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接壤天絕荒林的一個沙丘之地,一人疲憊在荒丘上行走,他蓬頭垢面,身上有的多處傷痕,應該是經歷了數次戰鬥。

上面的傷口不是利爪、牙齒等撕裂的,是由刀斬而現,是被長槍穿刺而得。

可以確定,這應該是仇殺。

他的眼中,想要放棄,似乎是想要放棄自已的生命,將這一具身軀也丟棄在這荒丘之上,可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自已就這樣過去,在這兩種情緒的不斷交錯下,讓得他身心俱疲,整個人都充斥著別樣的氣息。

也許是他身上揹負有什麼任務,雖是落魄之態,可是他脊樑卻沒有彎,他的實力也不弱,朝元第三境。

他的步子不慢,不一會兒,一方小鎮出現在了他的眼中,似乎是因為這一方小鎮,男子的眼中出現了絲光彩,深邃的眼底湧現了一抹堅定。

這是一個複雜的人,也是一個有得故事的人。

男子沒有佩戴任何的兵刃,他入得小鎮中,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隨即轉移了開來,像男子這樣的狀態,在這小鎮上幾乎天天都會有。

雖為小鎮,然街道兩側,卻是坐落著百戶人家之多,而且這個小鎮似乎不平靜,空氣中隱隱有得血腥之氣,似乎經常有的修者在此戰鬥。

男子走向了最大的一家客棧,這裡是天絕荒林下的小鎮,且面臨戈壁荒丘,其中的費用可想而知,男子一身狼狽,衣服破破爛爛,一看就知道不是個有錢人。

所以他正要走入客棧,立刻被人攔了下來。

“哪裡來的臭乞丐,這裡豈能是你能來的地方?”門衛攔住了男子,不給他進去。

男子也不惱怒,笑問道:“怎麼就不是我能來的地方了?”

門衛道:“這裡不是你能消費得起的。”

男子說道:“我想知道價格有多貴。”

門衛傲然說道:“我們客棧可是沙丘小鎮最具名氣的客棧,冬暖夏涼,不懼狂風,不懼飛沙,客棧設施眾多,乾淨整潔,所以沒有五百枚下品玄石,沒有資格進入。”

男子有些遺憾,說道:“五百枚下品玄石,我確實是沒有……”

門衛立刻說道:“那這裡不歡迎。”

說著便要去推攘男子,這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了,要知道在這裡,死人在正常不過了。

男子說道:“可是我有中品玄石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手一翻,七八枚亮晶晶的玄石堆疊在他的手心。

門衛見了,立刻道:“大爺,你請。”

男子笑呵呵說道:“能屈能伸,方位大丈夫本色,夥計,我看好你。”

門衛在他的一番言語下,羞紅了臉。

男子也沒有為難門衛,徑直走進了客棧。

因為男子的高調,隨意拿出中品玄石,自然成了一些人眼中的肥羊了,被盯上了。

男子找了個位置坐下,立刻讓夥計上美酒佳餚,他好久沒有好好吃一頓了。

不一會兒,酒菜上桌,男子雙手並用,一手拿酒壺,一手執烤肉,毫無形象地大快朵頤,吃得甚是歡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這時有得一個漢子走了過來,男子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眼中有些不喜。

他很討厭自已在吃飯的時候被人打攪,而且是在這種時候。

漢子自顧做了下來,開口道:“閣下是外來人吧?”

男子抬起眼,說道:“這裡是荒丘沙灘,不適合居住,原本沒有人,後面因為有人需求,所以才有了人煙,所以說我們都是外來者。”

這話沒毛病,若不是為得修煉資源,誰願意住在這裡。

漢子點頭道:“此言有理,在下荀酬,見過兄臺!”

男子道:“本人聶焰,我們不會成為朋友。”

荀酬不解的問道:“為何?”

聶焰道:“因為我很討厭你,所以我們不會成為朋友。”

荀酬眯起了眼睛,平靜地說道:“聶兄弟,俗話這樣說‘多個朋友多條路’,特別是在這樣的地方。”

面對威脅,聶焰淡然一笑,說道:“我喜歡自已開路。”

荀酬道:“我們會成為朋友的,聶兄吃好……多嘴問問聶兄,聶兄可也是為了靈藥而來?”

