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眼神看了他一眼問他,你這就是過著被人扣著的生活,我怎麼看你像是來消費的。

他擺了擺手說嗨,這有什麼,我就是作為一個業務考察員考察考察這些妹子的從業經驗而已,愛談不上,遠大的理想談不上談不上。

這貨臉皮厚,我是見識過的,我嗅了嗅鼻子,特別不喜歡房間裡面煙熏火燎,還有酒的味道,我擺了擺手說,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他聽了之後,急忙站起身來,小跑到我身邊,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說:“哎哎,這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嗎?你怎麼還當真呢?嗯,是這樣的,這一家夜總會的老闆和我是朋友,他有一點事呢,其實不太明白,你也知道我對風水堪輿這方面不是很精通,所以希望你能幫我出面,擺擺這事。”他說晚上還悄悄的捏了我一下。

我就知道這家夜總會被裡面肯定有鬼,可是那是人民警察應該做的,和我一個陰陽先生也掛不上鉤啊,專業不對口不說,我要是管了純屬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帶我進來的那個1米90多的大胖子還站在門口,這個時候一臉的橫肉,我看了之後心下一驚,看來這個時候他才露出本來的面目。

我微笑的看著那個大胖子,說:“能不能給我們兩個一點私人的空間?”

大胖子橫了我一眼,然後態度特別的不好罵道:“叫什麼叫?今天事情又不解決明白了,你們兩個就在這兒打一輩子工吧。”

他說完擺了擺手,示意屋子裡面的小姐們全都出去,那小姐立馬換了臉,一個接一個的跑了出去。

我轉頭問北洋怎麼回事?北洋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清楚,我冷眼移動,我現在的氣勢自然和之前不一樣,他看的冷汗直流,問我這半年都幹嘛去了。

我不耐煩的又瞪了他一眼,說你到底說不說實話,如果不說實話的話,你就自己在這打一輩子工吧?

我心裡也納悶,他好歹也是一個修行千年的妖精,怎麼可能會被這群小癟三給控制住。

他不好意思的瞄了我一眼,然後湊到我耳邊悄悄的對我說:“我的內丹被人取出來了!”

妖精的一生修為全在那之中,如果內丹被人偷去了,他便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不僅如此,連最起碼的變回原形的能力都做不到。

換句話說,北洋現在就是一個不會法術的廢人。

能降住北楊的傢伙,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傢伙,我眉頭一皺,這小子是把我拉進坑裡了。

他哭喪著個臉對我說,他在人世間就認識我這麼一個朋友,他不找我,能找誰?

有的時候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這傢伙的,想來想去心裡窩著一肚子火,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狠狠的憋了他兩眼,他十分羞愧的低下了頭。

我轉頭對那個胖子說:“你放心,事情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我一定不會跑的,你多的時候再給我們兩個,留點私人空間吧,每個人都有秘密,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呀。”

那胖子冷冽一笑,沒理我,我看他是準備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衝著站在我身後的暖暖貼了個眼神,暖暖一見,慢慢的走到了那胖子跟前。

暖暖長得很美,那胖子一見就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然後假裝義正言辭的說,他是不會被美色所誘惑的,讓我們死了這條心。

我嘿嘿一笑,就在這時暖暖突然出手,本來一米六幾的暖暖猛然暴起掐住了那胖子的脖子,暖暖的力氣有多大我是知道的,那胖子直接就被掐得翻了白眼。

這胖子肯定也是一個練家子,他如論如何也想不到今天會敗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下,而且這個小姑娘的手勁還如此之大。

突然門開啟了,一個精神奕奕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剃著板寸,腰板挺得溜直,雙,太陽穴上微微鼓起,一看就是內家拳的高手。

果不其然,她一看那胖子被捏得翻了白眼兒,一下子就撲到了暖暖跟前上去,一腳直奔暖暖心窩,暖暖也不怵他,反手就把那胖子扔了出去。

可憐那個胖子了,被暖暖甩飛出去,狠狠的砸在了牆上,就這麼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那男子和暖暖這就交上了手,暖暖力氣大的很,但是並沒有學過什麼拳術的套路,所以一時和那個男人還打了個平分秋色。

我心裡是越來越驚,一個人把內家拳練到這種可以和殭屍匹敵,要下了多大的苦工。

不過他和暖暖交手平分秋色,也就是一時,慢慢的他體力漸漸跟不上了,而暖暖學習性極強,也把他出拳的套路給摸了個清清楚楚。

就這一樣,過了一會兒,那男子直接被暖暖一腳踹到了牆上,這還是我之前就暖暖別太用全力,否則這一腳絕對能把這男人穿透。

那男子被摔倒之後仍不死心,還要起身與冷暖糾纏,我一見如此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快速衝上前去,瞅準機會,把手上的血液彈進了那男人的嘴裡。

然後我心念一動,那傢伙立馬臉色慘白,多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下來,再也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我給他下了蠱,就像安婆婆所說,我現在本身就是一隻蠱,我的血液就是這世界上名列前茅的毒藥,不過毒與不毒完全在我一念之間。

我絲毫沒留情把蠱毒發揮到了極致,那男人最開始還咬牙挺著,也是讓我由衷的欽佩,過了一會兒他就再也挺不住暈了過去,屎尿齊流。

北洋在我身後看的一愣一愣的,拍了拍我肩膀,豎起了大拇指說可以呀,你什麼時候學了這麼高明的蠱術了?

我越看他越來氣,很想給他也來這麼一滴,讓他也嚐嚐痛苦。

現在這個房間裡面也沒有其他人了,我可以放心的和北洋問話。

我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撓了撓頭,這才說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