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他!”

勘探員掄起手裡的鐵鍬就往噩夢身上拍過去,噩夢幾乎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主要是這裡光監管者就兩個,愚人金打的尤其兇悍。

突然一個腳下不穩,噩夢被撕破的袋子一下子絆倒在地上,“哎我草——”

像東北人冰面腳滑調整失敗受擊音效。

狠狠摔了一個屁股墩,噩夢來不及悼念逝去的尾椎骨和屁股,雨點般的暴揍就迎頭而來。

而在模糊不清的視線中,他隱隱約約看到了地面上被撕開袋子上若隱若現的尿素兩個字。

“我靠,你們是人嗎?我靠!”

“幹他!”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所有人不語,只是一味的暴揍莊園主。

【魔術師:打他鼻子!戳他鼻孔!】

【慈善家:掏鳥掏鳥掏鳥啊!掏鳥!】

【律師:拔毛啊,他頭上不那多烏雞毛嗎?給他鳥毛拔了啊!】

【先知:看看他之前給烏骨先生做的衣服吧,把他的鳥毛拔下來,插在烏骨身上似乎剛剛好】

【傑克:...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傑克:打的狠一點啊好兄弟!】

【傭兵:有沒有人進去把他鳥嘴掰斷,沒有我來】

【木偶師: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愚人金剛剛進入莊園的時候還被傑克坑過】

【傑克:?】

【火災調查員:明明沒有,是愚人金一言不合先開打的】

【傑克:小先生!!(哀嚎)他汙——蔑——我——!!!!(哇)】

【傭兵:... ...你怕不是忘了,在愚人金剛剛進入莊園的時候,我就在監管者大廳那裡】

【傑克:對嘛對嘛,明明是他先找茬,我被迫迎戰的,他也不想知道我們莊園的規則,我就沒有告訴他,那怎麼了嘛】

【傭兵:所以你是指隱瞞下莊園監管者可以依靠回聲恢復身體的特性,然後看愚人金追求諾頓時候急的團團轉嗎】

【傑克:沒有!我以為他們那邊也可以做到呢】

【傑克:莊園主全責啊!!!】

【傭兵:言之有理,賞】

【d·m:哎~呀,真是很精彩的一齣戲呢】

【騎士:嘶,怎麼這個髒東西出來了】

【d·m:?】

【法羅女士:唉我,真的是髒東西,媽!你咋又把髒東西放進家門了】

【木偶師:... ...放進來一個加特就好了嘛,黑白挑染的髒東西不要放進來呀】

【d·m:我只是在追求永恆的青春和無盡的金錢,似乎沒礙到你們什麼事吧,還有加特是我的愛人,我跟他在一起怎麼了】

【囚徒:真可惜靈犀妙沒有進來】

... ...

把噩夢打了一頓之後,所有人都感覺心情舒暢了不少,哪怕觀看直播的人也是如此。

多好的機會呀,公開暴揍莊園主。

“你們還需要繼續完成演繹,晚上的危險你們似乎也自己打掉了,那我就不在這裡多留了。”噩夢被打的幾乎有點口齒不清,夜鶯化作一隻真正的夜鶯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渡鴉離開之後,夜鶯跟著渡鴉傳送離開,其他人則是回到了昆蟲學者的房間進行探討。

去勘探員的房間作曲家不舒服,去做許家的房間看湯圓不舒服,於是他們兩個最後只能十二分無奈的去了昆蟲學者的房間。

梅莉:?

“要我說你們兩個人就是純有毛病。”梅莉罵了一句。

真想一蟲網扣他們兩個頭上,兩個癲公。

她不放心一樣對著彈幕說,“其實我們記憶浴巾還是很和諧友愛的,這兩個癲公純粹只是意料之外。”

“喂喂喂,昆蟲學者,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啊。”

勘探員不是很樂意,梅莉幾乎氣笑了,“我真想把你們兩個混蛋東西扔出去。”

梅莉也沒有繼承到她的毒液,只不過他還好,不像盧卡斯那樣,只學到了一點點微弱的皮毛,還沒學明白。

這方面和媽媽桑學的最好的恐怕就是弗雷德裡克了,每天早上起來舔舔嘴唇,可以把自己毒死的那種。

只不過有一點點貴族包袱的弗雷德裡克輕而易舉是不會說出那一些並不優雅的詞彙的。

“我們接下來要過一個不歸林,愚人金方面我不用擔心,後續的克萊伯克賽馬場也沒有我們兩個的戲份,倒是你克雷伯格... ...”諾頓話沒說全,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弗雷德裡克。

這一眼差點把弗雷德裡克氣的炸毛,“你要藥劑吧啥?”

“克雷伯格賽馬場我就掏槍對著他倆沒對著你是吧?”

“待會兒小姨追著你揍。”弗雷德裡克冷哼一聲,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來另一個玩法。

“如果莊園全部融合之後,黑傑克還會不會迴歸?”

“這個你得問奧爾菲斯,如果記得沒錯,黑傑克主要是以傑克那個傢伙的黑傑克同位體為主場的。”梅莉說。

“我還是想玩模仿者,基本上我都能拿到槍。”弗雷德裡克這個時候插了句嘴。

“到時候你拿密探踩到地下醫生留下的屍體就老實了。”諾頓嘲諷了一句,弗雷德裡克面容不自然的扭曲了一瞬。

“閉嘴,坎貝爾,到時候如果我拿到了顧問第1刀就會開在你的身上。”

那邊兩個在拌嘴,而梅莉只會默默的拿愚人弄死所有人。

他們這群人其實也不是不玩模仿者,恰恰相反,記憶餘燼幾個人還是很喜歡模仿者的,奧爾菲斯那個傢伙最喜歡拿怪盜,弗雷德裡克不管什麼陣營都是最兇的,最容易拿刀的;

坎貝爾那個傢伙十局裡面有九局是送貨員,至於記者... ...要麼拳擊手,要麼偵探,真應了那句話,最後渡鴉殺死了夜鶯。

最後就是最特殊的小女孩,不知道小女孩繼承了誰的天賦,10局裡面有9局是各種各樣的狼狼狼。

導致他們這一群人有一段時間看到一個小女孩,下意識的以為她肯定是個壞傢伙,有時候對局的時候看到小女孩傳送過來,下意識的都要跑一段路。

太好了是肌肉記憶我們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