聶焰低下頭,說道:“非也,我來此,只是為了尋一個有緣人,一個救我出苦海的有緣人。”

沒有看見,他的右眼中,有得一抹猩紅閃過。

荀酬沒有再說什麼,離開了。

……

在那幽靜的山谷之中,晨霧輕繞,彷彿天地間最溫柔的筆觸,勾勒出一幅淡雅的水墨畫。就在這朦朧而神秘的景緻裡,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緩緩步入眼簾,她的出現,如同晨曦中第一縷穿透雲層的陽光,清冷而不失溫柔。

她身著一襲潔白無瑕的長裙,裙襬隨著輕盈的步伐輕輕搖曳,如同山間最純淨的溪流,帶著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那白衣之上,沒有繁複的紋飾,唯有衣袂邊緣以銀線細繡著淡淡的蘭花圖案,既顯高雅,又不失清麗脫俗。

她的容顏,宛若初綻的寒梅,清冷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柔情。眉宇間輕鎖著一抹淡淡的憂愁,彷彿藏著世間萬千故事,卻又不願輕易向人訴說。雙眸清澈如水,深邃不見底,彷彿能洞察人心,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避世的淡然。

一頭青絲如瀑,未施粉黛,僅以一支簡約的玉簪輕輕挽起,幾縷碎髮隨風輕舞,更添了幾分不經意的風情。她的步伐輕盈,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歲月的靜好之上,不帶一絲塵埃,只留下淡淡的幽香,在空氣中緩緩瀰漫。

她就這樣靜靜地走著,彷彿與這山谷融為一體,成為了自然間最和諧的一部分。周圍的一切喧囂與紛擾,似乎都隨著她的到來而悄然遠去,只留下那份清冷與寧靜,讓人心生敬畏,又忍不住想要靠近,探尋她內心深處那片未被塵世沾染的淨土。

走了不知幾何,白衣女子停了下來。

此刻,時間已經來到了傍晚,群星閃爍。

白衣女子看著天穹,喃喃說道:“師父,我的劫難真的在這裡嗎?”

她的前方,是天絕荒林優美的曲線。

……

“血殺之氣!!”

在回城的路上,遠遠的蕭麟便感受到了一股十分濃郁的血殺之氣。

這不是戰場上下來的鐵血殺氣,這就是殺人殺得太多了攜帶的殺氣。

蕭麟道:“隱隱的有怨氣,這不是一個殺手。”

一個純粹的殺手,身上不可能會有怨氣。

殺手的準則,一擊斃命,不可能讓得敵人死靈產生怨氣。

沒一會兒,蕭麟便遇上了一群人。

人數不少,有得二十多人,做主的是坐在轎攆上公子。

除了三人,其餘人都是身著金燦燦的盔甲,他們是城府兵卒,這一群人應該是與城主府有得牽連。

“納氣境?”

蕭麟心中嘀咕了一句。

有些不敢相信,似乎不真實。

畢竟那樣的血殺之氣,怎麼說也是從血海屍山中走出來,可是這小小的納氣境,若是在前世,還有一席之地,可是在這蒼玄大陸,與得平民沒有捨命兩樣。

這樣的人,有得那般血殺之氣,那就只有一個了,他是冷血的紈絝子弟。

這樣的人,蕭麟是最為討厭的一類人,在前世,蕭麟可以不需要任何的報酬,免費任務。

不過從這奢華的程度,確實是個紈絝子弟。

兵卒有二十四人,其中十六人為他抬轎攆,八人保護他,還有兩個溫婉可人的婢女。

他們也發現了蕭麟,那紈絝公子見得蕭麟,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他呼道:“停!”

轎攆隨即停了下來,保護紈絝公子的八人立刻看向了蕭麟,這一幕他們熟悉,非常的熟悉,自家的公子要作惡了。

蕭麟眼眸一眯,正合他心意,正好給他的血麟劍解渴。

紈絝公子對蕭麟招手:“過來!”

這種頤指氣使的態度,沒有十年的時間是養不出來的。

蕭麟道:“好!”

平靜走了過去,這一群人,兩個半步朝元境,三元境實力也有十人,已經是許多家族的中堅力量了,在這一畝三分地,稱王稱霸。

然天理昭昭,他們的報應來了。

遇見了人間真殺神。

蕭麟走進,先聲開口,問道:“這位公子,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紈絝公子一愣,坐起了身子,似乎來了興趣,說道:“有意思,本公子想聽一聽什麼問題?”

蕭麟說道:“你殺了多少人?”

紈絝公子神情一愣,這個問題有些不好回答,他已經記不清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都是被他一刀一刀殺死的,其中有一個女子他記得最為清楚,他一共割了三千刀,她才死去。

紈絝公子說道:“有意思,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問我這個問題?”

蕭麟繼續問道:“很難回答嗎?”

