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個時候站起身來,想必他已經看出了什麼眉目,眉毛一直皺皺的,黴中心已經被他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站起來沒有打擾我,只是站在一旁低頭思索著什麼。

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來,只能搖搖頭,不再去看了,這種事太費腦細胞了,不適合我這種人來做。

我問五師兄他看出什麼了呢?他嘆了一口氣說:“這人的心計端的無比惡毒,而且野心極大!他居然想用整個天朝為盤!助他逆天!”

“逆天?”

之前我曾說過,這個世界執行有它自己的法則,窺探天機,改變事物執行的規則要遭到上天懲罰。

如果有人窺探了天機,並且改變了本來是事物發展的軌道,那麼這個人一定會按照改變的結果來降下懲罰。

上天降下的懲罰必定是極其深重的,輕者,可讓人落為十八地獄中的惡鬼,永世不得翻身!重則永世淪為畜生道!甚至灰飛煙滅!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而逆天則更為嚴重,他已經不能是單純的窺探天機來形容了,逆天就是在和上天正對著硬鋼!

其實自從有記載的時候,古代至今逆天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成功,一個都沒有。不管你在道上是怎麼樣的擎天大能也不可能逆天成功!

我也無法想象背後那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遠大的宏圖的理想!居然想要透過逆天的方式來實現自己的目的!

能有如此的想法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正道人士!

而如果這人真正的成功了的話,那麼未來世界一定是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我和師兄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出了一絲意味,那就是我們必須阻止這人,如果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那麼我們就先把眼下的這根地脈給剷除!

改風水測局這事兒自然由師兄來做!他說他面對這樣的風水大,能也沒有信心能夠真正的把它給改變過來!

不過事無絕對他想讓我替他做件事,那就是把張家老爺子的墓重新挑選一個地方埋上,然後找尋回來,張家老爺子斷掉的那根手指頭。

潤雨細無聲,這是最好的辦法了,能無聲無息的破壞掉這個風水師的風水大局自然是極好的,如果他回過神來找我們倆,我們倆絕對不是他一合之敵。

我估計這樣的野心,這樣的能力,也就只有我的師尊蒼龍真人才能和這樣的傢伙硬扛一下了。

師兄交代下來的,我不能不放在心上,我立馬奔下山去,那胡茬保鏢也跟著我來了,師兄和蕭峰兩人並沒有跟著我這樣的,估計是準備怎麼應對這個風水局吧。

我三步並兩步的從山上飛奔下來,中間還用了一段縮地咒,我的速度非常的快,甚至讓我身後的那個保鏢暗暗咋舌。

上山一刻鐘,下山一分鐘!就這樣,我用我最快的速度從山上奔了下來,遠遠的就看著張帥在衝一個人喊什麼。

“張先生!”我飛奔到張帥的跟前,把我和師兄在山上所看到的一切,撿些他能聽懂的跟他說了。

我即便是檢出這些他本來應該能聽懂的東西,他也沒聽得太懂,只不過他表示了他會全力支援我和師兄。

哎,無所謂了,這人要說他聰明又聰明,要說他笨也是笨,只要他能全力支援我們就好了,等下我就把張老爺子的墳墓重新遷走的想法跟他說了。

可是這些都讓張帥有些難辦了,因為什麼呢?這跟前的地方都已經被其他人買下來了,他雖然房地產生意做得不錯,但是他也和政府幹不過呀,他費盡心裡打點上下才得到了這麼一塊地方,這個地方日後要成為有名的文化景區呢。

所以說這塊地皮說實話就是一塊香巴巴的肥肉,是個人就想來參一腳。要想把這一塊陵園重新的牽走的話,那就得遷到外省了。

我看了看周圍的風水,覺得實在不行,還是把地方定在這兒吧,我看張帥好像是被他老爹真的怕了,要是折騰到外省的話,還不知道被自己的老爹在折騰成什麼樣呢。

不過我實在想迫切的觀察一下他日後的氣運。

我問他身上是不是帶了一隻古曼童,他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我居然知道他身上帶著一股古曼童的事實,他點了點頭。

我問這古曼童是哪一種古曼童?他說這古曼童是龍婆古曼童,是好的古曼童的那種,他自己一直以來都誠心的供奉著裡面的古曼童!古曼童高興了,他也就高興了,也就給自己帶來氣運了!

我問他能不能把古曼童摘下來讓我看看,他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他解開了衣領,把脖子上掛著的那根繩子提了出來,我看到一隻金燦燦的古曼童活靈活現的出現在我的眼裡。

我接過那塊古曼童古曼童身上還有張帥的餘溫。

我以前也曾接觸過古曼童,在山上的時候大師兄自己就封印了一隻兇惡的古曼童,那隻古曼童的佛牌是黑色的和麵前這隻金燦燦的,笑容可掬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那個佛牌上刻著的古曼童都是兇靈惡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的那種。

張帥身上的古曼童拿下來了之後,我自然也就看清他的面相了。

張帥的兩側父母宮有著明顯的不一樣,左側的父母宮已經黢黑畢現了,證明他的父親已經故去,而右側還是紅潤滿面,證明她的母親此時的身體很好。

而這小子的氣運總的加起來居然是出奇的好!說實話我對相片這門功夫其實不太深刻,這也不是我的專長,但是也能多多少少得知一些資訊。

這小子氣運確實是不錯!接下來的幾十年裡,仍然不是他的巔峰,他的巔峰要在五十歲到六十歲之間,不過過了這個年齡,他也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這麼逆天的氣運已經很不錯了,他天生就是一塊經商的料。

正當我定下結論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印堂中若隱若現,閃出了一個黑點。