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片煙塵散去,孽蜥狠狠的落下後爪,踩在了盧基諾的肩膀邊,那一片地面皸裂直接被踏碎好幾塊。

孽蜥伸手提起盧基諾的後脖頸,身上的殺氣幾乎要溢滿螢幕,就連彈幕都是一片尖叫。

盧基諾又一次虛弱的抬起手臂,孽蜥根本不上當,只是伸出舌頭毫不猶豫的順著他脖子一路舔到臉上額頭上。

“呃嗚——”

【臥槽——臥槽這啥啊這是!】

【這啥呀這是——】

【這啥啊————!!!】

【先知:嗯... ...如此熟悉... ...】

【作曲家:不予評價!】

【囚徒:嘶... ...】

【攝影師:嗯... ...同事的學生舔著放心?】

【隱士:... ...】

【入殮師:口水會濺溼口罩... ...之後靈柩裡總會多備幾副口罩... ...】

【攝影師:什麼他舔過你!?】

【牛仔:太好了是攝影師開一刀斬】

【擊球手:別說了,被舔完還要死豬拖,孽蜥確實挺愛乾淨,拿我顏面掃地】

【傭兵:等他出來確實該好好過過招,教授本身不擅長近身戰鬥】

【傑克:!?】

【傭兵:我不指望你】

【傑克:!!!!qaq!!】

盧基諾整個臉上脖子上都溼乎乎的,但血跡也被舔走不少,他喘了口氣,喘氣聲音莫名嬌嬌的。

“孽蜥... ...”

然後他整個人就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差點沒忍住又噴出一口血,壞了,是顏面掃地。

然後他又被丟在地上,然後更熟悉的一幕來了,他直接被提著衣領子又被舔了兩遍。

“等等等等——”盧基諾勉強抬起一隻胳膊,孽蜥以為他又要撒辣椒粉,眯著眼十分嫌棄的後撤了腦袋。

盧基諾:比心——

盧基諾的聲音微弱,“求佛~”

於是大蜥蜴立刻垮起一張批臉,“你以為你求佛我就會給嗎?”

但是盧基諾聽到了孽蜥背後的風聲,勉強的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那條甩的破空的大尾巴。

於是他更乾脆的抬起另一條胳膊掛上孽蜥的胳膊,“老公,求佛。”

十分乾脆果斷利落,給孽蜥整個蜥蜴都幹傻了。

“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把實驗耗材拿來?碰到麻煩了?”一個低沉而粗壯的男聲響了起來,原本虛掩著的門被一隻大手推開,肩膀寬闊的魁梧男子探出半個腦袋。

“霍,教授。”珀西愣了愣,“原來已經牽起來了,我說怎麼沒耳鳴。”

“他怎麼跟實驗耗材一起進來了?”

“呃... ...這我不知道啊。”

孽蜥裝作沒事蜥蜴一樣,但是薄熙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甩的愉悅的尾巴上。

“心情很好?”

“哪有。”

珀西頓了頓,“我去選一個耗材,你把他安置好之後,待會跟我一起來實驗?”

面對博士十分明智的岔開話題,孽蜥當然是好呀好呀。

“老——攻——”

盧基諾拉長了的聲音響在整個試驗場裡,這下就算珀西想無視也沒辦法了。

“你... ...”

他欲言又止。

盧基諾歪頭笑了笑,“老公,貼貼~”

“我的小弟,我想護下,主要是媽媽桑那邊不讓有案底的人過去,媽媽桑那邊老多高階實驗器材了,就是就是,花錢都買不到的那種。”

兩個屠夫很罕見的全都沉默了,他們倆對視了一眼,孽蜥問盧基諾,“你通關要求是什麼?”

“拔你一塊鱗片,然後拿一點點實驗資料。”盧基諾比了一個韓國憤怒手勢,孽蜥這個時候把他放下來,他沒坐住,一個踉蹌就撲倒在地上,順手抱住了孽蜥的小腿。

臉靠在孽蜥大腿上,盧基諾很明顯感覺到了一個正在慢慢甦醒的東西。

他有些好奇的抬頭看了看,然後用虛弱的抬頭對孽蜥說,“你再不擋擋嗎?我記得你是物理系屠夫,沒辦法遮蔽直播來著?我倒是不介意直接全壘打,就是全世界直播,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孽蜥:!????

剛才還十分張揚的大蜥蜴尾巴瞬間遮擋了兩腿關鍵部位,“不兒,盧基諾!!”

“老攻我在。”虛弱的盧基諾直接擺爛,珀西呆若木雞。

“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 ...嗎?”

珀西嘆了口氣,率先轉身走了出去,然後剛走到一半回聲過來又對孽蜥說:“那待會兒趕緊把剩下的實驗做完,之前的實驗耗材還有一點,原本沒想著這麼快就走的。”

“抱著我,疼,渾身都疼,打我幹嘛這麼用力。”

盧基諾賴在地上不走了,孽蜥倒是自有辦法,“我記得你體質沒有這麼弱,又不是弗雷德裡克。”

【作曲家:... ...媽媽,孽蜥欺負我】

【飛刀在天:嗯,我看到了,回來讓他吃兒童餐】

【小提琴家:好耶——】

“我不想走了~”

盧基諾直接躺在地上原地一個大擺爛,孽蜥撓了撓頭,嘆了口氣,伸手把人抓起來,撂在了自己的臂彎裡。

“哼,下次炸鱗玩死你。”

“下次一屁股坐死你和你救的人。”

他們兩個拌著嘴走了,後面剩下四五個唯唯諾諾的通關者面面相覷。

“我媽給我準備了藥!我不用你的藥!”

“我親自研製的藥別人想用還用不到呢!”

“我不啊啊啊啊啊——”

盧基諾尖叫著,其實就是不想讓人脫他衣服,當然孽蜥可太瞭解他半身的性格了,“我就是你,我可太瞭解你了。”

“撕拉——”

伴隨著衣衫被撕裂的聲音,盧基諾整個後背盡數露在孽蜥眼中。

此時盧基諾的後背已經出現了幾枚淡青色的鱗片,孽蜥手指按上去,盧基諾趴在簡易的木板床上,哼了兩聲。

背後的撞傷和挫傷有好幾處,孽蜥不知道從哪裡找了幾個瓶子,盧基諾定睛一看,發出尖叫,“這他媽是你自己做的嗎?你淨往臉上貼金!”

孽蜥撓撓頭,“你還認識這個牌子啊?”

“我媽雲x白藥夢女我特麼能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