紈絝公子:“不難,若是算上你,應該有九十九人了,殺人可是藝術活。”

蕭麟贊同說道:“不錯,殺人是一個藝術活,今天,我讓你好好看看這人間的藝術。”

血麟劍握在了手中,四階劍意威臨,劍氣縱橫。

蕭麟出動,是星光點點,是月影朦朧,他彷彿若一個舞女,飄來飄去,若夢若幻,絕妙人間,他沒出一劍,都是藝術。

一劍一命,確實如人間的藝術,

蕭麟的速度太快了,別說這些連朝元境實力的人都未達到的人,就算是半步生玄境,在速度上,也奈何不得蕭麟。

二十四人,短短功夫,只有十八人了,其中還有一個半步朝元境的那人。

車攆摔在了地上,比不得紈絝公子的狼狽。

“血浪一重殺!”

那超越了朝元第二重天的氣勢,似大浪滔天,一劍落下,那剩餘的六人連反抗都做不到,被一劍斬殺。

蕭麟轉過身,看向了紈絝公子,淡然的說道:“我這殺人的藝術,如何?”

此刻那紈絝的公子哥哪裡還有一絲從容,身體顫抖著,顫抖著說道:“你……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少城主商昭,我爹可是城主商烜……”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身側的兩個姑娘拔下了簪子,插在了他的脖頸。

商昭捂著脖頸,不可思議地道:“你們,你們……”

其中一個姑娘瘋狂大笑,宛如瘋癲了般,一會兒後,她才淚流滿面的說道:“小弟,我終於為你報仇了。”

商昭身子緩緩倒下,死得很徹底。

那個瘋癲的女子對蕭麟叩首道:“多謝恩公,讓我能報得大仇。”

蕭麟的眼睛在兩個姑娘身上掃了幾眼,收起了血麟劍,說道:“你們走吧,不要回幻星城了。”

都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兀自離去了。

兩姑娘對蕭麟拜了禮,攙扶離去。

待兩個姑娘的身子消失,蕭麟又出現了,他喃喃說道:“是那個組織的人嗎?”

在其中一個姑娘身上,蕭麟感受到了與袁晨相同的氣息,他們應該是一個組織的人。

不過還需要確定一番,所以蕭麟跟隨了上去。

兩個姑娘走了數里地,那被殺了弟弟的姑娘問道:“小依,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小依輕聲回答道:“回去!”

眼中有得幾許幽光,神色莫名。

“回去?回家嗎?”

小依:“不是,回幻星城,回城主府。”

“什麼?小依,你回去做什麼,那……”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小依一手捏在了手中,只聽得她冰冷的說道:“你知道我們為了混入城主府,做了多少嗎?都怪那個雜種,壞了我們的大事。”

被小依捏在手中的姑娘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小依說道:“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現在的你只要安心去死便可以了。”

“你們是要對付城主府嗎?小依,我與商家不共戴天,我可以幫助你。”

小依想了想,有些心動這個提議,不過又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留下你,是個禍害。”

啪啪~!

聽到這裡,蕭麟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叫小依的女人與得袁晨等人就是一個組織的人,所以從暗中走了出來。

小依看到了蕭麟,臉色大變,說道:“你跟蹤我們?”

蕭麟說道:“因為懷疑你,所以跟蹤你。”

小依鎮定了幾分,這才說道:“我不記得我露出了破綻。”

蕭麟說道:“我見過袁晨,見過他倉皇逃走!”

小依眼神閃爍了一下,爭辯道:“不可能,袁晨大人乃是生玄境的強者,我承認你的戰鬥力極強,可是也不可能越階戰勝生玄境。”

蕭麟說道:“他又不是與我戰鬥,不說這些了,可以與我說說你們的計劃嗎?比如天絕荒林?”

小依這一刻驚恐了,她沒有想到蕭麟竟然知道他們組織計劃天絕荒林,很是果決,一匕首穿刺了自已的喉嚨,便是她手中的姑娘,她都忘記了。

蕭麟更來興趣了,這個組織,他們訓練的手段,說道:“還是這麼果斷的嗎?”

當然,這在情理之中,畢竟這小依只有天元境實力,她知道蕭麟已經領悟四階劍意,速度之快,更是她所不能相比,所以只有死才是最好的選擇。

蕭麟仔細感知了小依一番,這才轉身離開。

他是個殺手,要確定敵人是否已經死了。

“恩公,等等!”

那跌落在地的姑娘立刻出聲呼道。

蕭麟轉身,說道:“不用道謝,離開吧。”

姑娘跪地,帶著希冀的眼神看著蕭麟,問道:“恩公,淺沫可以跟隨你嗎?”

蕭麟道:“跟隨我?”

淺沫叩首道:“是,恩公是個大能人,我想要修行,我要報仇,手刃敵人。”

蕭麟本來想拒絕的,不過看得淺沫小姑娘那一臉的懇求,以及額頭上的血跡,說道:“好,我傳你一部功法以及一部秘技,在給你一些修來的玄石。”

淺沫大喜,連連磕頭:“多謝恩公,多謝恩公。”

蕭麟一揮手,扶起了可是淺沫,說道:“跟我來!”

