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婁收了乾的三七根,把新鮮的晾在了窗臺上。
然後進屋坐著等白婧,想要工錢再給她結算一些。
剛要出門,聽見外邊有人回來了。
隔著窗子一看,原來是白婧回來了。
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是外號叫貼樹皮的那個村裡無賴。
他肩膀上扛著一個袋子,嬉皮笑臉的跟著白婧。
他倆怎麼混在一起了?
黃小婁沒出去,也沒吭聲,想要看個明白。
就是因為白婧這人比較穩當,所以黃小婁才把晾曬中藥的這個差事交給她。
如果她和這些無賴勾三搭四的,那自己就要考慮她的品質是否能信得過了。
因為晾曬中藥的過程中,是要掉秤的。
而且自己也不能每一次都數一下有多少個三七根。
如果品質不好的人,完全可以把你的三七根留起來一些,然後存多了自己拿出
去賣的。
黃小婁感覺白婧不是那種人,不會這麼做,才會用她。
要是這些無賴和她常來常往的,即便是白婧不這麼做,說不定哪個無賴就會這
麼做了。
在屋裡看著,只見白婧指著地上說:“你就放這裡吧,謝謝你了大哥。”
貼樹皮把袋子往地上一扔,用袖子擦汗。
“好了,這豬草挺沉呀!”
“嗯,可不,我自己揹回來要休息好幾會兒。”
“嗨,你自己背啥呀,以後要是打豬草就招呼大哥我去,我幫你打草,然後再
幫你揹回來。”
白婧趕緊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實在不行,我就去東村招呼我媽和
我一起去了,不麻煩你了。這次都很感謝你了!要不是碰到你,我真不敢麻煩你
。”
黃小婁聽明白了,這是白婧去打豬草,遇上了貼樹皮。
這傢伙一定是看見白婧一個人,就貼上來了。
“貼樹皮”的外號不是白叫的,見到美女就往上貼。
不過全村子的女孩子都把他當大灰狼一樣,見到他就躲。
他也不敢硬是拉扯誰,人家有男人的都不能容他。
因為泡女孩子,都捱了好幾次揍了。
貼樹皮以前也想過泡白婧來,但是聽人說白婧是個掃把星,誰招惹誰倒黴,他
就有些忌憚,沒有來。
但是今天看見白婧扛著豬草往回走,到半路扛不動了,蹲在路邊休息。
那嬌喘的狀態,那褲腰露出一截腰身的誘惑,讓這小子色膽包天,就過來搭訕
來了。
白婧一看是貼樹皮,就要自己走,結果被他硬是拉住,把豬草給接過去了。
這一下白婧不能走了,打了倆小時的豬草不能扔呀。
於是硬是被貼樹皮獻殷勤,幫著扛回來了。
本來以為說兩句謝謝就算了,但是貼樹皮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擦著汗說:“不給大哥倒碗水喝呀?”
白婧心裡煩的不行了,但是也不能剛幫完你就往出攆呀。
只好到井臺打水。
“我出一身汗,不能喝涼水呀傻妹子,進屋吧,喝點熱乎的。”
說完,貼樹皮伸手就拉著白婧往屋裡去。
這小子是打定主意了,村裡別的女孩子泡不上,大漂亮自己也沒錢給她。
只能惦記白婧了。
他是這麼想的,白婧單身一個人多年了,也沒有個男人敢靠近她,一定也是空
虛寂寞的。
只不過女人家面皮薄,不會像自己一樣出來到處找。
自己這麼強壯,主動送上門了,還能推辭麼?就是推辭,那也是假的,不好意
思而已!
所以他顯得很主動,伸手就來拉白婧。
白婧趕緊甩他的手:“大哥你別拉我,我家沒有男人,你進屋不合適!”
“嗨,可不就是知道你沒有男人,大哥我這不是也沒有老婆麼!你未嫁我未娶
,誰也說不出閒話來。”
“不行不行,你趕緊走吧,別在這裡待著了。”
白婧一看這小子賴皮纏的樣子拿出來了,也不用不好意思了,趕緊往出攆他。
貼樹皮一看白婧要翻臉,頓時臉也撂下了。
“我說妹子,你這不是卸磨殺驢麼?幫你幹完活了,你往出攆我?”
“我沒要你幫我,是你非要幫我的,要不我給你錢,你趕緊走吧。”
貼樹皮擺手說道:“不用你給我錢,我給你錢,五十行不?”
這小子兜裡一分錢沒有,這麼說是穩軍計,心說只要你讓我進屋,
沒錢你能怎麼我?
但是白婧一聽他的話頓時就火了。
“貼樹皮,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
貼樹皮也火了:“你他媽裝什麼,誰不知道你是個掃把星嗎,男人都不要你
,你還假裝正經,你不問問,村子裡的男人背後
怎麼說你,說你就是用八抬大轎請人家,人家都不多看你一眼,就害怕被你給剋死,
大哥我來,是幫你來了,不是求你來了!”
這些話氣得白婧直哆嗦,伸手脫下布鞋,拿著鞋底子就開抽。
貼樹皮此時看著白婧花容月貌就在面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了,一把扯
過來,直接就給按住了。
“你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就不走了,時候我就說你勾引我的。你
看看村裡人信我還是信你!”
白婧是連哭帶喊,連打帶踹,但是貼樹皮是個車軸漢子,長得粗壯,力氣很大
,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貼樹皮一把就把她小衣襟兒給扯開了。
把大臉貼過去,就來親白婧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