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呀 你!我剛抽菸了,你也不嫌我有煙味。”

欒蘭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趕緊擦擦嘴。

不過這一下,把剛才緊張的氣氛都給弄散了。

黃小婁做事有分寸,這一下,就是提醒欒蘭,你和我做事,別講合同的死教條,講感情更好一些。

欒蘭笑了,不再板著臉。

“小婁呀,你也別為難姐姐,你的酒店紅火,我也不能示弱,也得搞搞搞活動,所以這段時間用貨上量肯定要比以前大一些,你得多多益善呀!”

黃小婁點頭:“這個自然,我的酒店開業用料也不少,我不能讓捕撈量也停滯不前,我會想辦法的。欒姐你放心,我一定在保證你用貨的情況下,才拿來自己用。當初你幫過我,我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好,姐姐等你加大力度……”

欒蘭的話還沒說完,纖腰已經被黃小婁攬住,黃小婁的臉貼著欒蘭的臉:“你想要多大的力度?”

欒蘭看著黃小婁深邃的眼睛,頓時身子都軟了。

這男人太有魅力了。

當初都是自己百般的調戲他,這個混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採取主動了。

自己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一個小女生一樣,拿不出來霸道女總的氣勢來了。

即便在霍爺面前,自己也沒有感到這麼弱小過。

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就想黃小婁這麼抱著自己,不用說話,疼自己就行!

欒蘭把臉貼在他胸口,什麼都用說了,姐投降了。

黃小婁剛要用鋼鐵之軀去碾壓嬌花,欒蘭的手機響了。

“真套討厭,是何婕,不用搭理她!”

黃小婁伸手拿起來:“你先接電話,不差這一時半會,我去插門!”

一想也對,電話可以不接,門不能不插。

欒蘭接起來電話,問道:“小浪蹄子,有啥事兒?”

那邊的何婕壓低聲音:“你別這麼叫,我在家呢,一大家子人都在這裡,我們家老爺子病了你不是不知道吧!”

“咋了?老爺子不行啦?”

“操,你能說點好好話不?我爸,我叔,我家所有親戚都在,我這是在走廊打電話呢,我爺爺要不行了!”

“你看看,我不就是這麼說的麼,那我要不要過去看看老爺子,以前老爺子還給我講過故事,我對他有點感情的!”

黃小婁此時插了門,就在欒蘭身後抱著她,她打她的電話,黃小婁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

那邊的何婕說道:“倒不是用你來看,你看也沒用,你也不能把他看好了。”

“靠,這話讓你說的,或者去看,總比沒了去哭好……”

“你再這麼說話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你說,我聽著……啊,嗯……”

“欒蘭你個小騷蹄子弄這個動靜幹啥,你這會兒不會身邊有男人吧?”

何婕還真的猜對了。

黃小婁弄的欒蘭都有些情不自禁了。

欒蘭趕緊按住黃小婁的手:“哪有那麼多男人,你快說吧,我還有正經事兒要做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兒。我不說了麼,我爺爺病了有二十來天了,遺囑都寫好了。

但是我老爸不甘心,我爺爺平時身體不錯,怎麼就一病不起了。

所以我爸把全市最有名的凌九霄都給請來了。

這老爺子有點本事,用幾根銀針就把我爺爺扎得好像迴光返照一樣,能吃點東西了。

只可惜,吃啥吐啥,凌九霄也沒有辦法了,說我爺爺得的是邪病。

邪病還得邪醫治,他已經無能為力了,說自己知道一個人,曾經把他一個朋友久治不愈的哮喘治好了,堪稱一個神奇的醫者……

只是凌老爺子和這個人不認識,只能問問朋友能不能推薦過來。”

“後來呢?”

欒蘭此時躺在了老闆椅上,把黃小婁的頭抱在懷裡,不過嘴上還是要繼續問問。

雖然和何婕關係不錯,不過和他家人沒有啥感情,所以也不是很動心。

自己還不想和黃小婁終止。

那邊的何婕又說:“後來凌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但是他的這個朋友說這個神醫說過,不允許往外說自己的名字和電話。

凌老爺子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也不能賴皮纏一樣非要問人家是誰,所以表示也無能為力了。

我就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黃小婁這個小子靠譜不?”

黃小婁雖然在忙活著,不過耳朵能聽見手機話筒的聲音。

聽到自己名字,不由把臉抬起來。

欒蘭怕他開口,趕緊豎起一根手指頭在嘴邊“噓”了一聲。

那邊的何婕罵道:“你‘噓’個屁呀,我都出來了,屋裡人聽不見我說啥。”

欒蘭笑到:“我不是噓你,你剛才說什麼,黃小婁靠譜不?他靠不靠譜和這事兒有啥關係?”

何婕說:“不對呀,我看這小子用的針灸和凌老爺子的一樣,他能給女人塑體減肥,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說明這小子有些本事,挺邪門的,不知道算不算老爺子口中的邪醫,我想讓他來試試,你說可以不?”

欒蘭看向黃小婁,黃小婁輕輕搖了搖頭。

欒蘭對著電話說:“我不是很瞭解他,他一個賣海鮮的,有啥本事,就是個大傻帽子……哎呀……”

欒蘭還沒說完,被黃小婁在大腿上狠掐了一把,竟敢當著面罵自己,焉能慣著他。

那邊的何婕生氣地說:“小騷蹄子,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姐什麼陣勢沒見過,你身邊一定有男人,能不能先放開他,讓他先別伺候你,好好聽我說說話!”

黃小婁也真的是佩服了,這兩姐妹可謂是情場老手,真的是經驗豐富。

就是從聽筒聽聽聲音,就猜到這邊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