找了一個地兒,花了些時間,蕭麟傳授了淺沫《血滄訣》以及秦血幽拿手絕技《血虎七刀》。

隨後再給淺沫留下了兩萬下品靈石便離開了。

蕭麟傳授淺沫修煉之法,是看在淺沫有得修煉天賦,他也想看看,這淺沫會不會走出自已的一條道路。

只是蕭麟不會想到,他這一個舉動,造就西荒地的一尊女殺神,更是聞名整個蒼玄大陸。

蕭麟回了幻星城,直去了城主府,那個組織在意圖幻星城的,必然在城主府做了很多措施,他的去打探一番。

蕭麟輕易莫進了城主府邸,他先藏身在一個院落中的假山叢林中,靈魂力感知不放過四周一草一木。

靈魂力突破虛境,可感知三十丈範圍內的安全;實境十多倍遞增,可檢視五百丈的範圍,突破魂嬰境,感知可破三千丈。

蕭麟感知可以覆蓋城主府,不過他只是感知周圍百丈,當前城主是半步生玄境的高手,魂力必然在實境之上,也許已經突破魂嬰境了,距離在拉開,對於靈魂力斂息就有些不著力,可是會被發現的。

越過後院的,忽地,蕭麟停下了,有一間禪房,似乎裡面關了一個人。

“似乎是個女人!”

“煉體境巔峰?用得著鐵門鐵窗嗎?還帶了鐵鏈手銬?”

“這會不會太過大題小做了?”

蕭麟吐槽道,他實在感知不出這個姑娘有得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蕭麟想了想,暗中摸索了過去。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也許在這個女人身上,能找到一些答案。

看起來是一件茅草屋,其實是內含乾坤,且周圍還有一個玄元境的護衛守護。

蕭麟一手捏暈了這個護衛,猜到茅草屋。

門窗皆是精鐵凝固,需要上品寶器方能砍斷。

蕭麟的血麟劍不知品級,他以劍刃牴觸著門鎖,勁道一吐,門鎖便壞了。

蕭麟輕輕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內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左側牆角有個書架,上面滿是古籍,似乎是為女子準備的。

“誰?”

一個清冷的聲音輕響。

蕭麟關了門,這才說道:“不用緊張,我不是城主府的人,感知這裡有人,所以來看看。”

“你是小偷嗎?”

蕭麟:“……”

“哦,不是,只是宰了城主府的一些人,發現了一些東西,所以來探查探查。”

“你……你殺了誰?”

是個小姑娘,膽子還有些小。

蕭麟道:“一些府兵,還有個廢物玩意兒,叫什麼商昭?”

“什麼?你……你說你殺了誰?”小姑娘有些激動問道。

蕭麟說道:“商昭,自詡少城主。”

“好,太好了,謝謝你!”

蕭麟:“你似乎很高興?”

“商昭就是個大壞蛋,他殺了好多好多姐姐。”

蕭麟問道:“你是誰?”

“我叫雨秋,商雨秋!”

蕭麟:“你也是商家人,城主府的,你是商烜什麼人?”

商雨秋道:“他是我父親!”

這讓蕭麟疑惑了,父親將自已的女兒人關了起來,不過想了想,也在情理之中,為了利益,不當人的父母有很多。

蕭麟說道:“看來你家父親是個渾蛋啊。”

“不許罵我父親,我父親是最好最好的父親。”商雨秋哼哼說道。

蕭麟心思活躍了起來,問道:“那你父親怎麼將你關在了這裡?”

商雨秋道:“他不是我父親。”

蕭麟理解了商雨秋的意思,問道:“當前這個城主是你什麼人嗎?”

商雨秋道:“他是我二叔,商林!”

這種戲碼,在前世的電視劇中,沒有千次,也有八百次了,爛透了。

蕭麟問道:“你父親是被你二叔殺了嗎?”

商雨秋急切道:“才沒有,我父親沒有死。”

蕭麟:“怎麼說?”

商雨秋道:“我爺爺還在!”

蕭麟:“……”

不過蕭麟還是理解了,說道:“你爺爺還在,他的實力很強,能壓制你二叔,但是現在又不在家,所以將你父親給囚禁了,當做籌碼,等你爺爺回來談判。”

商雨秋:“大哥哥,你好聰明!”

蕭麟:“……”

被一個小姑娘稱讚,還是崇拜的稱讚,這是頭一遭。

“你知道你父親被關在什麼地方嗎?”蕭麟問道。

商雨秋:“不知道!”

蕭麟:“你被關在這裡多久了?”

