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樹皮正壓著白婧,想要施暴。

忽然感覺頭頂一黑,好像是過來人了。

一抬頭,卻見黃小婁蹲在面前,嘴裡叼著一支菸,手拿著火機點燃了。

貼樹皮嚇得趕緊問道:“你在這幹啥?”

黃小婁冷笑道:“我是在想,我要怎麼收拾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白婧也看見黃小婁了,終於鬆口氣:“黃小婁你個王八犢子,在這裡看熱鬧,

還抽菸,還不幫我揍他!”

貼樹皮上一次跟著楊辣子一起訛詐一個外地女人,被黃小婁都打過一頓。

那次倆人都不是人家對手,這一次一個人更加不敢動手了。

而且做賊心虛,哪裡還敢動手,爬起來提上褲子就要跑。

黃小婁跳起來一腳就把他撂倒了。

順手抄起窗子邊上立著的扁擔,對著他身上,不管你腦袋後背屁股蛋了,一頓

暴抽。

“劈叉啪嚓”的,打得貼樹皮抱著腦袋滿地亂滾。

“媽呀,別打了,小婁,你是我爹不行麼,別打了,疼,手都斷了!”

“去你媽的,別管我叫爹,我沒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兒子!”

“那你是爺爺,爺爺,別打了!”

這傢伙本來也是塊滾刀肉,挺扛揍的,但是黃小婁的扁擔太有力氣了,每一下

都好像要打斷骨頭一樣的疼。

白婧爬起來,生怕黃小婁一下打死了他攤上人命官司,趕緊去拉著。

“小婁,別打了。”

黃小婁停了手:“給老子跪起來!”

貼樹皮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雙手作揖:“小婁呀,我連我爹都不服,我就服

你,你別打我了,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

黃小婁罵道:“你以後還敢不敢來欺負白婧姐?”

“不敢不敢,你的女人我可不敢動了!”

黃小婁氣得又要揍他,心說你把這個話傳出去,還以為老子和白婧怎麼回事兒

呢。

但是看見白婧在一邊沒有說話,心想自己別多說了,要是一說不讓他這麼說,

白婧姐還以為我也嫌棄她呢。

剛才白婧已經被這小子損了個夠嗆了。

此時白婧對貼樹皮說了:“我們不為難你了,但是你記著,要是出去當外人說

起今天的事兒,我還讓小婁揍你!”

“不敢不敢,我哪敢提這個呀!”

說著,趴在地上給黃小婁磕個頭,真的比恭敬自己的祖宗還要虔誠。

然後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地上哩哩啦啦的都是稀屎,這小子也不知道是被

打的還是嚇的,都拉在褲兜子裡了。

見他出去了,白婧過去關上大門,然後依著大門,捂著臉就開哭。

黃小婁過去趕緊安慰:“姐姐,你看你,也沒吃啥虧,哭啥呀,衣服破點,他

有沒看見你的小乳豬!”

“滾蛋!”

白婧打了黃小婁伸過來幫她整理衣襟的手,哭著跑回屋裡。

黃小婁跟進去,見她趴在床上,哭得渾身抖動,那被牛仔褲包裹著的後臀看著

還是那麼的美,倆腿筆直筆直的……

黃小婁感覺此時不是欣賞美女體型的時候,趕緊過去拍著她的肩膀:“姐,別

哭了,要不我再幫你揍他一頓!”

“不用了!”

白婧怕黃小婁真的再去找貼樹皮,趕緊坐了起來。

抽泣著說:“我就是沒有想到,村民們都在背後這麼說我!”

黃小婁笑道:“別聽這小子瞎說,我聽到的都是誇你長得漂亮,這些人都可望

不可及。”

“你別騙我了,我自己也知道我是掃把星,因為我是個掃把星女人……”

說到這兒,不由又哭了起來。

和第一個丈夫結婚前親熱過,不過都是在匆匆忙忙的情況下。

之後丈夫還是出意外死了。

第二個丈夫就更慘了,結婚當天出車禍,死在結親的途中了。

結親二十多人,單單就他死了,所以從那兒以後,自己剋夫的名聲就傳出去了

所有人多覺得自己是個掃把星,敬而遠之,這個滋味也不好受呀!

今天這是感覺和黃小婁不是外人,一時傷心,自己說了出來。

看白婧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黃小婁心裡也不太好受。

說道:“姐姐,你能相信我不?……其實你的命不好,這個是可以改變的!

“什麼?你能改變我的命運麼?”

白婧抬頭看向黃小婁,自己一時說走了嘴,不想黃小婁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本來以為這個毛病是天生的,沒得治,使命註定的,所以根本不抱有什麼希

望了。

但是聽黃小婁一說,這還真的能治,不由又驚又喜。

不過也有些不相信黃小婁,這小子總和我沒正經的,是不是在拿我的毛病開玩

笑呀?

白婧對黃小婁的話半信半疑。

“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呀?以前去婦科看過,婦科醫生說這個毛病不能治癒。

我還為此在尼姑庵算過卦,老師太也說我命中剋夫,這是有理有據的命數。”

黃小婁神醫決在腦海中執行,什麼疑難雜症都有解決的方案。

“其實你的這個屬於命中命理不好,也不是不能改變。

可以定製一款風水吉祥物佩戴,來化解剋夫命格,來改運。

同時還能提升旺夫的運勢;但是要一對一定製,不是每個人都帶一樣的。”

白婧瞪著杏核大眼看著黃小婁不耐煩地問:“你給我講

這個幹嘛,你就說你到底能不能給我改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