大海,心裡也是澎湃。

本來想要賺點錢,發展一下家鄉,讓以前看不起自己的人都對自己另眼相看,讓幫助過自己的鄉親也都過上好日子。

但是想要安穩,卻非要有不知死的鬼來騷擾自己。

就好像這個什麼刁翔刁戩兄弟倆,自己和他們無冤無仇,非要來窮攪合。

刁翔在元嵩市名聲不小,估計不會吃了虧就算了。

不過他要是還敢和自己搞事情,那麼說不得自己就好像當年獨闖海盜島一樣,去會一會這個什麼社會大佬。

和那時候不同的是,自己不可能在這個和平社會,在自己的家鄉胡亂殺人。

黃小婁心裡是這麼想的,而此時的刁翔也在陷入沉思。

看著哭喪著臉的弟弟,心裡不是滋味。

看來這個姓黃的絕非平常之輩,個人戰鬥力這麼高,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

他看了一眼一邊的軍師閆立文:“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閆立文推了推鼻樑子上眼鏡。

探身過來說道:“老闆,這個人我看他就是一勇之夫,我們也不能一味的硬拼,真的出了人命,也都不好抖落,硬拼不行,我們就智取,不過不能操之過急,你給我點時間,慢慢玩他!”

刁翔點頭:“總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在一個月內,讓這個什麼狗屁藍色遊輪停業,黃小婁這小子在元嵩消失,不然我刁家的兄弟,顏面何存!”

閆立文點頭:“好說,一個月的時間夠了!”

黃小婁回到了家,沒事兒也不用老是往藍色遊輪跑,他和葉菲菲一樣,都是甩手老闆。

藍色遊輪的經營,李雨姍遊刃有餘,後勤上陳圓圓也是輕鬆應付,她們配合的不錯,兩個老闆就擎等著收錢就可以了。

黃小婁把何家給的一百萬,和在刁戩手上拿來的錢,都投入到了村裡的建設中了。

本來以為自己的小樓會很快建設起來,但是一加大了辛玥這個小公司的工作量,她們的力量分散,自己的房子就遲遲沒有交工。

不過黃小婁也不催她,畢竟現在辛玥做的每一步,都是按著自己的意圖做的,雖然是包工給她,自己也是她老闆。

黃小婁沒事兒就督促村民多趕海撈海貨,丁梅這邊把宣傳搞好,進了村的遊客要照顧好。

而他自己,屬於運籌帷幄的掌控大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