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婁在兜裡掏出來六百塊錢。

“上次是出了二十六斤,我也按著三十斤,這次也差不多,就給你六百塊錢吧

。”

白婧一看自己沒費多大力,賺了六張紅彤彤的大票,不由欣喜,抓過來錢親了

一口。

黃小婁笑道:“錢多髒呀,你要是表示高興可以親我一口!”

“來吧,讓姐親一下。”

說著,白婧真的把溼嘟嘟的小嘴在黃小婁的臉上印了一下:“謝謝你小婁。”

黃小婁笑著又在她軟乎乎的臉蛋上來了一口:“來而不往非禮也,咱們合作愉

快!”

倆人正在這膩歪著呢,進一步指不定還有啥沒羞沒臊的動作,忽然黃小婁的電

話響了。

接起來一聽,是田苗打來了。

“小婁呀,二鐵子今天病了,不能去送貨了,你自己去一趟吧!”

“病了,昨天還好好的呢,等會,我過去看看。”

黃小婁從白婧家出來,奔二鐵子家裡。

一進門,只見二鐵子蔫頭耷拉腦,在床上歪著呢,臉色煞白。

“這是怎麼了老兄,一夜之間,咋還變的七老八十一樣了,快讓我看看!”

黃小婁伸手去摸二鐵子的脈搏。

二鐵子一甩手:“不用。我今天就是沒勁兒,你自己送一趟吧,錢在我薪水裡

邊摳出來。”

“別說沒用的,我還差你的那點錢麼,趕緊讓我看看!”

伸手硬是抓過二鐵子的手。

一摸脈象,不由皺眉。

“你這脈象偏虛,脾胃運化失調,這是怎麼回事兒,昨天還生龍活虎的,有的

是精神頭,一晚上就這樣了?”

田苗倒是臉色紅潤,在一邊問:“你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兒麼?”

黃小婁說道:“醫經上說脾胃失去運化功能可不是好事兒,有胃氣則生,無胃

氣則亡 胃氣一敗 百藥難施。我的診斷是他不僅僅是脾胃不和,而且有腎虛缺精

的症狀!”

“哎呀, 那怎麼辦呀!”

田苗的小臉一下更紅了。

本來豆腐西施以白著稱,現在變成大紅臉了。

黃小婁氣道:“你看看,我又沒說別的,你害羞幹啥!”

二鐵子畢竟是男人,說道:“你猜對了,我這段時間一到晚上就精神,所以就

睡不好覺。”

“一睡不著他就瞎折騰,屋裡屋外的跑,好像喝醉了一樣……”

田苗補充說。

二鐵子又說:“到了白天我就後悔,因為這一夜實在是太累了!”

黃小婁翻開二鐵子的眼皮,又看看他的舌苔,最後又掐掐他的脖頸。

二鐵子問:‘你是看病還是在我身上找東西呀?’

黃小婁點頭說:“我斷定你這個毛病,還是和你中毒有關。你之前遭受了蜂毒

,之後又被水母蟄了,中毒程度都不淺,但是並沒有任何後遺症,反而越來越扛

揍,慾望越來越高,看來是這些毒液激發了你身體的一些潛能也說不定。”

“我能有啥潛能!”

“我暫時診斷不出來,相術看你,只能看出你是個長壽命,絕對不會短命。

只是命裡缺少子嗣,這個你努力恐怕也不好改變,多少孩子和你做多少次沒

有關係,所以儘量控制點自己。

你現在看來除了虛弱沒啥大毛病,一會兒田苗你跟我去拿固本生精,祛毒驅邪的一副藥

回來給他熬了,今天休息一天,估計明天就能好了。”

“那我今天不能送貨了。”

“別去了,我自己送一天。”

說完,帶著田苗出來,奔自己家。

路上看看田苗。

田苗面皮薄,本來面板白的人就愛臉紅,被黃小婁一看,小臉又粉嘟嘟的了。

“看啥,是不心裡亂想了,不許笑話我!”

黃小婁樂了:“我笑話你幹嘛,伺候自己爺們兒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上帝都

管不了。我只是好奇,二鐵子睡不著覺都做什麼?”

田苗瞪了黃小婁一眼:“少問,問了我也不說!”

“嘖嘖嘖,你看你這女人咋這麼不知道好歹?我問了之後,好照方抓藥。

你不說我不知道到底他症狀多重,萬一藥下少了沒有用,下多了,一下把他控

制的半年都不想動彈一下,就在家裡懶著屋都不出,以後你們日子不好過。

二鐵子要是真的一下不碰你,那可就是後代沒有了!”

田苗一聽,頓時也急了。

她把黃小婁的話當真了,畢竟她自己不懂醫。

萬一二鐵子真的以後懶得一動都不動彈,那日子怎麼過呀。

田苗趕緊說道:“其實他在中毒之前挺正常的,就是上次在海邊被水母蟄了,

回來就變樣了。不怕掐不怕打的,一到了晚上眼睛都冒綠光。”

“嗯,說下去,一定要實話實說。”

“有啥說的,就是半宿半宿的瞎折騰,半夜出去能挑一缸水回來,就是精神頭太足了……我倒是不害怕什麼,就

是怕他長久下去會累傷了身體。”

黃小婁點頭:“你說得對,人的耐受力不一樣。

黃小婁總是話裡有話的樣子看著田苗。

看著田苗嬌羞無限的樣子,黃小婁心裡偷著樂,心說二鐵子這兩年經常出去

打工不在家,省下來了的這一下可都補回來了!

到了黃小婁家,黃小婁把自己藥櫥開啟,一樣一樣的往出擺藥。

一共十幾樣,一樣一樣的往出拿,份量需要用小銅秤來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