商雨秋:“不知道,很久了!”

蕭麟:“……”

還以為能得到一些資訊,沒有想到,一問三不知,且還是悲觀在這裡,關的有些傻乎乎的小蘿莉。

蕭麟又問道:“你可以確定你父親還在城主府嗎?”

商雨秋點頭道:“應該還在的!”

蕭麟道:“你現在這裡帶著,我去找找看,話說,你父親實力如何?”

商雨秋:“不知道!”

蕭麟:“……”

我是血麟皇,是個劍客,是個殺手,不應該起愛心的。

蕭麟洩了氣,關了門,開始在城主府中游走了起來。

城主府有不少侍衛守衛,雖不說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但尋常人想要進來,確實不容易做到,蕭麟早就將前世的跟蹤、搜尋、潛伏與當世合二為一,這些暗哨明衛在他眼中,就是木頭樁子,根本發現了不了他的存在。

將城主府逛了一個遍,沒有發現關押商烜的地兒,現在只有地下牢籠了。

蕭麟拿出了一張符籙,從上面的符籙紋脈來看,是六級符籙。

這是秦血幽刻畫儲存的隱身符籙,貼在身上,隱去自已的身子,加之魂力輔助,若是靈魂力不尖端者,發現不了。

地牢的入口可是有朝元境的人守護,只有一個入口,不可能大搖大擺走進去。

為了不鬧出動靜今日地牢,只能用隱身符籙了。

用了隱身符籙的蕭麟,輕易而舉便進入了地牢。

“符籙之力,不簡單啊。”

蕭麟眼中有得光芒,他也要走上符籙一道,挖掘更多東西。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這隱身符籙太好用了,得多準備一些。

因為秦血幽就是一個符籙大咖,所以現在蕭麟也算是一個符籙師,只是暫時不知道品級,不過就算差了一下,也不會低於三品,畢竟他現在靈魂力已經凝聚出了魂嬰,這已經是許多生玄境的高手才能達到的高度了。

這地牢很深,一共有四層牢獄,蕭麟打算從最後一層搜尋,畢竟重要的人,都只會在最後一層,這樣顯示得很尊重。

這最後一層,還是蕭麟花費了好一會兒的時間,這才找到的。

第四層只是一間小密室,關押的只有一人,被玄鐵鏈鎖付,身上的穴道上被插了七根黑色的鐵棒,鎖住了他一身的實力。

聽得門被開啟了,一個聲音響起了:“這才過去十天,似乎還不到來的時候吧,不是三個月一次嗎?”

蕭麟走了下去,拿出了一枚夜光石,照亮了地牢,見到了被鐵鏈鎖住的人,問道:“你是商烜?真正的城主。”

咔咔咔~!

商烜抬起了頭,看到了蕭麟,問道:“你不是城主府的人?”

蕭麟說道:“這不是廢話嗎?我若是城主府的人,又會來到這裡嗎?”

這裡可是城主府的地牢,他這可是擅自闖入的,自然不可能回事城主府的朋友。

商烜道:“你是誰?”

蕭麟:“劍一!”

商烜:“有些奇怪的名字?”

蕭麟:“……”

理解了,這樣的父親才能養出那樣的單純的小姑娘,神經有些大條。

蕭麟說道:“你這是在爭奪城主府位置時是被你弟弟暗算了嗎?”

商烜眼睛一眯,說道:“閣下知道不少啊。說吧,你來城主府有什麼目的?”

蕭麟說道:“瞭解一些東西,有一個神秘的組織滲透進了城主府,我想知道他們做到了哪一步!”

“一個神秘的組織?應該是小林背後的人了。”商烜喃喃說道

蕭麟道:“你都知道了,竟然還能中招,你這生玄境的實力是用來裝飾的嗎?”

雖然這商烜被封印了,但是蕭麟還是感知了他的境界,生玄境的絕世強者。

商烜道:“他是我親弟弟,唯一的弟弟,總有打盹的時候!”

蕭麟點頭:“這倒是。”

對於自已的親人,確實會放寬心很多。

商烜問道:“外面是什麼情況,可以和我說說嗎?”

蕭麟說道:“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知道城主是商烜。”

商烜問道:“我弟弟呢?”

蕭麟道:“這話問得有些傻,他是你弟弟,自然是代替你做城主了。”

商烜道:“他頂替了我,那他自已在外人的眼中呢?”

“這我沒有去了解過,不知道。不是出了意外便是被閉關修煉了。”

這是實話,蕭麟本打算明天就走,這幻星城塌了他都不會去在意,要不是那股熟悉的氣息,他想知道更多這個組織的秘密,他才不會做這些閒事。

商烜說道:“這話有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出意外,應該是閉關修煉了。”

對於自已的弟弟,自然是十分了解,若是他甘於平庸,那就不會出現奪取城主之位的事情來了。

蕭麟說道:“你知道多少關於你弟弟背後那股勢力?”

商烜問道:“這是你來找我的目的?”

蕭麟點頭:“這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順道救你出去,畢竟你的女兒那麼被關押,有些過分。”

商烜大喝道:“他們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蕭麟說道:“關在了後院的一間草房中,鐵門鐵窗鐵手銬,沒有半點人生自由。”

商烜道:“你為什麼不救她?”

蕭麟反問道:“救了她,然後呢?”

這一刻的蕭麟有些冷冽,他的眼神,看向商烜,與花草樹木沒什麼兩樣。

商烜也感受到了蕭麟的冷冽,知道自已失言了,道歉道:“抱歉!”

蕭麟揮動血麟劍,斬斷了商烜身上的鐵鏈,放了他的自由。

蕭麟道:“這算是一個交易!”

只是商烜接下來的話讓他失望了。

商烜活動了幾下僵硬的身子,這才說道:“對於那股勢力,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查到了一些矛頭,連與小林接觸的人都沒有探查到,我便被算計了。”

好在蕭麟沒有報太多希望。

蕭麟拿出了一些療傷藥,只是一些上品寶藥,不過蕭麟卻是說道:“恢復了,奪回了城主位置,我需要靈藥,煉體級別的靈藥最好。”

商烜道:“好!”

他的命,他的自由,豈能是一株靈藥可媲美。

也是現在的蕭麟了,他有得彩色火焰,可以燃燒後屍體的精元修煉,要是前世,為了修煉資源,蕭麟豈能只會打擊一株靈藥,這城主府半個府庫都得入他的囊中,甚至還會明搶,洗劫一空。

商烜問道:“劍兄,你對於那個組織知道多少?”

劍兄?

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叫我一個十六七歲的人為‘兄’?

蕭麟說道:“其他不清楚,但是這個組織對於人員的訓練,獨樹一幟。”

商烜問道:“如何說?”

蕭麟說道:“生路無望,便自殺,視死如歸,十分果斷!”

商烜眼眸閃爍了幾下,說道:“希望小林哪裡能得到一些訊息!”

說完,他便開始恢復傷勢,又在傷口上撒上了藥粉。

一段時間後,商烜起身,問道:“劍兄,有吃的嗎?”

蕭麟拿出了一壺酒,一坨烤好的蛇肉。

有好幾年沒有吃到好酒美食了,商烜著急的搶了過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商烜道:“劍兄大恩,商某感激不盡。”

蕭麟道:“感謝就不用了,酬勞不能少。”

商烜保證道:“少不了,少不了!”

蕭麟道:“現在去救你女兒吧!”

商烜:“對,對,對,先去救秋兒。”

商烜開路,一路橫衝,打出了地牢,在蕭麟的帶領下,到了後院,兩人一同進入茅草屋中,不等商雨秋問話,蕭麟先斬斷了鎖著商雨秋的鐵鏈。

這一刻,蕭麟才看清了商雨秋,是個溫柔可人的小姑娘。

個子不高,五尺上下,身材稍有曲線,要不是看得這曲線,都分辨不得她的性別。她的頭髮如同夜空中最溫柔的月光,卻因長久未曾見光而略顯暗淡,它們隨意地散落在肩上,帶著幾分不經意的凌亂美。她的眼睛,本是應該閃爍著對世界好奇與夢想的光芒,此刻卻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與渴望自由的色彩,這是被關得太久的緣故。

商雨秋看向蕭麟,俏眉微皺,問道:“大哥哥,是你嗎?”

似乎是在疑惑,蕭麟的年紀有這麼大嗎?應該是叔叔。

蕭麟容貌,怎麼也得三十好幾的人。

蕭麟道:“出去在說!”

說完先一步離開,商烜壓下眼中的激動,抱起商雨秋,也是跟隨離開了。

被陌生人抱著,商雨秋本能要掙扎,不過一股熟悉的感覺讓她停止掙扎,她看著滄桑的商烜,顫聲問道:“你是爹爹嗎?”

商烜身子一顫,眼中隱隱有得淚光,也是顫聲道:“秋兒,我是爹爹,這些年,苦了你了。”

聽得是爹爹,商雨秋哭著緊緊摟著了商烜,哭聲道:“爹爹,秋兒好想你。”

商烜安撫道:“秋兒放心,爹爹回來了,一定不會在讓你受到傷害。”

走出不過百丈,幾道破空響,四五人攔截在了三人前面。

商烜……是商林,他在看到抱住商雨秋的商烜時,臉色赫然大變,身體有些抖動,說道:“大哥,是你!”

商烜盯著商林,眼神如蒼鷹般銳利,他回答道:“小林,想不到吧,我還有出來的一天。”

商林目光落在了蕭麟身上,說道:“是你?”

若是沒有人相救,商林自信,再過百年,商烜都不可能逃脫。

蕭麟自然沒有隱瞞,點頭道:“是我!”

這沒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商林問道:“你是誰,為何要與我為敵?”

蕭麟道:“劍一,至於與你為敵到沒有,我只是想知道你背後那股勢力的一些訊息。”

商林問道:“你與他們有仇?”

蕭麟:“暫時沒有。不過與你應該是有仇了。”

現在暫時沒有,以後就不知道了,畢竟這個組織他很不喜歡,以後說不定會與之有衝突,甚至會出劍斬殺,註定不會成為朋友。

殺了人,那自然只能是仇敵了。

從商林對商昭的溺愛,可以確定,這商昭應該是商林的兒子。

商林疑惑問道:“你不是沒有想要與我為敵嗎?為何與我有仇了。”

蕭麟說道:“這沒有衝突,我本來是不想與你為敵的,但是我看不慣商昭的作風,所以將他斬殺了,所以應該是有仇了。”

商昭一行人除了一個侍女,其餘人都被蕭麟給滅了,又是深夜,所以訊息現在還沒有傳來。

商林雙眼充血,喝聲道:“你說什麼?你殺了昭兒?”

蕭麟說道:“對,殺了!”

商林:“雜種,我要你死!”

說完,撲向了蕭麟。

蕭麟沒有動作,商烜抱著商雨秋,飛身而過,喝聲道:“退下!”

商林是半步生玄境的高手,不過他只是開闢五元宮,而商烜是朝元第六境,開闢了風元宮,就算商烜沒有晉升到生玄境實力,商林也都不會是商烜的對手。

許是因為被這些年的關押,商烜火氣很大,方圓十丈,溝壑縱橫,宛如地震過一半。

要不是他收斂,這城主府大半都會被他摧毀。

商林被他氣勢震飛了出去,嵌在了地面上。

商烜還是留手了,這畢竟是他的胞弟,他不可能下的死手。

當然,也是看在商林沒有對商雨秋動手的份上。

周圍一直噼裡啪啦想起,城主府的府兵來了,有得兩三百人,他們將蕭麟三人圍困,實力都不弱,都是納氣境的高手,其中為首之人已經達到了朝元第四境。

商林狼狽的站起身,府兵首領立刻走到他身前,做好了防備動作,警惕的盯著商烜。

商烜看著身著金甲的漢子,不由得說道:“商珩,好久不見。”

金甲漢子聽得有些熟悉的聲音,不由得瞳孔驟縮,說道:“你……你是城主大人,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邊說著,一邊扭頭看向商林。

商烜微笑道:“因為一些緣故,被關押入了地牢。”

商珩看向商林,商林不等他開口,先聲說道:“大哥,你想要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只要他。”

他指著蕭麟,眼中滿是恨意。

蕭麟平靜的看著,沒有什麼動作,仿若事情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商烜搖頭:“不可能,他是我與秋兒的救命恩人。”

商林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是他殺了你的侄兒,我唯一的孩子!”

商昭確實是商林唯一的兒子,因為受得幫助緣故,煉化了那些人提供秘藥,他不會再有兒子,商昭是他唯一的兒子,所以才會如此的寶貝。

商雨秋道:“爹爹,不可以,那商昭是個大壞蛋,他殺了好多好多的姐姐。”

商烜眼神冷冽的射向商林,問道:“是這樣嗎?”

商林滿不在乎的說道:“一些賤婢,不足為懼,豈能與我兒相比?”

商烜說道:“我以為你只是想要奪取我的位子,想要成為人上人,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無法無天到這般地步。”

蕭麟道:“這有什麼,反正是你商烜的名義,那商昭的父親叫商烜,與他商林有有什麼關係。”

話語很認真,可是在這刻說出來,有些尷尬。

商烜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蕭麟,好似再說,需要你多嘴嗎?

商烜身形一閃,一掌落在了商林身上。

商林撲哧一口鮮血噴出,身體飛出,昏死了過去。

商烜道:“商珩,將商林關押入地牢。”

商珩應聲道:“是,城主!”

他很激動,商林這幾年太過溺愛商昭,將整個城主府搞得是烏煙瘴氣,現在好了,真正的城主大人回來了,幻星城必然會煥然一新。

商烜正要遣散府兵,各就各位。

“等等,他得留下,我有些事情想要向他了解一番。”

蕭麟出口了,他指向一個府兵小隊長。

所有人順著蕭麟的手指看了過去,是城主府的一個小隊長。

商烜對那人道:“你過來!”

“是,大人!”

周圍其他人在商烜的命令下,回到了自已的崗位。

蕭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道:“鄧暘!”

蕭麟問道:“你潛入城主府,是要為組織傳遞什麼訊息,又或者是你們想徹底掌握城主府?”

剛放下商雨秋的商烜神色一凝,氣息鎖定了鄧暘,殺伐只在一瞬間。

鄧暘身軀微僵,不過下一刻,他便恢復了,直視著蕭麟道:“閣下再說捨命,我聽不懂!”

蕭麟道:“是原來的城主太過廢物了,以你開闢玄水宮的實力,不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你隱藏修為甘為一個小兵,要是沒有目的,誰會相信?”

“再說了,你否認也沒有關係,我認定你是,你便是。”

鄧暘有些不高興,說道:“閣下是不是太過霸道了,要知道這裡是幻星城城主府,有城主大人做主。”

蕭麟微微搖頭,就這小動作,不是個聰明人。

商烜說道:“我相信他!”

切斷了鄧暘的後路。

鄧暘道:“城主大人,你如此武斷……”

蕭麟說道:“我見過袁晨,他差點死在宮馨的手中。當然,還有云雨山莊,就是城外十里地兒的那個山莊,是你們的據點。”

蕭麟眼眸虛眯,說道:“當然,最重要的是天絕荒林。”

隨即蕭麟大喝了一聲,說道:“商城主,制止他,可別讓他自殺!”

商烜立刻出手了,隨著蕭麟的話,鄧暘的臉色不斷變化,他便知道這鄧暘是個間諜。

鄧暘身子立刻被商烜禁錮,無法動彈。

蕭麟見過這個組織的人連續兩次自殺,自然要防備一番,他想知道,這一次他們會如何自殺呢。

然而手段確實讓蕭麟頭皮發麻。

蕭麟問道:“不知這一次你會選擇如何自殺呢?”

鄧暘慎重的說道:“你確實知道很多,也很可怕,將來許是會成為我們最大的敵人。”

蕭麟說道:“過譽了,可當不得!”

鄧暘沒有在說話,隨即整個人便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七竅流血,十分悽慘。

他沒有受傷,不過是燃燒了自已的靈魂。

商雨秋見了這慘狀,身子不斷抖動著,她見過商昭殺人,可是這樣的第一次見。

“嘶~!”

商烜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有些驚恐。

他自然是知道靈魂燃燒的痛苦,比起什麼千刀萬剮要痛苦十倍不止。

商烜道:“這股勢力,太可怕了。”

為了不洩露組織的資訊,一尊朝元境的高手說犧牲便犧牲。

這樣的人,商烜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蕭麟說道:“因為他的可怕,所以我才想要好好了解一番。”

商烜道:“劍兄,可想去雲雨山莊走一遭?”

現在明處,這雲雨山莊是最好的機會了。

蕭麟沒有猶豫,拒絕道:“不去!”

商烜問道:“劍兄,你難道不想知道嗎?”

蕭麟說道:“抓了他們,你能問出一個所以然?你們組織他們自殺?”

商烜神色一頓,這答案毋庸置疑,他可以組織身體上的傷害,可是靈魂,他現在還做不到。

蕭麟道:“無用的功夫,沒有必要去。商城主,快去準備報酬吧,這裡事了,明天我便要離開了。”

商烜問道:“劍兄,你這是要離開?”

蕭麟:“我要去天絕荒林,也許那裡能尋到我要的答案。”

商烜想起蕭麟剛才提到過天絕荒林,不由得問道:“這些人在天絕荒林有什麼計劃?”

蕭麟說道:“不知道,所以才要去看看。”

商烜有些意動,說道:“可惜,我現在不能與你一同。”

這股勢力會很可怕,他也想查個清楚,只是現在幻星城還有諸多事情要他決定,走不開。

蕭麟不給商烜半點面子,說道:“可是我不願意與你一道。”

商烜:“……”

這麼直白,自已好歹也是一城之主,委婉一點不可以嗎?

商烜去了府庫,將所有靈藥都拿了出來,一共五株,兩隻中品,三株下品,讓他欣慰的是其中有兩株是煉體靈藥,待他在找得靈藥,便可再一次進行肉身淬鍊了。

離開了城主府,蕭麟回了客棧,沒有繼續睡覺,而是攀腳修煉。

蕭麟有些迫切,他感覺自已將來一定會不斷與這個什麼的組織有牽扯,既然那些人能燃燒靈魂,那就從靈魂力上下手,提升靈魂力,應該能阻止一下那些人自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